我那早死的前男友们对我穷追不舍(63)
沈知远确实会做,柏骆说苏许在北行医院,那苏许一定在北行医院。
方为被留在国内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转,沈知远带来的是吴勇跟几个保镖。
沈氏主要业务在国内,国内黑白都有联系,但在米国就显得有些棘手。
北行医院啊,北区朗家鼎鼎大名,安排的人不好下手,沈知远思来想去决定亲自探探虚实。
两波人马一前一后朝着一个目标北行医院行进。
办公室的箫声敲着键盘,屏幕上的代码飞速运转,他冰冷的嘴角翘起,下一个目标刚刚入了米国边境。
开颅手术定在明天,箫声估算时间,决定手术完成后再去踩点,但当见到目标离自己越来越近时,箫声眼里的寒气更重。
手术前,苏许紧张地握紧小舅的手,听医生讲解术前事宜。
“怕不怕?”
讲解医生走后,阿萨尔弯腰摸苏许光头,把帽子给人带上。
秦泽看阿萨尔一眼:“不用怕,怕什么!”
阿萨尔担忧的搂住苏许的肩膀:“许,不要担心。”
北行医院与寻常医院不同,它专为特定人士服务,偌大的医院聚集着顶尖的医疗人员,装备着顶级的医疗设备。
苏许遵从医生的命令,手术台上,头顶的灯出现黑影,苏许鼓动的心跳静下来。
手术医生就位,麻醉师打上药剂,苏许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不在实处。
清楚地感受到冰凉的消毒水擦在光凉的头顶,苏许有闲心地想,开颅手术躺着做的脑组织不会流出来吗?
有东西在钻他的头,一个孔,两个孔?啊,他们好像用钝刀在磨,有锯子在锯他的头,脑子好凉。
人的脑子跟猪脑花好像一个样,涮涮是不是很好吃?不对!人体有朊病毒,人吃了不会中毒吗?
对哦,人不能吃猪能吃,猪可是杂食性动物,原来看过一个新闻,主人晕倒在猪圈,被养的家猪啃掉半张脸。
人少了半张脸皮还能活?忘了,没看到后续,应该不能吧。不对不对!怎么不能?现在医疗技术这么发达,少半个脑子都能活。
话说他脑子里的东西什么样,会不会被医生削掉半个脑子?应该不会吧,医生不会这么闲拿他脑子去做脑花吧,人又不能吃人。
诶?也不对,朊病毒真的假的?医生不会真的就着他的脑壳吃脑花???真假?他也想吃。
想吃个屁!清晰地感觉到脑子里面一凉一轻,苏许也不慌,还在想少了半个脑子人会不会变傻。
他之前查过这个瘤子,说会使人性情大变,该不会少了半个脑子傻的吧!我靠我靠,家人们谁懂啊,他真不想丢半个脑子!
吃了别人的脑子会变得聪明吗?吃啥补啥应该可以的吧,饿了。如果他能起来,一定要把猪脑鸭脑企鹅脑,鸡脑牛脑骆驼脑,羊脑鸟脑鸵鸟脑,蛇脑兔脑鳄鱼脑.......
苏许意识越来越模糊,螃蟹有脑子吗?好像不能吃哦,那就来点猿脑,好像比较补,秦泽脑,柏骆脑,沈知远脑.......
手术室外,阿萨尔蜷起长腿,默不作声。
秦泽双腿交叠,没心情跟阿萨尔呛声。
鞋底摩擦地面,随着来人的走近,停在这条走廊上。
秦泽寻声望过去,觉得眼熟,思索在哪里见过。
阿萨尔深邃的眉眼凌厉。视线紧跟着来人,同类的气息使他不爽。
柏骆看眼手术中的牌子,不跟两个人交流坐在对面的长椅上,摆弄手机。
手术才过了一个小时,时长不定,可能是5-6小时,也有可能9-10个小时。
沈知远收到柏骆的信息,赶往手术间,他不得不承认柏骆的技术。
穿着黑色便服的男人一踏入这条走廊,走廊里的气息瞬间改变。
秦泽站起身,眼神不善,刚来的人就算了,没感觉到什么攻击性,可这刚来的人不一样。
阿萨尔双腿叉开,认出:“沈知远。”
米国没什么沈家人能让他感知到这么强的气势,秦泽问:“华国沈氏?”
沈知远视线略过众人,落在亮灯的牌子上,看向柏骆:“苏许在手术?”
柏骆收起手机,烟灰色的眼睛满是玩味:“对啊。”
柏骆拱火:“连未婚夫生病了都不知道,真是不称职。”
秦泽:“许愿的许?”
阿萨尔意外看向柏骆,这点他没查到。
柏骆冲着阿萨尔勾起唇角:“是你想的那样。”
阿萨尔:“不知这位先生名讳。”
“无名小卒罢了,”柏骆起身,邀请,“这不是说话的地,一起去喝一杯?”
阿萨尔也起身,礼貌地笑笑:“先生真是让人,盛情难却。”
秦泽敌意地看沈知远一眼,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