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早死的前男友们对我穷追不舍(44)
苏许摘掉耳机放兜里,碰到冷硬的屏幕。
深思一转,苏许掏出手机塞到泥土里,拽着植物快速向下移动。
2号到这个位置,观察到右侧没有被翻动的痕迹,在这处查找,从土里抠出关机的手机。
他汇报给先生,等待先生的下一步指令。
“啊?狡猾的小猫想逃了啊。”
柏骆饶有兴致地说说:“撤退,沈知远的人马上到,这场游戏他们入局才有的玩。”
苏许蹲在下面,屏住呼吸看右上方拿着手电筒的人爬上去。
他等着上面机车声响起,越来越来远,才敢小心翼翼地找个舒服的位置。
那个下来的男人满身肌肉,借着手电筒的光,凶神恶煞的样子暴露浮现在苏许面前。
苏许脸色凝重,不知道自己得罪过什么人,只能躲在暗处,哪怕那些人离开,他也不敢放松警惕。
他可不想才当了一天祸害,祸害之旅就夭折了!
随后赶到的沈知远站在路边,看着空无一人公路,以及机车磨出的黑色轮胎印,很生气。
吴勇缩着肩膀,躲在保镖身后:“我看到一群骑着机车的人在这停了一会儿,等我回来的时候,苏先生就不见了。”
沈知远脸色冰冷的看向他,深沉的眼眸里压抑着怒火。
手机响起,沈知远接通手机,柏骆笑声像锥子戳在沈知远脑仁。
“二弟,别嫌自己活的命长。”
柏骆和善的声音传来,“多谢大哥有空关心我的小命,我也觉得自己活的命长。”
沈知远不想跟他废话,问:“人呢?”
“大哥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
“别装蒜。”
柏骆笑出声:“大哥找我要人得给个说法吧,我哪能平白无故变出个人来。我可是一天天的被你困在这个实验室里出不去呢。”
沈知远威胁他:“你想一辈子被关在研究所,大可以试试。”
柏骆有心给苏许争取逃脱的时间,无奈轻笑:“好吧,好吧,我这做弟弟的,总得为大哥着想。”
“人正在我这喝茶呢,大哥也来一杯?”
“我保证是我实验室里最正宗,最正品的上好茶叶。”
沈知远接过迈巴赫的钥匙,启动座驾。
“你敢让他喝试试。”
“唉?那得看大哥什么时候到了,一会儿见。bye~”
沈知远挂断手机,扔在座位上,脚踩油门,黑色的迈巴赫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迅猛划破黑夜。
保镖们反应迅速,坐上另一辆车追上去。
拂晓的光照下来,接替月亮的工作,懒洋洋地穿过繁密的枝叶,停留在浅睡的人眼前。
在坑底下待了一晚上的苏许揉揉酸疼肿胀的脖子,喘口气,挠挠蚊虫叮咬的包,估算离岸边的距离,一鼓作气爬上去。
拍拍沾满灰尘的衬衣跟牛仔裤,他把凌乱的头发插到耳后。
路上没有车,他没有手机,只能徒步向市区。
直到太阳终于睡够了肯勤勤恳恳地工作,路上的行人多了,早餐铺开门营业,苏许才回到租的小房里。
他洗个澡,换了身衣服,拿着现金下去买了几个包子。
草草吃完包子开始琢磨用不用收拾东西搬家。
昨天那些人他确定不认识,品位档次不是他在酒吧里工作接触到的客人能达到的。
麻烦的最大可能性就是他那个未婚的对象。
果然身份高了就是令人头疼。
接受结婚是一回事,想拿回玉镯,报复好父母是一回事。
他是想借着结婚对象的能力完成自己的目的,可是他不想玩命。
一方面,治了病,报了仇。
另一方面,嫁了人,治了病,报了仇。
嘶~
苏许拍拍坏掉的脑壳。
既然早死晚死都是死,还纠结这个干什么,当然是选择风险更大的。
代价越大,回馈越多。
左右他都是半截身子骨入土的人了,付出的代价无非是那样。
苏许摇晃头,果然得了脑癌脑子突然开窍了。
他坐在早餐店里,看着买完早餐匆匆离开工作的打工人,平静地喝着自己的红枣粥。
突然,灵光一闪,他可是有家人的啊!
这么多年不联系,竟然一时没想起来!苏许扶头。
思来想去,还是得搬家。
苏许不清楚那群骑机车的人是谁,还有结婚对象身份,结婚对象指明要与自己结婚是有什么目的。
躲一时是一时,安全一点是一点。
房东是个叼着烟的中年妇女,一听苏许要退房,不乐意地说:“退房可以,这个月的房租跟着押金可不给你。”
苏许不在乎与她争辩,略微计算,爽快得把后两个月房租也交了。
回到屋里,简单地把日常用品收拾到两个拉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