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派绑死后,我揣蛋了(17)
他现在是只鼠,赵止筏也不是个人啊!
“试试,还能出来吗?”赵止筏一手支着下巴,笑着与林辞对视。
林辞:“……”
他就说赵止筏怎么那么好心给他午饭吃,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丫鬟们进来收拾桌子,见到被锁在笼子里的林辞,谁都没敢多言,就连平时最宠林辞的那个丫鬟,也只能给林辞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林辞趴在笼子的栏杆上,竟突然有种铁窗泪的感觉。
赵止筏用手指逗弄着林辞,林辞敢怒不敢言,只能挂在栏杆上,任由对方戳来戳去。
一缕紫气顺着赵止筏的指尖钻进了他的身体里,林辞眨巴了两下眼睛,盯着赵止筏的指尖看。
果然又一缕紫气飘了出来,随着紫气的进入,林辞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整只鼠都懒洋洋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是个好东西,林辞评价道。
有好处能拿,林辞心底那点不乐意消散了点,甚至配合着让赵止筏撸。
赵止筏见他这积极的样子也没客气,用力搓揉了对方几下。
这几日林辞吃得好,手感也提升了不少,赵止筏摸着竟有些上瘾。
是夜,林辞留宿在了赵止筏的寝宫内,与赵止筏只隔了一个屏风的距离。
赵止筏睡得浅,屋内有第三个人的呼吸声响起时,他立即睁开了眼。
能避开一众暗卫,潜入他屋子的人,寥寥无几。
赵止筏警惕起来,他抽出压在枕头下的匕首,悄无声息的坐上轮椅,沿着墙壁,慢慢向呼吸声的来源移动。
月光透过窗户倾洒在地板上,微弱的光照亮了屋内。
看着眼前的一幕,赵止筏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青年漂浮在半空中,赤裸着双脚,穿着一身奇怪的衣裳,露出了手臂和半截小腿,他的鼻尖微红,蜷缩起身子,似是不耐夜晚的寒冷。
青年有着一张娃娃脸,白皙的肌肤细致如美瓷一般,五官缱绻,俏丽若三春之桃,减一分太短,增一分太长。
纵使赵止筏见过不少美人,这惊鸿一瞥仍使他惊艳。
但很快,赵止筏就冷静下来,他见青年有着半透明的身体,又漂浮在笼子的正上方,立即便联想到了对方的身份。
原来这就是藏在那只仓鼠身体里的鬼怪,倒是不负鬼怪蛊惑人心的盛名,赵止筏心想。
赵止筏推着轮椅走近林辞,抬起手试探着触碰林辞的脸颊,微凉的手感传来,与摸仓鼠时不同,青年的肌肤更加细腻,但两者都一样的柔软。
赵止筏收回手,下意识的搓揉指尖,似乎是在回味刚才的触感。
林辞还在呼呼大睡,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赵止筏面前掉了马,他感到寒冷,翻过身就想缩进兽皮里,却钻了个空,他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赵止筏见他冷得开始打颤,难得发了善心,拿过一旁的外衣准备帮他盖上。
却看见外衣透过青年的身体掉了下来,赵止筏迅速接住了外衣,这才没弄出太大声响。
就在这时,青年的身体突然变淡,渐渐消散在空中。
赵止筏一愣,视线向笼中看去。
就见笼子里的仓鼠挠了挠自己的屁股,趴在兽皮上睡得香甜。
赵止筏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似有些惋惜,又似有些怅然若失。
也不知道自己在惋惜什么。
翌日,林辞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有些懵,缓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被赵止筏关在了对方的寝殿了。
狗东西,林辞吱吱叫骂出声。
经过昨日赵止筏一系列不当人的表现,林辞决定给赵止筏取个新名字,赵狗。
赵止筏一大早就被一声狗东西给叫醒,那声音字正腔圆却听着陌生,赵止筏不动声色,他更好衣装,坐着轮椅走出屏风。
林辞见赵止筏出来了,冲对方挥了挥爪子,还吱吱叫了两声,看他那副乖巧样子似在与赵止筏问好。
若不是赵止筏听懂了对方话,怕害真要被对方给骗了。
“赵狗,你今天起得真晚。”
赵止筏面无表情的盯着林辞,他会起这么晚,还不是对方害的。
昨晚回到床上,他躺了半天也没能入睡,直到天色朦朦亮起,他才有了睡意。
林辞被赵止筏看得有些心虚,他收回爪子,但一想赵止筏又听不懂他说话,便睁着圆溜溜的豆豆眼看着赵止筏,企图用软萌的外表蒙混过关。
赵止筏短促的笑了一声,抬手打开了笼子,他冲林辞摊开手掌,林辞立马站了上去。
刚与对方接触,若有似无的紫气便随着对方的掌心,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林辞舒适的抖了抖身子。
就是不知道他吸收多了这些紫气,对赵止筏有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