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将军一哭摄政王极致诱哄/报告将军!摄政王让你别再哭了(270)
这差事,属下承受不住啊!!!
每天过的心惊肉跳的,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没命了!!!!
景南洲不知暗卫心中所想,心思都在姬烨尘身上,只是自己行动不便,只能温和的开口,“阿烨,过来。”
姬烨尘走过来,一头扎进他怀里,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衣襟,声音哽咽,连双肩都微微颤着。
景南洲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深深的叹了口气,“你怎的这么爱哭........”
好好的一个杀伐果断的将军,如今成了这副模样,这上了战场,难不成准备用眼泪淹死对方..........
他觉得自从姬烨尘在一起以后,叹气的次数比他前二十年加起来都多。
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温声安抚,“好了,别哭了,在哭下去,聘礼单子都哭湿了。”
聘礼!!姬烨尘抬起头看,往他手中的单子瞄去,聘金,聘饼,海味,三牲.......
常规的一样不少。
在往下看,姬烨尘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九龙翡翠玉杯一对,东海夜明珠一对,红木一丝百寿如意一对,青玉缠枝连纹花瓶一对...........
后面密密麻麻连宅子,庄子,铺子,应有尽有,看姬烨尘直咂舌。
抬手抹了抹眼泪,“你这是把摄政王府都搬空了吧?”
随即满脸都是心疼之色,也顾不得哭,把那单子一把抢了过来,指尖用力,将单子从中间一撕两半。
看了眼带有常规聘礼的那部分,又心疼的在下面撕了一部分下来。
“聘礼这些就够了,用不那么多,皇上的养育之恩就值这么多了。”
景南洲看着一脸肉痛的盘算,把聘礼单子撕了又撕,最后就只剩下常规的三牲,酒,茶,四京果..........
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将他撕的不成样子的清单接过来,“阿烨,聘礼多才能彰显重视,我是聘夫,不是纳侍,你这份单子下去,你我颜面何在。”
姬烨尘扫了眼长长的清单,如今只剩下一小节,也觉得不太体面,“那再加一点,就一点。”
景南洲哭笑不得,抬手捏了下他的脸,“皇上说了,聘礼会并到嫁妆里,让你一起带回来。”
姬烨尘眨了眨眼,嘀咕了一声,“算他有良心。”
伸手捞起被撕下来的清单,倒是认真的看了看,语气随意,又带着隐隐期待,“皇上,他同意了。”
景南洲点头,“不日就下旨赐婚了,钦天监选了几个日子,阿烨看看。”
说着从旁边的柜子上翻出个字条,上面写了三个日期,一个是正月十二,在年前,还有两个,二月二十七,四月初九。
姬烨尘垂眸,如今马上就要正月了,正月实在是太赶了,四月有太久了,思来想去,手指点在二月二十七上。
“就这个吧。”
跟景南洲心中想的一样,还有三个多月,三书六礼,过完时间刚好差不多。
只是.........景南洲想到了什么,脸色不由的红了几分,“千机床怕是来不及做.........”
声音很轻很轻,若不是姬烨尘耳里好,根本听不清。
姬烨尘眉眼弯弯,无声的笑了起来,却顾及景南洲面皮薄,“无妨,我们来日方长,倒不急于一时.............”
景南洲被说的被面色绯红,干脆躺了回去,翻身背对着姬烨尘,不去看他面上那异常刺眼的笑容。
姬烨尘收敛了笑意,伸手戳了戳景南洲的后背,“南洲,起来用些东西再睡。”
顿了顿又提议道,“我们搬回正院去吧,接近年关越发冷了,那边不是有地笼。”
景南洲点头应着,“好。”
这绒亭院里没有地笼,次次燃炭盆,确实是麻烦,尤其是每次炭火燃尽,刚好就是晨间,一天最冷的时候。
两人又都不喜欢留下人。
“你当时为何搬到这边来住?”姬烨尘有些不解的问道,房间没有正屋宽敞,连景致也不如。
还不是因为离你的院子近,每次翻墙,都能第一时间看见。
景南洲默了默,并没有开口,总觉得有些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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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边温馨缱倦,京中的大臣不淡定了,尤其是明里暗里支持过大皇子的人,一早上醒来,就得到大皇子逼宫的消息。
惶惶不可终日,平静的过了两天,便听到大皇子被发落去了宗人府,丞相被斩,家眷被流放。
他们这些朝臣变化却不大,一颗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至此,皇子就只剩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
众人揣测,储君之位非五皇子莫属,没想到最后的赢家,居然是个不受宠的皇子。
一时间姬烨尘风头两无,巴结之人比比皆是,尤其是曾经看不起他,得罪过他的人,抓到机会,就往上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