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涧宗说:“营、销、号、叫、什、么。”
“叫,叫,叫……”燕折卡了半天道,“忘了……你、你好了吗?”
他根本没心思回答问题,满脑子都是闯入甬/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这跟他最开始想象的过程有点误差。
“还早。”白涧宗将人拉近怀里,贴着燕折的耳朵用一种近乎病态的语气说,“燕折,是你要开始的,你没有跑的理由。”
“呃。”燕折都要哭了,“可是我已经没有了……一滴都没了。”
明明他想象的是自己占据主导位,怎么就变成白涧宗绝对掌控了?
燕折不知道。
脑子是晕的,身子也是晕的。从浴室到卧室,从轮椅到床上,燕折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小电影说得对,第一次不适合这个ti位,好他爹的痛。
“嗒”得一声。
和卧室只有一屏风之隔的起居室窗户被打开,还没来得及收回那只苍白的手还有些发抖。
白涧宗坐在窗边吹着冷风,很想点根烟。
但他没有抽烟的习惯,以至于此刻什么都做不了,一闭眼就是前两个小时发生的一切。
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来自骨子里的掌控欲被彻底激发,完全不容许燕折有一点逃跑的念头,稍有一点细微的动作就会把人勒进怀里。
燕折说了几次不|要也没有用,腰被双手禁锢着,从上到下,完全不由己。
床那边发出了一声响动,白涧宗顿时僵了下,一动不动,似乎怕燕折醒了发现自己不在睡觉。
好在顺着屏风的空隙看去,燕折只是因为不舒服在睡梦中翻了个身。
溅进来的雨花让白涧宗周身的热度下去了,他关上窗户,移动到床边。燕折肩膀露在了空气中,皮肤上还有星点吻痕,肩胛骨处有一指发青的印子。
很快,这些暧|昧的痕迹都被被褥掩盖。
白涧宗收回手,沉默看着燕折的侧脸,捏了下手,又松开,再捏紧,再松开。
肩膀上的咬痕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
燕折睡得挺安稳,只是大抵做了梦,嘴里还嘀咕着:“小叔你不做人……”
等他醒来,梦里的激烈与缱绻都已散去,仿佛只是黄粱一梦。他睁着眼睛愣了会儿,身上处处酸痛告示着那不是梦。
淦!
说好的他对白涧宗玩轮椅强|迫play的呢?为什么到最后完全是白涧宗握着他的腰猛灌,他喊停也不听,想走都会被强制捞回……简直是血泪的教训。
他只想着白涧宗的腿不能动了,却忘记白涧宗的手多有力。
现在,燕折躺在床上都不敢翻身,身体是痛的,人是懵的。
“白涧宗?”
没有回声。
燕折偏头,没看到人,他拍拍床的另一半,摸到清凉的触感,显然主人已经离开多时。
“??”
吃完第二天就把他一个人扔床上不顾死活了?这就是狗吗?
燕折磨了下牙,去够手机给白涧宗打电话,然而半天没人接。
不会是出事了吧?
燕折突然警惕起来,难道苏友倾在暗处蛰伏几天终于动手了?
他胡思乱想着,余光瞟见白涧宗给自己留的微信——
等会儿回来。
哦。
可能有事去了。
燕折放松下来,括|约肌一阵酸爽,表情都扭曲了。他有些洋洋得意,自己还是很爱白涧宗的,毕竟怀疑白涧宗出事都没怀疑白涧宗是不是睡完就始乱终弃。
电话一直没挂断,不稍一会儿,声筒里的铃声同步在房门口响起。燕折探起肩膀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白涧宗推开门,腿上端着一个银色托盘,放着热腾腾的早餐。
他无名指上还勾着一个小袋子,里面沉沉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饿了!”燕折转眼就把昨晚的“不愉快”忘了,用欠掩饰自己的羞赧:“扶朕起来用餐。”
白涧宗对燕折的自称不置可否,先将沙发上的靠枕塞燕折腰后,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床上折叠餐桌架在燕折腿上。
起来的时候,燕折龇牙咧嘴了下。
痛痛痛啊!
为什么昨晚没感觉这么痛!这就是运动的滞后性吗!
白涧宗拧了下眉:“我弄个病床回来——”
病床可以上下活动,燕折就不需要自己起身了。
“不不至于!”燕折差点被口水呛到,小声嘟囔着,“都说了不要来第二次还非要弄……”
白涧宗:“……”
对上视线,燕折有点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他拍拍架在床上的餐桌架,问:“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个?”
白涧宗将早餐一一摆上餐桌:“我刚车祸的时候用的。”
“……哦,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