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年代文认错老公后(394)
邹贤实双目含泪,“我当年与你,也从来没有过任何关系,是你,是你一直纠缠我,对外传我是肇嘉未来的乘龙快婿,我忍无可忍,才接回来我的原配妻子与儿子,当时组织对我调查过,早已还我清白。”
孙澄身体不住颤抖,水琅已经听到了她牙齿打颤的声音,握住她的手,拉她坐下,“李兰琼同志,是这样吗?”
李兰琼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在哭,哭得满脸泪水,听到水琅的叫声,就像是被雷击中似的,整个人激灵一下,慢慢转过头,目无焦点,“是,是这样。”
“那你当初为什么制造车祸爆炸,杀害孙澄?”水琅指着李兰琼手上的手铐,出声打断她的摇头,“公安不会在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逮捕你,你们可以狡辩,但别真的狡辩到以为别人像你们自己一样,对你们狡辩的话,信以为真了。”
后面这句话,水琅是看着邹贤实说的。
邹贤实听完脸色顿时变得更加苍白,他现在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不知道水琅他们手里还有多少证据,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见招拆招。
李兰琼继续摇头,“我没有……”
“当年李兰琼抱走我刚满月的女儿,借此威胁我去拿到肇嘉董事长孙盟达保险室的钥匙。”储煦突然出声,声音已经比刚进来的时候冷静许多,“当时,我立即去报警,却收到我女儿带血的衣服,我妻子被吓得精神崩溃,逼不得已之下,我拿到了孙董事长的钥匙,交给李兰琼。”
“污蔑!”李兰琼流着眼泪,“他污蔑我,不是事实。”
“当晚,孙董事长保险室的钞票被洗劫一空,孙董事长第二天发现后,当场心脏病发,没几天就病逝了。”
储煦说到这里,不敢去看表情崩溃的孙澄,闭上双眼,“我以为帮助李兰琼拿到钥匙,她就会放我女儿回来,可是并没有,她不但继续以我女儿要挟我,这件事做成后,她还多了一个要挟我的把柄,让我把孙澄引出来,将炸药放在孙澄的汽车上,制造车祸,让怀孕的孙澄随着汽车一尸两命。”
邹贤实猛然抬头,看向孙澄,眼裂涨红,满脸不敢置信。
很快,邹贤实硬生生将眼里的情绪忍下去,转看向李兰琼,眼神冰凉如刃。
邹律与邹凯同样一脸震惊看着母亲。
“污蔑!”李兰琼眼神涣散,不断摇头,“这都是污蔑,孙澄与我丈夫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丈夫即便飞黄腾达也没有抛弃糟糠之妻,我无缘无故为什么要对孙家大小姐下这么狠的毒手,还有什么洗劫一空钞票,这更是污蔑!”
储煦并没有管李兰琼在狡辩什么,继续说下去,“一步错,步步错,在李兰琼的威胁下,我逐渐成了邹贤实的帮手,肇嘉破产之后,公司合营,我成了茂华印染厂的总工程师……”
储煦又说了在那之后受到李兰琼与邹贤实的威胁,做下的许多事情。
“1966年12月,邹贤实再次要求我用仿章仿字迹的能力,伪造水慕晗盗窃国家资产一案的关键证据,后来继续威胁我在国家调查中帮忙做伪证,致使一位心有民族的红色资本家冤死在狱中,也致使本来能够带动国家经济,减轻国家财政困难的茂华高档布料销路堵塞,失去一大批技术工人,对国家造成巨大损失,我为虎作伥,作孽多端多年,句句所言都是事实。”
“你造谣诽谤!”邹贤实情绪已近崩溃,不敢相信储煦居然把一切都说了出来,挣扎指着储煦,“你疯了!你真是疯了!胡言乱语!”
魏局长呵斥:“安静!”
储煦看向专案小组:“邹贤实自私自利,他的每一次升迁,几乎都要牺牲损害一群人民的利益,他不配坐在今天的位置上!”
“李兰琼心思狠毒,绑架我女儿三十年,受尽苦楚,我妻子痛苦一生,临死前因为挂念女儿,死不瞑目!”
“他们杀害孙澄未果,致使孙澄苟且偷生二十年!”
“他们陷害水慕晗同志含冤自杀,许茂华崩溃自杀!”
“平安里居民同样因邹贤实苦寒交迫二十年!”
“他把我调到军工厂,私自生产高档布料,做成衣服,走私卖到香港,多年来谋取大量钱财,破坏国家经济!”
“这些国家蛀虫,请专案组调查清楚后,必须要严惩!”
储煦一句句指证,铺天盖地朝着邹贤实砸过来,砸地他头脑都快要炸裂开了,“荒谬!你说的都是荒谬!那些证据,伪造的证据,是你自己做的,不要妄想推到我头上陷害我!”
“我,我也没有绑架她的女儿!”李兰琼跟着道:“你说的都不是我,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连学都没有上过,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洗劫一空,还有保险室,我一生,我一生没有挣过钱,什么资产都没有,这些,这些你们都可以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