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65)
皇上拉长一张脸, 朝着福贵说些什么, 接着福贵道:“小王爷人品贵重, 断不会做贪墨一事。这话莫要再提!”
明晃晃的偏袒,金统领像吞了苍蝇一般脸部扭曲。
季语白低头抿嘴憋笑,一会后站出身道:“母皇,万万不可。”
朝臣看向季语白,眼中露出疑惑。照理而言,有皇上帮她说话,即便是季语白贪墨这事板上钉钉也不会再追究。为何季语白要阻止?
福贵替皇上开口道:“请驸马细细说来。”
季语白恭敬的向皇上行礼, 又转身向朝臣行礼:“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我如今贵为驸马, 为朝臣的表率。即有人举报我贪墨二十万, 这事今日不弄个水落石出,以后我将会因此事受人诟病,于臣清誉有损!”
镇国公做出一个牙酸的表情。
就以季语白做的那些事来说,她就是泡到河水里一百年都洗不干净,区区贪墨二十万两银子,算个指甲盖大的事!
福贵道:“那便依驸马所言,朝堂公审。金统领您可想明白了,凡事都有证据可循,真金不怕火炼,你可要赌下半辈子来做这件事。”
这话里的威胁之意味浓厚。同时也摆明了皇上的态度,她相信季语白没有做这些事。
金统领手抖了抖,她双手抱拳掩饰心颤,道:“臣绝无虚言。”
福贵面无表情道:“宣证人罗琴上殿。”
一个兵士打扮的女子从朝堂门口走进来,季语白发觉这女子有几分眼熟,正是她在军营时候总是偷听她的女子。
真是好笑了,她都没有追究对方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这倒好反过来要给她来诬赖了。
季语白一双眼睛落在罗琴脸上,对方眼中闪现惊慌。
罗琴踟蹰的跪下:“皇上万岁万万岁。”
福贵道:“你需将此事从头到尾如实招来,如有半句虚言,定叫你血溅当场。”
罗琴额头上冒出汗珠子,眼睛不自觉的往董丞相那里瞟,她噎了噎口水道:“小小···官··官。”
福贵尖锐嗓音响起,威吓十足:“好好说话!”
罗琴抖擞的嘴唇,擦擦额角的汗:“是是,是是。”
“驸马好好好·懒惰糊涂···好··大··喜·喜···功。”罗琴说出的字抖出嘴唇,她说得费劲,众人听得费劲。
就她这样说话,明日太阳升起都不一定能将话说完。季语白心中甚是无语,找人做假口供起码找个像样的人来吧,这人简直不堪重用:“要不你回去将我的罪状写出来,明日让金统领呈上殿?”
季语白的冷硬声音传入她耳朵,罗琴吓破了胆,眼中萌生出退意。
一直未曾说话的董丞相站不住了,她走出一步,沉着脸对着罗琴用略带警告的声音,道:“你莫要怕。只要你所言属实,皇上一定会为你做主,我们满朝文武都会替你做主。”
罗琴喉咙重重了滑动几下,似是想到什么更可怕的事情。这才镇静下来,她缓缓吐字:“我奉金统领的命令伺候季小王爷,随身在侧,帮她早日熟悉军营情况。”
季语白失笑,罗琴是伺候她的?每日不定时的贼眉鼠眼的来她营帐溜几圈,啥事也没干,跟奸细一般,换个暴躁的统领早就给她打死了:“你指派我身边伺候,有我签字的调令吗?”
罗琴脸一白:“没···没有。”转瞬马上又道:“有金统领的!”
“我是皇上御笔亲封正统领,没我调令你就敢来我身边伺候。可见你听的是副统领的金容的话,不把皇上和我放在眼里。该拖出午门乱棍打死啊!!!”季语白阴森森的吓唬罗琴。
罗琴吓瘫倒的跪坐在地上,满眼惊恐的看着季语白。
季语白觉得很无趣,这人不经吓,说的话漏洞百出。
“季小王爷此言差矣,调动一个没有品级的小兵不需要正统领签字。”董丞相说道,她半垂着怨恨的眼眸,阴寒的光不时落在季语白身上,她心里很不舒服。
董丞相道:“罗琴,你继续说。”
季语白也想看看对方搞什么鬼,就没争论了:“嗯,对。你继续编!”
罗琴勉强压住乱抖动的声线道:“季小王爷来军营共十三日。四日早退,三日迟到,日常的公务都是金统领在处理。这是出勤记录请诸位过目。”
罗琴抖着手从怀中掏出几个本子,上面有御林军的出勤记录,以及公务处理后留下的笔记。
季国公手中拿着一本出勤记录,气的一直翻白眼,这是她女儿干的。四周隐隐打量的视线,让季国公的脸都被刮了三层,热辣辣的疼。她又烦又气道:“你翻这写出来做什么?皇上前面已经提过,她允诺季小王爷一月只需当值十天即可,这月还没过,她已经当值了六天,算是超额完成皇上交代的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