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56)
季语白舒服的打开双眼,惬意道:“劳烦暂时出去一下,我穿个衣裳。”
宫玉桑乖巧道:“是。”
她迈出浴桶,扯过棉布擦水,取了亵衣亵裤套上。
“桑儿,来伺候你穿衣裳吧?”宫玉桑眼中溢满笑容走出半截身体道。
季语白系衣带的手差点将衣带扯断,心道只要不是全光着,季语白也没什么好拒绝的,她点头同意。宫玉桑从衣架上取了青衣令,往季语白脖子上挂,随口问道:“这个这个玉好生奇怪,雕刻了一只有眼无珠的老虎,鱼鱼却一直贴身戴着。”
寓意可大了,这个就是青衣令,季语白差点脱口而出,可喉咙猝然锁紧,一句话在耳中炸开,就算是枕边人,这个秘密也不能说出去。即便季国公没说过这话,季语白也绝不敢冒险将能杀死自己的刀递到别人手中。
她抬起眼眸看向宫玉桑。宫玉桑仿若未觉,低头给季语白整理衣裳。似乎刚刚那话只是随意问起。季语白胡编道:“季家人丁凋零,祖母去寺庙求高僧解惑,高僧说季家杀孽过重,殃及子嗣。祖母在高僧指点下,办水陆道场,并找人刻出一枚无眼老虎玉佩,寓意季府已失去最重要的东西,以平息死在季家刀下亡魂的怨怒。”
“我还道这玉佩怪丑的,想着给鱼鱼去大内找件贡品替代呢。”宫玉桑好似完全相信了季语白的鬼话,她心里有点淡淡的心虚,装作透气往窗边走去,推开了窗户。清新的空气从窗外涌来 ,扑倒脸上。
“这东西既然这般重要,需要妾身帮忙收起来吗?”宫玉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离得很近,听声音辨不出什么问题,好似只是普通的询问。
季语白呼吸重且缓,仿佛压着石头,她手指摸在青衣令上,玉质晶莹,指尖微凉:“这是护身符,贴身带着比较好。”
“是我思虑不周,我刚瞧着绳索有些发毛了,明日我取了绳来编个带子。鱼鱼喜欢什么颜色的绳索?”宫玉桑脚步朝着衣架子走去,季语白心上压着的石头一点点挪开。
“有劳。”季语白心情复杂的说道。这青衣令不该交给任何人,特别是皇室中人。她觉得宫玉桑没有坏心眼,想帮帮她换根新绳无可厚非。
两人的关系好转,没必要拒绝小事而引得他多思多想。
叮铃哐啷,身后传来一阵倒塌响声。
季语白快速回头,衣架倒在浴桶上,她的衣裳大半进了水里,浸湿了,穿是不能穿了。宫玉桑可怜巴巴的站在一旁,跟做错事的小孩似的:“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绊了一下。”
宫玉桑眼底藏着些许狡黠。
信你?
季语白满脸不知道说什么的表情,那么稳重的衣架,四只实木脚抓地,就是推倒都要费点力气,怎么可能绊一下就倒了。
倒哪里不好,偏偏倒在水里害她穿不了衣裳。
最最最重要的是,宫玉桑明明脸上带着笑容,根本没有做错事后道歉的诚意!
她回想刚刚说过的话,一字一句在脑海过了一遍,没发现哪里得罪了。
总不能是他敏锐发觉刚刚青衣令的那番说法有漏洞,将衣裳推入水中是发脾气吧?到底是心虚,一会后,她道:“小事,这大半夜没啥人。我这么回去也行!”、
“不留下来吗?”宫玉桑声调缱绻,带着尾钩。
季语白眼皮重重一跳,回味过来。
在这等着呢!果然不是错觉,就是在勾引,原来是想留她宿在院子里!
舒口气,两人在外院搂着睡过几次,开口直接问,她又不会矫情,何必饶这么大弯子。季语白既无奈又含着淡淡宠溺道:“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心思这般诡谲呢?”
宫玉桑非常聪明很快听懂了季语白言外之意,他眼睛弯弯,碎步上前扑在季语白怀里,抬起鹿眼似的水眸:“你讨厌么?”
“不讨厌但也不喜欢,以后有话你可以直接说。”季语白尽量用温和的语调说道。夫妻之间还要勾心斗角都挺累的,又不是演史密斯夫妇。
“嗯!”宫玉桑眼中星芒闪动,粼粼的眼球里印着季语白的脸,好似满心满意都是季语白:“我想今晚伺候你!”
!
季语白差点将宫玉桑从怀里推出去了!!!
倒也不用这么直白。
“父亲告诫,你孕期做运动对···可能会动胎气。”季语白晦涩的说道,滚烫的血流冲击耳朵,耳尖发烫。
理智告诉季语白不可以,心却因为宫玉桑的话阵阵荡漾。宫玉桑今晚一直在含蓄的勾引她,她又不是一尊泥塑的和尚,能做到表面保持冷静已经可以拿上戏曲金奖了。
“听你的。”宫玉桑乖乖的说道,接着手指一勾,白皙修长的手指如根根玉竹牵住季语白的衣领往卧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