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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47)

作者:东阳之风 阅读记录

听老渔民讲,捕鱼的时间一般都放在凌晨或傍晚,这两个时间点鱼会成群结队出来游动。

未央湖旁停着一条小型画舫,每面有四个大窗户,视野开阔,两头往上翘,船沿离水面只有半尺高,方便观察环境和撒网捕鱼。确保事情顺利,她挑选八个身手利索心腹和两个嘴紧渔民,穿着日常,以免引人注目。

捕鱼的地点就是在季语白水里遇刺的地方,时间放在太阳刚落山时候。她们提前去目的地,撒鱼饵,打好鱼窝。

画舫在湖面飘荡,季语白坐在画舫隔间,靠窗位置,手中捏着一枚梅花糕,口中漫开清甜的口感。宫玉桑坐在对方,眉眼如画,细致的给她泡了一杯西湖龙井,茶叶在杯底荡漾。

其余人识趣,各自找了外边位置坐下。

“驸马,喝茶。”宫玉桑手指探了探杯壁,茶温刚好入口,才推送到季语白眼皮下。

季语白仰头饮下,舌尖在嘴里滚一圈,唇齿留香:“殿下手艺越来越好了。看来昨晚你跟君后学了不少东西。”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宫玉桑掩嘴一笑,转开话题:“驸马怎么还叫我殿下,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叫我桑儿么。”

“你刚刚叫我驸马了。”季语白眼中荡开笑意说道,前些日子两人躺在一起时聊天,约好唤对方乳名,唤人乳名属私密之事,到了白日,这事就搁浅,他们还是习惯了原来的称呼,没有改口。

宫玉桑嗓音微顿,喉咙里卡住了糕点似的,丹红嘴巴翕动。不一会,耳朵上飞起红云。

“桑儿,你可真不厚道。只让我改口,自己却不改口。既如此那就算了,我们还是照以前的来吧。”季语白以退为进说道。

她不明白,换个称呼而已矫情啥。总感觉宫玉桑唤她驸马而不是乳名有种故意与她隔阂的意思。

“驸马妾···”宫玉桑的目光触到季语白清冷的眸子时,躲闪了一下,接着闭上双眸,眼尾发红,好像季语白做了令他受委屈的事:“鱼鱼。”

宫玉桑表现得很不愿意跟季语白交心,季语白闹不明白,心里有点发堵,偏开脸看向满湖瑟瑟残红:“不喊就不喊吧?”

“鱼鱼别生气,我刚刚是想到了一件事,所以才如此···”宫玉桑咬住下唇,饱满的樱唇挤满艳红的血色,像成熟了的樱桃,惹人垂涎。

“什么事啊?”季语白的语调有点冷如冬日月光。

“楚风楼的红绫、百樱,紫流,后院的玉双、柳潭、舒雨他们唤过鱼鱼的乳名么?”宫玉桑眼睛看向右下方的茶几一角,眼神流露委屈,盈盈的水雾在眸子中升起。

提起这事,季语白立刻心虚。记忆里,他们在床笫之间会玩这种唤乳名的情趣。她讪讪喝口茶,喝得太急,茶水呛入气管,痒意在喉咙间蔓延,道:“咳咳咳。”

宫玉桑起身给季语白顺背,口中幽怨:“口中道,桑儿发觉自己与鱼鱼后院的男子不无差别,有些难过。对不起,我不该想这些,我是正夫心胸应当宽阔。”

季语白被反将一军,哪里还有旁的想法。宫玉桑委屈是因为季语白的那些花心事,并不是因为不想与她交心,这是在乎的表现。季语白想通后,哄宫玉桑都来不及,她道:“你当然是最不同了,以后我保证不会再找他们,只有你一个。”

宫玉桑矮身从身后抱住了季语白,脸贴在季语白的后背:“鱼鱼,你真好。”

在季语白看不到的地方,眼中蕴含这阴霾。

“呕~”宫玉桑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干呕声。

季语白反身握住宫玉桑的肩膀,将他压回座位:“你还在孕期,坐船头晕呕吐会加重,我送你上岸吧。”

“桑儿想留在这里。”宫玉桑目光楚楚,好似不答应就是犯了天大的错。、

“听话!”

“鱼鱼~~~”话音娇怯,一波三折。

“行。”季语白每次都吃这一套,心都喊软了,没出息的让步。

“干他娘的,这群酸腐的小白脸这个时候跑过来干啥?”隔间外蒙都尉骂骂咧咧。

季语白打开另一面的窗户,看到三条画舫往这边驶来,这个位置处于未央湖中心,风景独美。季语白让宫玉桑安心待在隔间里面,她出去看看情况。

走出船舱,蒙都尉正粗野的挽起袖子,一手握着粗麻绳,一手指着几条越来越近的画舫:“早不早,晚不晚,老娘撒完鱼饵就来了。这群*%……&*#@”

“蒙都尉,殿下还在船舱里。”季语白听着一大|波层出不穷的骂法,耳朵都在嗡嗡叫,这性格难怪之前受到打压了。

蒙都尉听到季语白声音,硬生生咽下了一肚子的骂句,梗得脖子都在发红。她拍了拍自己的嘴:“不说了,不说了。”她指了靠近的精美画舫,烦躁道:“小王爷,这可咋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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