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37)
痛恨自己被美色迷了心,她老实道:“抱歉,我不记得了。昨晚我回来夜很深了吧,下次这种粗活还是交给白灵来安排吧。”
也不知这句话到底牵动了宫玉桑哪根脆弱的神经,他蓦然睁大了眼睛,受伤的眼神直直撞入季语白的眼中。好像在无声控诉季语白是个穿上衣服不认人的渣女。
季语白咯噔一下,心想她没说什么不好的话吧。
宫玉桑眼皮盖住水润的眼睛,刚刚那种娇羞感一扫而空。他默不作声的下了床,语调搭耸委屈的道:“昨晚妾从楚风楼接你回府时,白灵去了公公那里还未回房。夜里深,驸马昨日醉得不省人事,府上的人多睡了,妾不好烦扰旁人起床,便留在房间伺候驸马洗漱。后来--”
他负屈的看像季语白一眼:“驸马拉着我的手不让走,一时叫红绫,一时叫百樱,还叫紫流--”
话音卡顿,点到为止,但又充满令人遐想的暗示道:“妾想驸马可能晚上需要人照顾,便自作主张留下来。”一双眼睛不动声色打量季语白。
!
季语白第一反应不可能!
宫玉桑竟敢诓骗她!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监看◎
第二反应宫玉桑这般乖巧不会骗人,由于记忆不明,她相信了宫玉桑的鬼话连篇。
想到她拉着正牌夫郎宫玉桑的手叫楚风馆的妓子红绫、百樱、紫流的名字。
季语白底气被生生掏走一块,本来还装清冷的脸,躁得发红。
季语白完全想不明白,她为何要叫红绫、百樱、紫流的名字。一会后,她猜到,昨天这三人差点当众给她扒了,拆吃入腹,她一直反抗来着,所以昨晚可能是想让他们走开,但因醉酒行为混乱、说话不清不楚,这才让宫玉桑误会什么。
站起身,季语白看向低眉顺眼,眼睑下方有些乌青、脸色发白的宫玉桑,显然昨晚没睡好。她红着脸体贴道:“我自己···”来穿。
话说出一半,季语白在宫玉桑一双楚楚动人又略带忧伤的眼睛注视下改了口:“早朝结束了,换套骑马短打的衣裳,我去军营。”
宫玉桑眉眼一弯,清浅露出一个笑弧。转身去衣柜,找衣裳:“驸马想穿什么色的衣裳。”
“你看着来。”季语白心里还乱着,无所谓穿什么色。
窗外鸟儿叽喳,天光透亮。
季语白憋了憋,话在心里转了好几圈,才吞吞吐吐解释道:“昨日,我醉的厉害本是想直接回家,但下了车,不知怎么就到了楚风楼。我昨晚叫的那些男子的名字,并非是要留他们过夜,而是希望他们离我远点。你--
别多想。”
这个解释不算特别有说服力,宫玉桑翻找衣裳的手顿住,低声说道:“驸马是女子,贪鱼水之欢也是正常,我不会生气的。惟有一点,楚风楼里的男子多数不干净,常去小心别弄坏了身子。”
从话里看不出宫玉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反而像个最贴心为妻主考虑的夫郎。换成以前的季语白见夫郎这般‘懂事’一定乐的找不到自己姓什么了。
可季语白感觉有那么些匪夷所思,她眉毛挑起问:“你···不生气么?”
“不生气,都是我考虑不周,驸马才去了那种地方。要不这样,驸马喜欢楼里哪几个男子我今日去楼里赎回来,放到后院吧。”宫玉桑抱着鲜艳夺目的丹红短打套装走过来,眉眼低顺,贤惠得不像个正常男人。
感觉这些话像不知道哪个鸟国里蹦来的鸟语,季语白一个字都听不懂了。
这是真心话么?
好假的样子!
难道是她不懂这个时代么?
还是她不懂宫玉桑?
宫玉桑走到季语白身前,眼睛桑触到季语白深深疑惑的视线,本还想说什么的,话语停在嘴巴里。他意识到不对,目光落在季语白身上,视线如锋利的刀刃层层剥开季语白的脑仁,翻出她心底的想法,思考着到底该回答--
生气?
还是不生气。
一会后,宫玉桑将衣裳放在床上,拿出一件月白中衣,抖散站在季语白身后,给她披上道:“其实,妾有一点生气。”
接着听到身后宫玉桑发出些许泣音:“以后驸马若需要男子了,能不能给妾一个伺候的机会。”
季语白心海大动,瞳孔紧缩如针。这时一双手臂从身后绕过来,紧紧环住她得腰,宫玉桑的额头抵在她的后背,温热在两人之间交换漫开。
他说的伺候是她想的那个意思么?
宫玉桑的娇羞,委屈,还有乞怜的表情这些反复鞭笞季语白的心脏,拒绝根本说不出口:“我们是夫妻,有什么能不能的,你想来就来。只是,你现在身子不方便,还是等生下孩子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