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34)
仿佛一颗蒙尘的绝世珠宝,揭开了覆盖的纱布,散发出绝美的光华,诱惑人占有。
季语白家室赫赫有名,出手大方,再加上一副绝佳的容貌,楚风馆的男子们突然就对季语白的兴趣如井喷,纷纷争先恐后的从楼上、房间、大厅各个位置涌上来,将站在季语白身前的寒暄谄媚的老|鸨拉下去,老|鸨被人群冲的晕头转向,连带着几位醉酒的好友的座位被一挤再挤冷落到一旁,三人均是迷迷瞪瞪也没在意。
直白派红绫勾着季语白的腰带,打着圈圈妩媚说:“季小姐,您好久都没来了。今晚可要奴家陪?”
委婉派百樱含羞一笑,眼波流转说:“您还记得奴家么?”
勾搭派紫流勾住季语白手指,划动她的掌心说:“奴房间近来新练了首曲子,您来听听么?”
···
季语白鼻腔里充满着脂粉气,前一息脑子发愣这些围着她的漂亮男子是谁啊?
后一息,反应过来,楚风馆!原身最爱去的妓子倌!
酒醒了三分,汗毛竖立起来。
她!为什么!在!这!里!
家里的宫玉桑还怀着孩子啊,她跑出来鬼混,宫玉桑会怎么想?对得起温和善良宫玉桑么?别人会怎么笑话宫玉桑?
这遭雷劈的渣女行径!
她从迷糊中冒出一个念头,赶紧回去,还得嘱咐白灵不要将此事说出去。脚步发虚的起身,一个踉跄栽倒,醉意浓浓唤着:“白灵?”
“啊,我是百樱,季小姐您还记得我?”百樱挤出身,将倒下的季语白接了个满怀,语气惊喜万分,脸上扬起愕然的笑容。
脂粉气冲进鼻子,季语白的鼻腔被顶得打了个喷嚏:“阿秋,不是。”
“一个哪够啊,我也来。”红绫走出身掺住了季语白。
季语白被一左一右架住,正蓄力将人摔开,忽然一个身影砰的撞进她怀中,胸口闷了一下,力道整散了,紫流哭啼啼的捶打季语白的胸口说道:“你怎么能忘了奴家。”
公子你谁啊?
“放手,我要回家。”季语白口中喷出些许酒气,脸上也晕出坨红,一副醉酒的模样,说的话失去的真实感。
“这就是您的家啊。”嘻嘻哈哈的调笑。
以原身战绩,这些人不信她得话情有可原。她又重新蓄力打算离开这个男子圈,可一旦有了一个男子主动,其他人自然不甘示弱,纷纷朝着季语白身体扑来,脖子、胳膊、前胸后背、腰身,大腿、小腿,无死角的将季语白团团抱住了。
即便左闪右避脸颊还遭了好几次,留下朱红的唇印,季语白手脚身体跟有条粗绳似的捆住,饶是她武艺高强,双拳难敌四手,手脚无法动弹,苦不堪言。
人缝中看到几位好友失去战斗力的瘫坐在座椅上,犯愣的望着楼顶,这几个是指望不上。
她又去寻伺候她们的奴才,人影晃动,奴才们不知道哪里去了。
“钱你们尽管拿去,但,我要回家。”勉强打起几分认真语气道,这些人缠着她无非就是为钱,季语白无所谓的把钱散出去,寻求脱身。
红绫媚笑,朝着季语白吹气:“奴家不要钱,只要你!”
季语白喝了酒身体虚软,又被男子们紧紧绞住了身体,唯一能做的反抗就是别开眼睛,
一众男子也开始附和笑起来:“只要你。”
“我是驸马。”她无可奈何搬出身份,哪个不要命的敢染指皇室的女人。
“哈哈哈~”紫流抿唇轻笑:“您可是手握重兵平阳公府季小王爷,怎会怕那个没实权的殿下。”
众男子笑着附和。
季语白眼前一黑,
想她洁身自好几个月,连宫玉桑邀宠都拒绝了,居然要被几个男倌给强了么!
想到此处,犹如晴天霹雳,心脏被劈焦黑。
“走开。”她醉言醉语说着,手脚的挣扎,而这些男子的手臂如蛇蟒死死绞住她,还时不时不小心调情似的碰到她敏感腰线处挠得她痒痒的,卸了她的力道不说,还让她不得不笑出来。
这样一来,她说的话便没有了任何可信度。
耳朵嗡嗡响,四个字在季语白脑海蹦出来。
在劫难逃!
忽然,
“砰!”一声巨响,砸的人耳朵轰鸣。
楚风馆大门轰然倒下,馆里的男子们花容失色发出惊叫声,嫖客们缩着头往外看,老|鸨脸无人色吓得往人后躲。
胡欣衣、莫怀忧、佟雅三人反应慢好几个节奏,将呆滞的视线投向门外。
咔擦咔擦。
整齐而有力的脚步声由远至近,地面轻微抖动。
两列甲胄士兵开路,肃杀的从门外齐步小跑进门,将推翻的破烂门板踩的稀烂,尘灰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