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86)
苗疆族长:“三天左右。”
透过小孔季语白看到一只白色的蛊虫动作迅猛在瓮中翻飞,黑色蛊虫因颜色原因没入黑色不太能看清楚。
这时,一个青色的脑袋钻在预留的小孔中,脑袋不停地拱动。将后背留给敌人,可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或许,它是在使计谋吧?
很快季语白发现不对劲了,白色蛊虫的眼神似乎写着--
救命!?
她俯身打开翁盖,黑色蛊虫撵着白色蛊虫在瓮中跑,动作更猛,速度更快。
白色蛊虫像一只被狗撵的耗子,慌不择路的逃跑,眼中写满绝望。
苗疆族长看到瓮中的情况,霎时间沉默了,有种极其无语的感觉。胜负已定,
白色蛊虫一点不经打。
苗疆蛊王忙将可怜的白色蛊虫夹了出来,放在一个特制的盒子里。
又将黑色蛊虫重新放回青衣令。
她将两样东西交给季语白:“白蛊已经对您没有威胁了,您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白色蛊虫刚刚失去了蛊王的位置,苗疆族长不再称呼为蛊王。
沉吟片刻,季语白问:“它还能感受宫玉家的血脉吗?”
苗疆蛊王道:“可以,它闻道宫玉桑的血脉气味时会躁动不安。”
季语白有个想法在脑海中成型:“多谢族长。稍后我会派人送一千金到您府上。”
私章龙玺的威胁彻底解除,季语白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辖制平阳公府百年的枷锁轰然断裂,从今日起,平阳公府再也不受宫玉家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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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语白从御书房离开就去了母亲住的宫内,母亲已经醒过来,因受了伤的缘故,行动还不便。季父抱着季优在房间与宫玉珠一起逗弄。
宫玉珠功课做完了,每日过来看望季优:“元状,快些叫姨母。姨母将江山送给你玩好不好呀?”
季优:“咿咿呀呀呀。”
宫玉珠哈哈笑起来:“你们看,她对我笑了呀,好聪明呀!你这么聪明,一定是随了我!”
季优:“咿咿呀呀”
宫玉珠啪叽两口亲在季优的脸颊,捏季优的软软的小鼻子:“等捉到了云王,你也不许出皇宫。等你四岁长到就开蒙。你也拜老顽固张少卿为师,你在前我在后,我们一起扯光她头发,哈哈哈哈···”
房间里欢声笑语,宫玉珠还是孩子,说起来话来没轻没重,季国公夫妻两人对视一眼,到底不会说些什么。
季语白走进门,看着咯咯笑的季优手痒,上前也要抱。
正在逗弄季优的宫玉珠见到季语白来了,收敛了笑容,轻哼了一声,也不说多话,转身离开。
季语白倒也懒得计较,从摇窝里面抱起季优。
季优小小的软软的弹弹的,像一颗大型的奶团糯米糕,凑近了能闻道奶香味。
她低头用鼻尖蹭季优的额头,季优挥舞着小手,咿咿呀呀的裂开嘴笑。
季语白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得,欣喜跟父亲母亲展示笑:“她对我笑了。”
“你是不是最喜欢母亲呀?”季语白拿着指腹戳戳她得小脸蛋。
季父听到这话有些醋意,要从季语白手中抱回季优:“你一天抱过她几次,怎么会最喜欢你呢?当然最喜欢我!”
季语白朝旁边让了让,央求:“父亲,让我再抱抱。”
“你们都抱过了,轮到我了。”季国公从床上坐起来,牵动了伤口也不在乎,催促着说道。
“一边去!还带着伤呢,等会抱不稳别吓到我的宝贝孙孙。”季父白了一眼季国公。
季语白凑在季父跟前,笑眯眯的扮鬼脸,季优瘪起嘴巴忽然开哭,哇的一声。
季国公啐骂:“看,你把她吓哭了。”
季父投来严厉的眼神,季语白百口莫辩,指着季优的尿布道:“是不是尿了?”
季父一摸湿的,抱着季优放在摇篮里换尿布,一边对着季语白道:“你老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回惠和苑陪陪殿下。他不是为你受伤中毒了么?”
季语白:“毒解了,伤势也不严重。我再跟季优玩玩呗。”
季父抱起换好尿布的季优,找了张椅子坐下,哄着季优玩,口中说道:“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有气,他做的那些事吧,不太厚道,我听后也好大一阵火,估摸着满上京城都知道了这事,咱们家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堂堂国公府,被宫玉桑溜着玩,平阳公有些气愤道:“这下不知道莫老东西私下里怎么笑话我们!”
季父:“你少说两句,鱼鱼啊,你两这么僵着也不是事,好歹是季优的父亲,是咱们家明媒正娶的主君,你又不打算休夫。能闭只眼就闭只眼吧?”
季语白没吭声。
过了好一会,她道:“父亲,您不会是想将我赶走,好独占季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