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61)
宫玉珠愤愤道:又打,又打,以后亲政了,第一个砍掉你的脑袋!君后从前从不让我做这么多课业,哼!
张少卿:随您,现下跟我回去。
不难猜出,宫玉珠此次前来,不为其他只为宫玉桑能见季语白一面。
这些日子,有宫玉桑在的地方,就没有季语白。
季语白功夫了得,只要稍微察觉宫玉桑来了,她便遁走。
唯一常待的地方便是御书房,她在外设了三重门槛,进来需得经过她的同意 。有了陶亦萧前车之鉴,侍卫们非常尽忠职守,哪怕是宫玉桑要进来也只能老实通报,结果自然不必说,季语白从未答应让他进来。
想尽了各种办法的宫玉桑,只好请出了宫玉珠 。
宫玉桑这种穷追猛打,令季语白更为不喜,只是,旁人的面子不用给,宫玉珠的面子还是要给几分的。
这次季语白没有直接离开,给了宫玉桑积极的信息,他摇晃着往前走一步,眼泪比声音先出来,接着快步朝着季语白扑上来:“鱼鱼,我知道错了。”
作者有话说:
第76章
◎陌路◎
季语白侧身避开, 宫玉桑扑了个空,眼尾都发红了。
她与他拉出一段距离,声音含着冰霜道:“你我夫妻情尽, 有什么话直说。”
宫玉桑凄凄的用指腹擦擦眼泪,泪珠子在手背滚落:“你要休了我?”
季语白面无表情:“你是季优的父亲,我不会这么做从而让季优蒙羞。但,你我从此异路,名份上是夫妻,实际上便是陌生人。”
宫玉桑眼睛大睁,眼泪一颗一颗滚落, 边抽泣边急道:“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我告诉你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季语白嘲讽道:“你的话有半分可信吗?”
宫玉桑被这话刺得身形摇晃一下,很快立住,他道:“你可以去问青竹、红竹。”
季语白未可置否,脸上没见得信多少:“你一个骗我不够, 还要加两个, 组团来骗么?”
宫玉桑身体微微一愣, 听着季语白阴阳怪气的话, 险些眼泪又掉了下来。他咬住了下唇,眼中氤氲一片,似是一朵在风中被摧残的玫瑰,可怜极了。
若是旁人看到他这幅模样,定要心生怜悯,季语白见惯他扮柔弱,只当眼瞎看不到。
宫玉桑:“这次全是真的。”
季语白:“所以以前全是假的。”
宫玉桑的脸上血色倏然退下, 含着水雾看着言辞如刀的季语白, 大约是看出来季语白确实不吃这套了, 他定定情绪, 缓缓道:“君后是个极度自私浅薄的人,我小时候他便物尽其用的拿我争宠,大冬天推入水池中、喂食不消化的木薯粉···”
“这些你以前跟我说过,跳过。”季语白没什么耐心听他那么多过得多可怜的话。
以前听他说话,全是废话也觉有意思。
现在听他说话,哪怕句句真知都觉枯燥心烦。
“董相的权势越来越大了,君后得到密信。董相待母皇死后,朝堂紊乱之际,便会杀入皇宫入主中宫。当时太医说,母皇活不过一年。
鱼鱼,你出生在手握重兵的季国公府,又是地位尊崇的嫡女。你不知道作为一个皇室血统又没有实权嫡子的悲哀。为了自身活命,也为了君后和宫玉珠活命,我必须去找有兵权做靠的嫡女联姻。
那个时候你并不知道事情有多难办,君后与我精挑细选了三家人,平阳公府并不在备选里面。
又经过筛选,我选了年岁相仿名声优异的莫小公爷。”
回忆起莫怀柔对宫玉桑神情款款的样子,季语白脚底窜出一股郁气:“你勾引了她?所以,那日在未央湖,她才不惜得罪我,也深情款款的对你诉说思念。”
宫玉桑:“用了点小手段,我对她并无真心。”
季语白:“呵。”
宫玉桑:“镇国公从开头的极力反对莫怀柔与我成婚,到后来松口。不过她也提出条件,成婚后,我们两人不得在上京城生活,得回老家十年。
以此避开上京城的朝堂上与董相的争权夺利。或者说,镇国公当时实力不济,不敢跟董相硬碰硬。”
季语白觉得听这些甚是寒心,寒到极致,反而愤怒压下去,冷静冒出来,她走到案桌前,翻开案牍开始批阅扯散脑子的注意力道:“平阳公府就敢跟董相硬砰了吗?你就不怕平阳公府被董相给碰碎了么?”
宫玉桑对季语白连话都不想听深感无奈,却也只能好好的说着,偶尔能听几个字也是好的:“抱歉,如果只是看兵权,镇国公与平阳公府实力相当,莫怀柔名声好上许多,当妻主更加合适。可有天君后跟我说,平阳公府含着一个青衣令的秘密,只要得到了就能控制住平阳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