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揣崽后我跑了(女尊)(102)
痛!啊!
陌生人骗她,笑一笑就过了。
敌人骗她,整一顿就过了。
而被心爱的枕边人欺骗,该怎么应对才好?
上一世,她被渣男欺骗,以致当了一年的植物人,动弹不得,生不如死,由此她恨透了欺骗!!!
这一世,命运再次跟她开了玩笑,她又被骗了。更麻烦的是她陷入了两难境地,枕边人怀着她的孩子,过两月就要生了,正躺在病床上养胎,重不得,轻不得,碰不得!
想到孩子,怒火在她胸口拱起来,是不是连这个孩子也是宫玉桑故意怀上的?
这样便可以更好的绑住她!利用她!欺骗她!
混蛋!
大混蛋!
季语白怒火烧的无边无际,一脚踹倒了旁边的一张椅子,椅子撞击地面发出哐啷的响声。
“吱呀”门口响起开门的声音,白灵问:“您没事吧。”
“不要进来。”季语白愠怒的低吼。
白灵利索的将门关上,朝着身边的宫玉卿点头致歉,将宫玉卿刚给的两颗碎银子塞口袋:“摄政王发酒疯了,要不您下次再来问安。”
宫玉卿担忧的看向门,门挡住了所有视线:“她这是怎么了?”
白灵耸耸肩:“可能是为科举一事烦躁吧!”
宗人府的人今日在御书房大闹了一场,骂了摄政王,宫内外的人都知道了,这个由头确实说得过。
宫玉卿手碰在门上,将酒壶交给白灵道:“你帮我把酒壶送到楼下马车里让他们先回去,我与你在这里看顾一下吧。”
白灵狐疑看眼热情过度的宫玉卿,忽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心中揶揄小姐真是艳福无边啊!刚刚收到口袋得到银两还烫着手呢,她从善如流:“好。”
第47章
◎等待◎
子时过半, 小福酒楼尚未打烊。
季语白趴在桌子上,头脑像灌满了石头沉重难受,嘴里喃喃念着, 骗子。
手臂摇晃酒瓶,里面传来空响,没酒了。酒是个好东西,能暂时麻痹神经,她将酒壶在桌子上顿两下,酒瓶与桌面发出清脆碰撞声。
咔擦,酒瓶碎裂。
她有些迟钝的想, 没用多大力怎么就碎了。
随即,她烦躁将酒壶摔在地面,落地开花。
不中用的东西!!!
伸出手将桌面一块碎片捏起,锋利的如刀刃的裂口, 切开她的手指, 刺痛在指尖绵延。
她愤怒的无比, 站起身将碎片捏在掌心, 鲜血涌出。
这个时候愤怒充斥胸膛,她感觉不到痛了,重重的将带血的碎片扔出去。
“白灵,摄政王手流血了,快去找些干净的布来。”宫玉卿听到房间内异响,推开门,迎面看到季语白满脸郁怒, 眼圈发红, 手掌蜿蜒的鲜血滴答滴答的往地上流, 积出小血洼。
“啊, 好呢!”白灵不明情况,只觉得房间内酒味浓郁,气氛压抑,赶快跑了。
“出去!!!”季语白像一只受伤的豹子,需要独自舔舐伤口。
宫玉卿握紧拳头,讨好的笑起来,看向季语白:“您手流血了,我帮您包好,就走。”
取来干净布帛的白灵,怯怯将托盘塞到宫玉卿手中。宫玉卿尝试着往前走一步。
季语白迷醉的眼睛在宫玉卿脸上逡巡,宫玉卿的脸上带着些许婴儿肥,因与宫玉桑有亲缘关系,两人某些地方有些相似。
宫玉桑是雕琢精致的美玉。
宫玉卿则是天然的璞玉。
她混乱的脑子意识到什么,忽然勾起唇角,低声笑起来:“你怎么在这?”
宫玉卿笑着弯起月牙般眼睛,露出编贝似的牙齿:“过来买酒见白灵在这里,就过来给您问个安。”
“在门外等多久了?”
“没没···多久,也就一个时辰。”
“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直白的话,让宫玉卿脸上闹起绯红,他紧紧抱住托盘,手指用力,指尖泛起青白。他低声笑:“我身份低下,配不上摄政王的。”似乎觉得这句话不对,他补上一句:“我一直拿您当姐姐呢。”
他的意思是,喜欢,但配不上。
季语白轻轻一哂,目光在宫玉卿身上一寸寸打量,紧接着毫不拖泥带水收回:“你知道吗?你跟宫玉桑某些地方挺像的!”
宫玉卿干笑道:“我如何能跟表姐相比。”
季语白轻巧说道:“花言巧语这点,你两一模一样。”
宫玉卿脸上笑容顿住,张大了眼睛看向季语白,似乎不知道往日温和有礼的季语白说话为何变得如此扎人。
“呵呵,逗你的!”季语白像个顽皮的小孩子如此说道:“夜深了赶快回去吧。”
门口传来脚步声,一个身影印在门上。季语白眼睛发冷,报复心立刻站起来,她对宫玉卿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