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娇气包穿成反派后[快穿](237)
浅粉色的指尖嫩如花苞,深深现在大腿上的肉中,微微的凹陷,大腿内侧的确磨出来了深红一片的伤口,瞧着触目惊心,但由于位置过于隐秘,的确惹人遐想,膝盖上的粉红,令他不自然地羞红脸。
他还是没有过任何情感经历的雏,常年身处边关,不似京城中方便,为数不多的乐子就是那档子事,故而几个同僚,得了空便一头扎进脂粉堆中,并洋洋得意,嫌他无趣。不过倒也不是一无所知,好几次抄青楼楚馆,撞见过不少次。
看到池昭小腿上的红痕,皱了皱狠,整个手掌覆在池昭的膝盖上。
“你就跪着,任他肆意妄为?”
夏日的夜晚也是燥热,江墨像是一个天然的热源,源源不断的温热从肌理相贴的部分扩散开,池昭推开他的手。
“是他逼你,还是其他原因?”似乎是看出来池昭冷淡的脸色,江墨的眼眸暗淡。
他生了一双看谁都深情的眼,失魂落魄时倒是真的惹人心疼,温柔刀,寸寸割人,可类似的人设池昭见过太多,穿透江墨的灵魂,他几乎能看到许多人的影子,他们讨喜又可爱,招人怜爱,却又会某些时刻毫不犹豫地背刺。爱意无所畏惧展示,转身就能无所谓地捅一刀。以至于池昭没办法轻易相信谁。
哪怕池昭的长相再怎么荏弱,骨子里的漠然遮也遮不住。他反唇相讥,“和你有关系吗?这么远跟过来是为了多管闲事?”
宋惊春他都照打不误,怎么可能因为江墨生了一张俊秀的娃娃脸就给出好脸色。
他眼底嘲弄,落在江墨眼中则是另一层含义。
“果真是他逼你,我早觉得皇帝荒唐,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会这样做。”
灯火昏,江墨咬紧了牙关,明亮璀璨的眸光几乎要喷出火来,哪里是看亲密爱人时含情脉脉的眼眸,他攥紧了拳头,如若现在刀剑在手,或许剑起刀落,夺了宋惊春的性命。
无论经过多少次,看到攻和主角受反目成仇都会有一种错乱感。
池昭松开手,大腿内侧的肉不可避免地擦碰在一起,他疼得小声抽气,看江墨还站在原地,讥笑:“还不滚。”
他说得毫不客气,闷热的气氛由于池昭的一句话而骤然冷凝,空气仿佛被抽离,他看着江墨一动不动,他其实瞧着和习武之人扯不上关系,身形并不魁梧,但身量极为颀长,本就狭小的帐篷仿佛更加逼仄。
池昭不催,冷眼看着他。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种事本来不在江墨的业务范围内,转身离去就行,他迟疑地看过去,灯下人如妖如魅,唇色被含咬出艳丽的绯红,就像是吸足人类精气而生,只一个照面,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剧烈地颤栗,本欲错开视线,又看到白皙细腻的肌肤,腿侧的那点绯红根本忽视不掉。
他骨子里有些刻板在身上,哪怕旁人都笑他生了一张多情的脸,却不知道他连跟女子对视都难,手足无措,耳垂灼热,一时间看哪里都不对,看哪里都免不了想起来看到的画面,江墨手指蜷缩,气血上涌,闹热的厉害,看着池昭冷冰冰藏敛着雾色的眼眸,总感觉此时此刻,应该说些什么。
他垂下眼皮,面红耳垂地跪在池昭面前,没有逼迫,没有羞辱,他仰着脸,语气很轻,“若是我说,你能取而代之,愿意吗?只需要你点头。”
“宋惊春?”
蜡烛能照亮的地方不多,只能照亮眼前这一点地方,池昭只听得一听闷响,他举着灯烛,摇曳飘忽的烛光慢慢打亮江墨的脸。
唇红齿白,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在他烛光贴近时,重重地垂下眼。
很心动。
当主宰比任人宰割舒服得多,江墨确实不是开玩笑,兵权在他手中,哪怕起兵改朝换代说不定还真有这个本事。皇位谁来做,其实都无所谓,反正无论最后是谁,那几位大权在握的人之间总是会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但当帝王不是竞选班长,不是拥有满腔热情认真仔细就能处理好大多数问题,池昭不能保证自己在宋惊春的位置上可以做得比他好。
真可惜啊。
池昭的眸色晦暗不定,唇角微微翘起来,食指点在江墨的肩膀上:“为什么上赶着讨好我?单纯的听话吗?”
“我不想你屈居人下,无论如何,都不可以。”
江墨艰难呼吸,眼神慌乱,他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带领百人冲破十万的重围也不曾畏惧,唯有在池昭面前,他不敢直视。
“咬人的狗,可不是好狗。宋惊春知道你在我这里贩卖忠诚吗?”
池昭面向外面,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看过去只能看得到一片深黑,要吞噬一切的漆黑,他舒了口气,“没有这个必要,我不需要你表忠诚,现在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