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对我薄情寡义(双重生)(96)
待秦书宜到了桌边喝了一杯之后,他才扯着声音道,“太子妃喝完了就过来睡吧。”
秦书宜心里打着鼓,实在不愿挪步过去。
可他们毕竟是夫妻,她这个时候推脱总有些说不过去。
李沐言见她迟迟不挪步子,坐了起来,作势就要起身。
秦书宜慌忙放下水杯,“来了,来了。”
她慢慢往床上去,眼见着就要到床榻了,李沐言一伸手就将她扯到床榻之上,“天色晚了,早些歇息吧。”
秦书宜大惊,慌忙间道,“臣妾,臣妾肚子痛。”
李沐言闻言将掌心覆在她小腹之上,“这里吗?我记得你月信不是今日啊。”
李沐言手掌很大,游离在她小腹之上,酥酥麻麻,那种温热之感隔着衣衫传来,秦书宜有些后悔。
她推开李沐言的手,慌忙爬进内侧,将杯子往身上一盖,“不疼了,有些困了,睡觉,睡觉。”
话音刚落,秦书宜就赶紧闭上眼睛,不再去看李沐言。
李沐言见她这样,不觉好笑。
他的印象里,秦书宜一向端庄,即便是新婚之夜也都是教科书般。
今日的她,有些不一样。
他靠近秦书宜,在她耳边轻声道,“放松,被子盖这么多,不热吗?”
秦书宜摇摇头,“不热,冷。”
李沐言躺下来,“如此,那睡觉吧。”
秦书宜担心了半天,直到身侧想起了平稳的呼吸声她才扭头去看,李沐言已经睡着了。
她长吐了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床顶。
重来一世,虽然她对李沐言不如前一世那么在意,可她毕竟也不是木头,能明显感觉出,他对自己似乎比上一世要好了许多。
上一次宜春宫那件事,虽然她是怨他,可终究还是帮了自己。
她叹了口气,难不成,人真的会变?
夜色渐沉,秦书宜想着想着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了她一人。
春雨端着水进来,“姑娘醒了?太子去太极殿了。”
秦书宜气呼呼地道,“不是说太子来要叫醒我的吗?”
春雨吐了吐舌头,“姑娘知道殿下来过啦?昨晚,我已经很大声了,可姑娘你根本不醒啊。我总不能凑到你耳旁说,姑娘快醒醒,太子来了。”
秦书宜被堵得没话说,摆摆手,“罢了罢了,更衣吧,一会儿去看凝姐姐。”
到时,正好碰上汴南晴。
汴南晴听说了车凝膝盖受伤的事情,特意带了好些药材和好吃的东西过来。
满满当当堆了一桌子。
见着秦书宜来,献宝似的介绍起那堆东西。
“宜姐姐,这个药南宫碚说有去淤血的效果,这个药可以滋补身体,对了南宫碚还说这个可以祛疤,凝姐姐不是膝盖处为排淤血割了一刀吗?这个最有用了。”
“还有这个,上次我也给南宫碚吃了,他说好吃得很,而且还不长胖,我想着凝姐姐整日闲着也是无聊,不如吃些零嘴打发打发时间。”
秦书宜听她说了一堆,别的没听个正经,就记住了三个字:南宫碚。
她看了一眼此刻笑意盈盈的车凝,“刚刚她也是这么给你介绍的?”
车凝点点头,“可不是?”
汴南晴看着二人,“我又不懂这些,而南宫碚刚好懂嘛,我就去问问他咯。”
车凝忙点头应和,“是的,是的,听荷花说南晴这两日还爱学习了呢,没回南宫碚来学堂教书,南晴一定会去。”
汴南晴脸一红,“凝姐姐,你怎么这样说,那,那南宫碚学问是好嘛,比大哥哥都好,我只不过是去看孩子顺便听听嘛。”
秦书宜笑起来,“是是是。”
三人说说笑笑,秦书宜还特地做了学霞羹,等吃过了晌午她才同汴南晴离开。
到东宫时,秦书宜又小憩了一觉,到未时,听见外面蝉叫得厉害才起了身。
春雨见她起了床,拿着一只大网兜进来,“姑娘是被这蝉吵醒了?这蝉太高了,根本打不着,真是气人。”
秦书宜看了一眼外面高高的树枝,“打不着就不打了,反正也睡醒了。”
她站起身来往园子里来,明晃晃的太阳,照得人眼睛有些发涩。
这时,一个宫人来禀告说,长公主身边的人来了。
秦书宜望着那树上的蝉,道,“可说何事了?”
那宫人道,“没有,只是带了一封请帖来。”
说着就呈了过来。
请帖?
她看向春竹,“是不是快要立秋了?”
春竹道,“正是,再过两天就立秋了,立秋之后再过五天就是中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