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对我薄情寡义(双重生)(219)
秦书宜这才坐起了身子,“没事,你下去吧。”
她看了看床头处的灯盏,又躺了回去。
说起来,也该是给李沐言选个侧妃了吧?日后他继位之后后宫总不能也就她一人吧?
她叹了口气,将被子拉过身,怔了怔,这才侧身睡过去了。
翌日,秦书宜一早起来,正要用早膳就见李沐言来了屋子里。
她站起身来朝李沐言行礼,“给殿下请安。”
李沐言往桌上瞧了瞧,秦书宜连忙道,“殿下可用过早膳?”
李沐言自顾地坐下来,“不曾。”
回答得倒是干脆,秦书宜点点头,让春竹去拿碗筷。
她将刚盛好的米粥放到李沐言面前,然后默默收回了手。
李沐言用勺子拨弄着碗里的米粥,像是不经意般地问起来,“太子妃昨日去太极殿了?”
秦书宜点点头,“嗯,昨日本是有些事情去寻殿下的,但见着殿下有事便就先回来了。”
“那太子妃所谓何事?”
其实,昨日,秦书宜是因为礼部那边有些礼制上的章程,她想和李沐言商量的。如今,听见李沐言这般问,心里不禁一转,道,“说起来,殿下年后就要登基继位了,臣妾瞧着这东宫也着实冷清了些,不如趁着年节上臣妾在这东宫办场赏雪宴?”
李沐言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他看向秦书宜,“太子妃若是觉得冷清,赶明儿让冯全将明月班子请过来,给你解解闷儿。”
秦书宜连忙推辞,“殿下,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李沐言眯着眼看她,“那太子妃是个什么意思?”
她这意思就差明着把替他寻侧妃几个字贴在脸上了,李沐言听不出来吗?
秦书宜抬眼看她,见她眼神分明有几分戏谑之意,她沉了沉这才道,“殿下,若是依祖制,你继位之后也该是充盈后宫了。”
李沐言索性将碗推了出去,“哦?太子妃原来是这个意思啊,那不知这是太子妃自己的意思,还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
秦书宜不紧不慢地搅动着碗里的米粥,若不是他有这意思,那大臣能这样提吗?怎么听他这意思倒还有怪怨她之意?
见她没有立即接话,李沐言这才示意人退出去。
他望着秦书宜,压低了嗓音道,“音音,咱们不是说好给彼此一次机会吗?”
“可是——”
李沐言示意她不用再说下去,“以后充盈后宫这话不要再说了,我说过,只想要你一人。”
一生一人这话,谁又不想呢?
可李沐言是君,是王,真的可以吗?
刹那间,秦书宜只感觉到眼前一道光影遮过来,随即唇上一片温热。
秦书宜一惊,可后脑勺被人扣住根本动弹不了,李沐言往前倾了倾身子,嘴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秦书宜身上淡淡的馨香传过来,他心里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般,一寸寸探进去。
“殿下——”秦书宜喘着粗气挤出两个字来,试图想将李沐言推开。
李沐言喉头微动,克制着停了下来,“音音,我喜欢你,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你这个人。”
秦书宜这会儿整张脸都红得跟个猴屁股一般根本不敢去看眼前的人。
李沐言这一世还是头一回见她如此羞怯模样,笑起来,“还要替我纳人吗?”
秦书宜不作声了。
李沐言身子再次往前,秦书宜赶紧道,“殿下,不纳了。”
她看了看外面,“外头还有人呢。”
李沐言嘴角轻轻一笑,附在她耳边道,“明日,我带你去个地方。”
秦书宜怔怔地望着他,“殿下要带臣妾去何处?”
李沐言眨了眨眼睛,“去了就知道了。”
当天晚上,李沐言难得空闲些,便就歇在了承恩园,秦书宜躺在内侧,心里打鼓一般,脑子里总是浮现早上那一幕。
可她侧身望了望,李沐言似乎没有任何行动。
都隔这么近了呀?
可人家不动,总不能她主动贴上去吧?
她侧了侧身,正要打算睡觉,却听见旁边的人道,“睡不着?”
秦书宜心里一动,慌忙摇头。
李沐言笑起来,将人揽进怀里,“今日休养生息,乖乖睡觉。”
秦书宜脸上立即染上一片红霞,赶紧闭上了眼睛。
就这般平平静静地过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李沐言一早就先去了太极殿,秦书宜醒来之后,望着空了一半的床榻,也瞧不懂李沐言这葫芦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