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对我薄情寡义(双重生)(169)
李沐言看了她一眼,“让我看看到底伤得严不严重,这庄舒云也太过分了些,竟敢当众如此,论起罪来那是要抄满门的。”
秦书宜看着他,“殿下,你说这话就不怕庄舒云听了难过?”
李沐言原先的时候可能也觉得自己对庄舒云可以多容忍些。
可今日,听说了她当街伤了秦书宜之后,他心里有一瞬是起了要杀人的心思的。
他也从来没想过,再来一世,庄舒云会变成现在这样。
遇事儿就哭,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烦扰秦书宜,更没想到的是,她还会拿刀伤人。
上一世,怎么没发现这么勇猛?
李沐言沉沉语气,“我为何要怕她难不难过?她是做错了事情,做错了事情难道还怕人说?做错了事就该罚。”
秦书宜诧异地看着李沐言,上一世他对庄舒云可不是这个态度。
秦书宜看向李沐言,“庄舒云谋害不谋害的臣妾不知道,但是她拿刀伤人就说明起了伤人的心思。既然殿下说了该罚,那日后庄姑娘就不要出现在东宫和臣妾目所能及的地方了吧,好好待在清荷园抄一万遍心经吧。”
至于他和庄舒云究竟要怎样,她管不着也不想管。
李沐言继续要去看她的手,“好,此事我来处理,你好生养伤,我看看到底有没有伤到筋骨。”
秦书宜不肯,“大夫已经上过药,包扎过了,总不能将这布条子拆了让你看吧。”
这么一说,李沐言觉得好像也在理。
只好作罢。
今日他本来是在九清殿同皇上和几位大臣商议良州来的军报。
这两日,不知怎的,边境处忽然就活跃了起来。
甚至有大军逼近,多有挑衅骚扰。
良州经历了上次那一战本来就还有些没有恢复元气,这一回,忽然如此频繁地挑事,他心里总是觉得不那么简单。
这商议完后,人刚回到太极殿,就听见冯全来禀告说太子妃受了伤。
他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急匆匆地往殿外来了。
路上才知道是庄舒云干的,他心里腾地一下就窜起火来。
他同庄舒云说了多少回了,让她少去寻秦书宜,可她当个耳边风一般说过就过,如今还将人人伤了。
他心里又着急又愤懑。
这庄舒云到底是要干什么?
一路急匆匆地打马而来,见着秦书宜没有大碍这才稳住了些心神。
秦书宜此刻还想陪梁婉意说会儿话,于是道,“殿下,臣妾还不想回的,我看你一脸疲惫,不如先回去休息吧。”
李沐言见她这话听着像是关心自己,心情又好了几分,“我不累,你若不想回去,我就在这儿陪你。”
秦书宜眉头一皱,他在这里,大家都拘束,还怎么说话?
她才不想呢。
可李沐言已经往一旁寻了一张石凳坐了下来。
他往里面望了望,“对了,汴寻呢?怎么没见着人?”
秦书宜正要说话,就听见门外有说话声。
是汴寻和汴策回来了。
今日是汴策去吏部报到的日子,顺便知悉自己接下来要去哪里当差。
早上秦书宜来时,他和汴寻正好出门。
汴寻正好要去买东西,便跟着一起了。
这会儿两人正好一起回来。
只是同来的还有位不速之客,东里台。
上次秦书宜同东里台讲的事情,他这些日子琢磨了会儿,有了些想法,便想来同秦书宜细说。在吏部遇上汴策,听说秦书宜如今人在汴府,便也就跟着一起过来了。
只是大家都没想到,李沐言会在这里。
汴寻一如往常般热络得同李沐言打招呼,“参见太子殿下,今日这是什么风,怎么把您给吹来了?”
李沐言眼神落在东里台身上,然后才看向汴寻,“来寻太子妃。”
汴策和东里台这才也往前来,“参见太子殿下。”
李沐言抬了抬手,示意两人平身,“怎么东里卿也来汴府了?”
东里台看了一眼秦书宜,这才道,“臣是有事同太子妃说,听说太子妃如今人正好在汴府,这才同来的。”
李沐言冷哼一声,“哦?找太子妃?”
东里台点点头,从袖袋里拿出几页纸张来,“上次太子妃问臣学堂的事情,这几日想了想,有了些眉目,这才来同她商量的。”
李沐言很是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几页纸,字倒是不错。
“听闻东里卿写得一手好草书,不曾想这楷书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