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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她为何那样(女尊)(231)

薛玉霄:“……饿不饿?”

“气饱了。”他闷闷地道。

“之前说话不是很大度么。”薛玉霄无奈一笑,“还劝我不要疏远他。”

被子盖过去,连一双眼睛都不露出来了。

没有办法,薛玉霄只好自行洗漱更衣。她掀开被角,安安静静地闭上眼睛,刚闭上,突然感觉到一条冰凉凉的小蛇游动而来,把她笼罩起来,对方凌乱的青丝坠在发尾上,里面夹杂着一丝很浅、很淡的银发。

薛玉霄从幽暗中睁眼,见气了一整天的裴郎埋进自己怀里,展臂把她的腰抱得紧紧的,说了一句:“……我把他当好弟弟,他居然真的惦记我的妻主。”

“……”

“你不许跟他有什么。”

薛玉霄搂住他,道:“我本来也没有跟他有什么啊。”

裴饮雪道:“你没有亲他吧?……你会不会觉得崔七更合你的脾气,你们都是直来直往的率性之人。……不,你是表面直来直往,但他那样的性格,世人少有不喜欢的。”

薛玉霄道:“当然没有亲他。你到底在想什么呀?”

裴饮雪道:“没什么……你回来之后还能想着我吗?会不会在徐州看见什么美貌的新欢……”

薛玉霄沉默一瞬,说:“都说让你别看谢不疑写的话本。”

裴饮雪也知道这句话很离谱,低头埋在她怀里不说话了。好半晌过去,忽然又缠上来,语带恼意:“他叫我哥哥,难道是暗示我要做你的……唔……”

薛玉霄勾着他的头发亲了上去。

他的柔顺散乱,没有丝毫毛躁之感,入手如同一片冰凉的水流。她在发间屈指扣紧,抵着裴饮雪的后脑,将小郎君这双吐出埋怨低语的嘴唇封上,让他的气恼变成了闷闷的、低软的喉间轻哼声。

薛玉霄翻过身,两人调换位置。她的手抵住裴郎的侧颈,这段修长白皙、十分脆弱的颈项,被她的掌心拢住一半。薛玉霄微微低头,贴着他的额,轻语道:“你在脑子里是不是要把我跟他的喜事都办了?”

裴饮雪被说中心思,一时难以应答,只觉得她身上馥郁的香气一缕一缕地灌入肺腑。仿佛五脏六腑、一切神思,都被这股温柔的香气所掌控。在她每一寸视野的笼罩下,他的肌肤骨骼、躯干四肢,都被目光挟制摩挲着……裴饮雪喉结微动,闭上了眼。

“怎么不说话。”薛玉霄顿了顿,问他,“上次崔明珠送来的东西,你会用了吗?”

那是一种保护男子贞操的用具。

裴饮雪在她的注视下无法轻易表态,很艰难地摇了摇头。

“……那等我回来吧。”薛玉霄道,“真能避孕吗?我不信……等我回来,我们试一试。”

裴饮雪的手紧紧攥着她的里衣,几乎要把薛玉霄的衣带都扯开了。她低头看了一眼,低声道:“还是你现在就急了?”

他马上松手,从头晕目眩中找回神智:“……总是亲我一下就把我制住了。你这是……什么计谋?”

薛玉霄俯身下去又抵唇一吻,将他搂在怀中,抚摸脊背:“不要胡思乱想。只因你太过在意我,这计谋才有效。光对付对付裴郎而已……”

……

启程之日,百官相送。

陛下却没有来。

薛玉霄骑在踏雪乌骓上,长发束起,着银色轻甲,底下是一身白袍。她看着暗地里跟袁家小郎君眉目传情的李清愁,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随意道:“你们还要互相盯到什么时候?你不累我都累了。”

碍于袁芳拓在前,小情侣不能当面说话聊天,只可暗送秋波,光从眼神里表达千言万语。

李清愁盯着袁意上车的背影,道:“我已封伯,要什么样的军功能封万户侯,向她们汝南高门求亲啊。”

薛玉霄道:“唔,你若是斩下三皇女拓跋婴的首级,这万户侯当然到手。”

李清愁居然真的考量起来。

薛玉霄怕她真为了取敌首级而冲动,立刻按住李清愁的肩膀:“别急,别急。我随口一说,你别过于激进,伤了自己。”

“我知道。”李清愁回,“……裴郎君呢,怎么不见?”

薛玉霄道:“没让他来。他这个人矜持体面,对自身形象要求过甚,如果让他亲自送别,恐怕当场泪不能忍,怎么能让裴郎当众落泪呢?……我与他的情意,不是要靠眼泪倾诉的。”

李清愁听了这话,结结实实地一愣。等到行军走出京兆五十里,才忽然回过神来,迟迟地问:“你不会是怕自己会流泪吧?”

薛玉霄没有正面回答,转而道:“你说陛下会不会阻拦你建功立业。”

“陛下?”李清愁皱眉,“阻拦,我?”

薛玉霄却没直说,因为原著中这次出征其实只写了李清愁一人战功卓著的。她功高盖主,徐州百姓只知道传颂李先锋官的威名,几乎忘了皇城姓谢。在她连战连捷、将数个鲜卑大将挑落下马时,皇帝传旨休战,召大军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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