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她只想守寡[七零](92)
半晌,姜望云长出了一口浊气,“哥哥,这个消息咱们得死死的压在心里谁都不能说,不然,咱俩遭了难事小,连累了若若那真的就是罪该万死了。”
姜天仞一点头劝道:“你也别过分紧张,咱们就当没听过她没说过,”
姜望云点了点头,不是她胆小,是这九年的变故太过骇人。
走进房间,看着地上又是开拨好的老母鸡又是猪肉又是各色糖茶点心和罐头等一堆东西,姜望云道:“这肉还是得湃在水里,若若是个无肉不欢的,明儿正好红烧的,这母鸡就炖汤。”
这些东西也不适合千里迢迢拿去燕城,姜望云也没跟秦若客气,她俩不需要这个。
“这儿还有一块绿的确良,”姜天仞一指单独装在纸箱子里的那块布,心下略好奇,虽然的确良确实贵,但是单独装一个纸箱,小六的舅母还真讲究。
“我看看,”姜望云直觉这个小箱箱不简单,手里拿起叠的整齐的布料,结果“扑簌簌”一阵轻响,的确良里面卷着的厚厚一卷大团结掉回了箱子里,再一看箱子地下,还有两个大人半个手掌大小的银元。
“若若这身家可真不简单。”姜望云一想也明白这是罗氏给的报酬,救了苏维东一条命,不可能只是眼前这些礼珰做感谢地。
她弯腰卷起钱数了数,足足有一百二十六张,一千二百六的谢礼,还有两个银元。
“贺家那小子上辈子积了什么德遇上了若若。”姜望云瞅了一眼已经关了灯的客房,显然房间里的人已经睡着了,也没打算把人叫醒,把钱卷起来连同的确良一起放回箱子里,她这才和姜天仞提了地上的肉去厨房做了存放处理。
第二天,秦若醒来一看表,九点三十七分,她戴的依旧是姜望云那块旧表,带子被姜天仞给修好了,她这才知道那块表是姜望云用自己第一次赚的钱攒够了买的。
洗漱了一番,秦若拿出那罐护肤膏先试了试,不过敏才在脸上涂了一层,虽说现在年轻底子好,但西北干燥风沙大,年轻不能使劲儿造。
感觉润润的皮肤很舒服,秦若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婆婆的好感更上一层楼。
“起来了?罗阿姨和小六拿的两只老母鸡和一大块猪肉我昨晚湃在井水里才没坏,今天得吃了,”姜望云额头上的伤还没好,她请了两周的病假。
“云姐你看着做吧,你知道的我只会吃,”秦若笑着给她捶捶背,一脸狗腿的讨好,姜望云又指了指沙发上的小纸箱,“里面有一块的确良。还有一千二百六十块钱以及两个银元,昨晚收拾东西我抖出来了顺便数了数。”
“哦,以苏维东的身价值得这个价。”
秦若只淡淡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那我和我哥这个身价……完了,我欠了若若巨款。”姜望云一边削洋芋一边打趣。
秦若道:“那云姐就用手艺抵债,等以后咱们燕城相聚了,我就天天去你家蹭饭烦不死你。”
“好好好,以后真能在燕城相遇,那才好,给若若做一辈子饭我也愿意。”
姜天仞和贺钧剑走进来听到这话二人对视一眼无奈一笑。
“贺大哥,你来了。”秦若从沙发上起身,自然的伸手提起的确良一抖,那卷钱已经被她抖进了箱底,“云姐这块料子不错,可以给咱俩一人做一件衣裳。”
“哦……好啊。”姜望云看她手上不慌不忙掩盖那钱的动作,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的,赶忙应了一声。
“裙子我没穿,等我们去燕城的时候再穿。”秦若主动解释。
“若若穿白衬衣也好看。”贺钧剑放下手中提着的礼珰,昨天来的突然,上门什么都没带,如今,手上提着的正是供销社里才买的鸡蛋糕和糖果罐头之类的。
“都说了自家人还拿这些东西,家里也不缺,昨儿个不是小六才拿了那么一堆么。”姜望云念叨着,贺钧剑笑道:“你都说了你是若若娘家人,我可不敢怠慢了。”
“既然这么说,那行吧,那就高高兴兴收下。”姜望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若若你给泡茶,我们俩做饭去。”
“辛苦了云姐,另一只鸡想吃你酱的。”秦若根本不客气,朝姜望云挥挥手还点菜,后者笑着嗔她一眼系上围裙去了厨房。
贺钧剑看着秦若,这样鲜活自在的小姑娘眉眼间都是开心,这才是她该有的模样。
“贺大哥?”秦若回神,视线正好撞进他眼里,“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秦若说着,抬手抚了抚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