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她只想守寡[七零](37)
这一次兄弟打架,张生财腰差点被打断,是他的妻子李莉娟替他挡了一刀,妻子肚子里刚过三个月的孩子流掉了,张生财也几乎去了半条命,张生旺的做法差点气死了他父亲,最后他父亲弥留之际给了张生财夫妻二人一点祖上留下的老物件和一千块钱让他走的远远地自立门户。
老丈人倒在了那场运动里,丈母娘不堪受辱悬梁自尽,他的父亲也眼瞅着大限将至,张生财和李莉娟连孝都来不及戴就拖着病身子逃到了凌阳县,在大杂院里买了两间房住了下来。
一千块钱除了买地方,其余大多看花在了看病吃药上,两口子在凌阳县人民医院看病住院,把钱花了个七七八八,张生财断了三根肋骨伤了肾,李莉娟小产没及时处理也落下了病根子。
两人勉强治了治就出了医院,不管是医院的医生还是外面的大夫,都说夫妻二人以后子嗣艰难。
纵然如此,日子也还要继续过,两个月后正好凌阳化肥厂成立,李莉娟让张生财花了点钱打点了一番谋了个厂里厨师的缺,这样一来张生财有了正经工作也能吃得好些。
就这样安稳的日子过了半年,两口子到底想要个孩子,就又去医院检查,可是医生的诊断没变,两人从医院出来,遇上个乞讨的瞎子,那瞎子戴着墨镜瘸腿驼背,一语道破他们二人想要个孩子。
“他拿出这块玉说是只要我家婆娘一直贴身戴着,戴够整整九年就能圆我们两口子的梦,只要让他吃顿饱饭做个饱死鬼。”
张生财苦笑,“我虽然现在落魄,但到底家传的一些底蕴也见识过,这块玉价值不止一顿饭,我的工作也是小有油水,吃一顿饱饭不再话下,兴许是我骨子里爱占小便宜的贪婪作祟,也兴许是死马当活马医想要个孩子,也正巧我婆娘一见这玉就十分喜欢,说是有股亲近感,我们就答应了。”
“那天正好是端午节,我拿肉票称了二斤肉,加上厂里剩下的猪下水,晚上给那老瞎子做了一顿红烧肉和溜肥肠,吃完,他把玉亲手挂在了我婆娘脖子上,并嘱咐我们无论何时这玉不能离身,之后他连夜就离开了。”
一晃八年过去了,夫妻两人的小日子平淡也踏实,这玉佩一直没离身,张生财的婆娘李莉娟也一直没有怀孕。
到今年端午节,整整八年时间,当天下午,张生财从厂子里回来,手上还拎着一小碗给妻子留下的红烧肉,走到巷子口,遇上了一个讨口水喝的老汉,张生财本不想搭理,可是那老汉说他家祖上是行医的,讨一碗水能帮看病。
张生财想着兴许有些走街串巷的郎中有偏方子呢,就把人带到了家里。
“那老先生手一搭在我婆娘手腕上,就道了声奇怪。”
张生财一听,慌忙问:“老先生,你说什么奇怪?”
那老汉道:“你妻子这身体,不好有孕,加上你伤了肾气,想要子嗣难上加难,可是老夫却听你妻子这脉象如盘走珠略带杂音,像是有了身孕。”
“我当时一听,那种感觉,就像……就像平白无故捡了几千块钱一样开心,”张生财想起三个月前自己当时那一刹那的欣喜,就算如今再次想起,心也跳快了两下,“我婆娘也高兴,我们两口子就把八年前遇上那个老瞎子的事说了,我婆娘还把玉佩从衣领里掏出来给那老先生看了看。”
老汉一见,拿着玉佩看了看,脸上露出个怪不得如此的神色,然后道:“你们两口子攒下的福报遇上了大能人,你妻子确实怀孕了,”他又摸了摸脉象,“两个月了,是个男胎,平时少出门好好养着吧。”
“当时诊完脉,那老先生连水也没喝就走了,”张生财从回忆里回神,有些尴尬的道:“自从我婆娘怀孕,猪肉是凉性的孕妇吃着不好,我没少往黑市去淘一些补身体的吃食,一是我伤了肾要补,二来她怀着身子也不能亏了,这不,就遇上大师你了。”
“你爱贪小便宜的精明呢?就没觉得哪儿有问题吗?”
秦若看了眼张生财,又转而看向姜望云,“云姐,你听出了问题所在吗?”
“我不懂中医也不会些神神道道的东西,但是,这前后巧合太多了。”
哪有那么多走街串巷的能人给他遇的?她为了治好哥哥求爷爷告奶奶多少年了也没见遇上一个高人。
姜望云一下子就点出了问题所在。
秦若点头,“一个三一个九在玄学里都是有讲究的,端午又称毒五,是人体三魂七魄和周身气运最萎靡的日子,连续两次两个老头子都在端午节让你给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