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她只想守寡[七零](243)
秦若推开门,贺钧剑正在输液,一身病号服坐在床边上背挺的跟一块板一样,床上的被子被他叠的四方四正的,像后世空商品房里的摆设。
“若若,你怎么没回去?不是说你能回家了吗?”
贺钧剑见到秦若,眼神下意识的温柔了下来,猛地站起来要迎向她,秦若快走两步一把按着他胸膛,“哎哎贺同志,手上输液呢你别激动。”
秦若这一推,这才避免了贺钧剑扯下手上的输液针,贺钧剑随着她手上那挠痒痒似的力道顺从的坐回了床边,另一只没输液的手抱住了投到他怀里的人,怀里的人没穿棉衣的腰,细的惊人。
贺钧剑坐在床边上的身高比站着的秦若低,秦若低头看他,轻笑:“我能回家了,但是你在这里呀,所以我来陪你,感不感动?”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五章
“感动, ”贺钧剑柔声道:“但是我希望若若回去,虽然是单人病房,但到底在医院里, 空气里一股子药味儿, 你还身体不舒服, 又路上晕车遭罪, 不想若若受罪。”
贺钧剑一手揽着秦若的腰, 抬头看她,满眼温柔。
秦若微微俯身,双手避过他肩膀处的伤口搭在他颈侧, 轻声在他耳边道:“我留下是来救人的。”
短短一句话,却宛若情人间耳鬓厮磨的呢喃, 秦若话语里带出的似有若无的气流轻撩着贺钧剑的颈侧和耳廓, 无比正经的话却说的无限暧昧, 秦若看着眼前贺钧剑的耳朵“唰”的红了, 感受到腰上骤然紧绷收紧的手臂, 她弯弯唇角, 身子又往下俯了两寸,轻轻一笑,“当然……”
她语气一顿, 意犹未尽的话撩的贺钧剑的心跟着提了起来, 就在秦若的红唇几乎快要轻点在贺钧剑耳廓颈侧的皮肤之时,她感受着拥抱着她的人胸膛肌肉的紧绷,这才慢悠悠的道:“除了救人, 我也想陪着我家受伤的兵哥哥呀。”
随着最后一个字, 红唇轻点他耳际颈侧的那一道硬朗的轮廓,就像误入大西洋的一只蝴蝶, 慌乱之下轻轻煽动的翅膀,却引起了别处平静的波涛下汹涌的海啸。
秦若一触即离,仿佛那轻轻一点只是离开前猝不及防的意外,到底是蓄谋已久还是猝不及防,贺钧剑已经无心去探究,他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就想这么抱在怀里,一辈子不分开了。
“若若。”
贺钧剑嗓音暗哑,带着股不易察觉的压抑,手上抱着人不放,口中却一本正经的道:“有危险吗?”
“没危险,放心吧。”秦若双手捧着他的头,难得以俯视的视角看他,眼中含笑面上却一本正经的道:“不过你再不放开我……我感觉好像我要有危险了。”
贺钧剑蓦地一笑,头往前一靠抵在她肩膀上,手臂把人圈的死紧,却拿捏着力道并不会让秦若疼,低沉沙哑的笑声从秦若肩膀上溢出来,他停顿了几秒最后狠狠吸了一口秦若身上的气息,抬头,又成了那个端方自持的男人。
松开手,把秦若放出怀抱,拉着按坐在自己身边,贺钧剑道:“若若今天起这么早,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我来探病结果病人在床边输液我在床上呼呼大睡?”
秦若果断摇头,“那不行。”
堂堂玄学大师不要面子的嘛。
贺钧剑神色温柔的看她,“那若若坐着会不会觉得无聊?”
“那我要说会呢?”秦若挑眉。
贺钧剑瞥了眼自己输液瓶里的药液,还有大半瓶,于是道:“那我就努力让若若不无聊,我给若若讲讲我小时候的事?”
“好啊。”
秦若含着笑,忽然想起前世大学某位老师开的玩笑,说一个男人跟你回忆童年的时候,那他就是喜欢你。
比起这样的推论,她更加相信自己的感觉与玄学能力,在她轻易算不清贺钧剑的命那一刻,这个男人这辈子因果已经跟她纠缠不清了,虽然麻烦了些,但好在感觉还不错。
“我记事比较早,三岁的事我基本都记得,我记得三岁那年跟着父母出国前去了一趟爷爷那边,但是没进门,之后,我就跟着父母坐飞机去了俄国,记事早但是我说话迟,三岁才刚学着说话,就到了俄国,当时给爸妈和一起留学的叔叔阿姨负责做饭的阿姨是个会汉语的俄国人,她有个儿子跟我差不多大,我爸妈严防死守怕我在学语言的初期先学会俄语,在当时住的家里绝口不提一句俄语,但小伙伴儿的力量让我在语言迅猛发育期学会了流利的俄语口语,我当时被妈纠正着说汉语时有一股子外国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