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她只想守寡[七零](134)
秦若看了眼晁文强的面相,家境不错有野心,命带七杀,是个不动声色干大事的那类性子。
“我姓,晁盖的晁,叫晁文强,大师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文强,我那亲戚……是我小舅子,这里人多眼杂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晁文强做了自我介绍,近前来见了贺君竹两人,对秦若的态度反而更加恭敬,他说着往四周看了一眼,“这么着吧,我是个男同志不方便与大师私下交流,我让我妻子在前头巷子岔路口跟大师详谈,您看这样可以吗?”
“不用这么麻烦,给我一个你小舅子的八字就行了,今儿个显然来不及了,我先看了情况再说。”
秦若没从晁文强脸上看出什么来,于是又道:“没从你脸上看出任何端倪来,要么你小舅子没事,要么,你妻子和你小舅子没血缘关系,不管哪种情况,你拿个八字过来吧。”
她说完,却是听得晁文强神色一凛,随即下意识一摇头,“不可能啊,我和我妻子结婚八年,感情一直不错也没什么大矛盾,如果我那小舅子不是我丈母娘亲生的,我哪能不知道。”他说着,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我丈母娘也算老蚌生珠,四十了生了我小舅子,正是我和我妻子结婚第二年生的。”
“如果晁大哥你信我,你就照我说的去做。”秦若也没多解释。
晁文强略一沉吟,终是点了点头,“好,我这儿下午还走不开,明天我就给你。”
秦若又看了晁文强的夫妻宫和奴仆宫,忽然改了口道:“这个事这两天应该是到不了我手上,不拘时间是哪天,我能处理的时候我自然会见。”
她刚才看了眼晁文强的面相,却发现这件事在玄学之外还有得掰扯,短期内到不了她手上。
晁文强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听她这么说,又因为秦若说的事过于离谱隐隐有些不信,他还要和妻子求证,故而也觉得一时之间没法儿快速处理,秦若这句话也正中他下怀,于是点头应下。
两人说定之后,直到晁文强临走前,贺君竹和贺钧钺还站在秦若摊位旁边,没有离开。
秦若也不在意,爱罚站那就站着吧,她把小马扎收起来一还,径自骑着自行车兴安路贺家。
她骑车正走到巷子口,正好遇上一个送信的邮差正要往巷子里去,秦若心下闪过一股预感,这个邮差跟自己有关。
送信的邮差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骑着二八大杠的自行车,自行车后座两侧各自挂着一个大帆布包,显然里面都装着信。
不等秦若询问,那个邮递员主动停下了自行车,他一脚支着地手拉着闸,问秦若道:“同志,这里就是兴安路红砖巷吧?”
兴安路是官方的地址,至于红砖巷,则是为了好记就地取了这里的特征随便叫的。
“是的,往里走就是了。”秦若指了路,又道:“同志,请问有于忆梅同志的信吗?”
“有有有,我正要去送,还有一封,不过收信人是秦若,都是同一家的。”
邮递员说着把两封信抽出来捏在了手里,但却并没有给秦若,他要走到收信地址上写的地方才能把信交出去。
“我正是秦若,”秦若应下身份,也知道他送信的规则,道:“同志你跟我来。”
进了巷子到了门口,秦若道:“同志你核对地址,我去叫另一个收件人。”
于忆梅的信与她的一起来的,那大概……是她那天选老公寄来的吧。
秦若心下如此想着,进门对于忆梅道:“妈,门口有邮递员,说是有您的信,要本人签收。”
于忆梅放下书从沙发上起身,一边走一边笑道:“如果给若若也写了,那就是钧剑寄来的,如果单单只有我的信,那就是你爸写来的。”
“倒是听那同志说也有我的。”
秦若挽着于忆梅的手臂一同到了门口,那送信的同志拿出了一个大的笔记本,翻开,对二人道:“在这里签名,签完之后就可以拿着信离开了。”
于忆梅上前,拿起那圆珠笔签了字,名字写得极其漂亮,秦若也接过笔,下意识的一笔写上了后世的行草艺术签名,端的是龙飞凤舞气势凛然。
于忆梅笑着攒了一句,“第一次见若若写字,笔锋凌厉写的极好。”
“写得一般好,经妈妈一夸就特别好了,”秦若腼腆一笑,从邮递员手里拿过信,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寄信人,正是贺钧剑。
回到家,于忆梅笑道:“我就知道钧剑会给若若写信,若若上楼去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