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若故意撇开视线，“世子，这里毕竟是睿王府，你这般无礼犯上，已是大不敬之罪。”

“王爷，我大不敬，那谋杀朝廷重臣又是何罪？”他突然收紧了依然禁锢着对方腰际的手臂，让祁瑾若吃痛地皱了眉头，“王爷是个明白人，你也应该知道方才你埋伏在这府内的部下，都发生了什么事。如今这王府内，你能喊得动的人，怕是只有我这个以下犯上无礼之人了。”

“段！明！湛！”祁瑾若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喊出他的名字，眼中是无法掩饰的杀意。

在刚才他击掌暗示门外埋伏的手下动手之后，段明湛依然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还从没有失败的如此彻底过。

论谋略、论武功、甚至是论阴险的程度，这一次他是真正遇到了了不得的对手。

就在祁瑾若以为自己这次是要栽在对方手上的时候，段明湛却突然松手放开了他。

“我虽然也谈不上什么君子，不过强人所难的事，并不是我的爱好。”他重新坐回到先前的座椅上，指了指自己的胸前，“这一剑之仇，你虽然杀的不是我，但我也记下了，今日之事且算个警告罢了。”

“你该知道的，今日我不杀了你，早晚我的命就要葬送在你的手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祁瑾若也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这事无关什么道义良心，我不过是想要活下去罢了。”

在他初来这个世界接受了主线剧情之后，他想都没想就将自己的第一个目标定位了段明湛。

在他眼里段明湛的人设简直就是主角卓容最大的外挂。

他掌握着整个大越朝几乎一半的兵马，上阵杀敌无往而不利。皇帝祁瑾昊生性小气又多疑，却偏偏对段明湛宠爱有加。

不仅仅如此，在全天下人眼中，段明湛也是一个难得忠君爱国的一代良将。就连主角卓容几次死里逃生，也都和段明湛的帮助有着莫大的关系。

可以说没有段明湛，卓容就压根当不成这个主角。

“说实话，卓容那个小子，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只要你今后别给我找不痛快，你对卓容做什么，我也是可以当做视而不见的，不过……有个条件。”他看着祁瑾若，眼神中依然是那样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倒不是他真的被美色所迷惑，失去了自己本该有的立场。

实在是他对那个所谓的主角卓容没什么好印象。

虽然原剧情里对卓容这个人物的解释是一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他的长相也有一些阴柔，但远远及不上祁瑾若的天生妖孽，反倒给人一种清冷高贵之感。

段明湛身为一名武将，在这般彬彬有礼，温和谦恭的才子面前，多少带着点倾慕之情，一来二去便有了几分交情。

可在如今的段明湛看来，他不过是个自命清高又矫情的小子罢了。

“你当真——”祁瑾若在心中暗暗盘算着段明湛这番话的可信程度。毕竟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会为了一时欢愉就放弃了自己立场的人。

他猜测的不错的话，段明湛所带的任务，恐怕就是要辅佐卓容上位之类，在这一点上他们两个永远只能成为敌人而非盟友。

“真或是假，你要不要试试看？”段明湛看得出祁瑾若对自己的警惕与戒备，他只是笑了笑，“我说过，你不愿意的事，我决不强求，所以我也不会拿你我的关系来做什么威逼利诱的交易。谈不上是各为其主，只不过你和我各自都有不得不去完成的使命。作为对手我能给你最大的尊重就是从今往后，一切都公平竞争。但撇开这些不谈，我想要你，这句是真话。床伴也好，情人也好，只要我办得到，要求你可以提。”

…………

祁瑾若从未想到，有一天他面对的会是一个直白到让人不知道该是恨还是敬重的对手。

若是作为情人——

他是真的让人有动心的资本。

“好，你想我怎么试？”这一次换成祁瑾若主动走上前，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对方，四目相对，气息凌乱。

“很快你就知道了。”段明湛一把将他揽入怀中，然后直接将整个人抱起来转身走入后堂。

作者有话说：

嗯，补完了~上一章的红包也发了~~嘤嘤嘤日常呼唤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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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说好的正派人士呢？怎么如此□□熏心还阴险狠毒。

小攻：不存在的，系统是个智障。。。再说了，难道你不爽吗？

小受：…………

第5章 护国将军VS妖孽王爷

祁瑾若在段明湛身上明白了什么叫做白日宣淫、索求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