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反派又自动沦陷了/跟反派在一起后,我恃宠而娇+番外(193)
以至于,屈寒枫现在散发出来的寒气,根本就不是体内的阴气闹得,完全就是他个人不高兴,脸黑得堪比烧了一年的锅底。
岑初被屈寒枫的声音给吓得一哆嗦,心有余悸地看着屈寒枫,结果看到一个堪比关公的脸。
岑初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是谁招惹他了,他咋还生气上了。
“少,少爷好。”张申紧张地喊道。
屈寒枫面无表情地斜睨了一眼张申,一言不发地拉着岑初走了。
岑初完全是被带着走的,他以为屈寒枫看不见,就转头,冲着张申指了指屈寒枫,又指了指小本子,想要跟张申传达,他以后有空会去找他的信息。
张申也很想点头,但是接收到屈寒枫要吃人一样的眼神的时候,立马噤声,小幅度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岑初看见没有。
屈寒枫就算是病了很久,但他也是个男人,力气也大得很,岑初的手腕都被捏红了一圈,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跟屈寒枫解释。
岑初疼得受不住,扯了扯屈寒枫的袖子,但是屈寒枫一个劲儿地往前走,以为岑初是要挣脱,抓着岑初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
等回到他们住的屋子,岑初喜提一个红镯子,还是血玉的。
屈寒枫面色暗沉,不悦地道:“先前叫你你为什么不进来,万一我又被冷到昏迷了怎么办,要不是我出去看,还不知道你跟那个男的在拉拉扯扯。”
其实他知道岑初不是在跟张申拉拉扯扯,但是他就是要把这件事情给往重了说,他要让岑初知道,他不希望他跟别人走的太近。
岑初百口莫辩,他跟张申之间的距离少说也是有一米的吧,而且张申也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肩膀而已,这就叫拉拉扯扯?
屈寒枫确定不是心里憋了一股气,在他母亲面前没有地方发泄,然后冲着他发脾气。
但是岑初也知道,屈寒枫现在还在气头上,跟屈寒枫解释大抵是没有用的,最后的办法就是把错误揽到自己身上。
媳妇儿有没有错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态度。
【对不起少爷,我以后会减少跟张申的来往。】
“嗯?”屈寒枫危险地眯着眼睛,只是减少吗,未免也太没有诚意了。
【对不起少爷,我以后不会跟张申有来往。】岑初立马改口。
屈寒枫这才满意,挥了挥手,“行了,去给我把水抬进来,等会帮我洗澡。”
岑初动作一顿,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走出了外面,岑初站在转角处,微抿着唇,借着廊下的灯笼昏黄的灯光,看清楚了手腕上那肿起来的一圈,手还在不停地发抖,写字的时候都差点儿把字写歪了。
他没有多管,把小本子揣进兜里,径自走去烧水的地方,幸好上午的时候管家跟他介绍了一下。
屈寒枫今天实在是气得不行,恰好岑初下午坐过的凳子就在他的脚边,不可避免的,凳子成为了屈寒枫的出气筒,被踹翻在地上,仰翻着。
好不容易今天他的身体好了一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母亲,但母亲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硬是要给他添堵。
他以前百般推辞,让母亲不要给他安排通房丫鬟这些,他就是不喜欢,不想要,自幼他就不喜欢跟女性接触,更别说是这样的身份了。
然而母亲只当他是年纪还小不愿意,还比较的羞涩,可是跟他同龄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母亲怎么还是那么糊涂,非得他把话给挑明了吗。
就那么一顿饭的时间,母亲都得安排秋菊在他面前晃一晃,她身上的脂粉味儿,在门口他就闻到了,香味熏得他身体不适,这次他是连虚与委蛇都不愿意了。
这就算了,给他冲喜的那个还对着别人笑得那么好看,笑成这样干什么,是不知道自己长的好看吗,是想要引起谁的注意,这才多久都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了。
张·真钢铁直男·申突然打了个喷嚏,凉意从脚底板直接冲上天灵盖。
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正好又有一阵风吹过,冷得他打了个哆嗦,眼神害怕地四处张望,疑神疑鬼地念叨着:“有怪莫怪,有怪莫怪,冤有头债有主,谁欠你的你就找谁去,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八张嘴等着我吃饭呢,赚钱钱不容易,有怪莫怪……”
岑初路过厨房的时候,就看见张申这模样,想着逗逗他,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趁他不注意,然后在他耳边猛地吹了一口气。
“妈呀!有鬼。”张申大叫一声,甩开手就要跑,还没等他跑两步,就看见那笑得直不起腰的岑初。
张申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所幸周围都没人,要不然刚刚那么丢人的画面就叫旁人看去了,“岑兄,怎么你也开这样的玩笑,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