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装乖的疯批强势攻占后(85)
风倾也不再劝,只是把头靠在白沉的肩上,“澜城要热闹了。”
的确要热闹了,每个宗门在澜城都有据点,当成弘拿到拍卖清单时,立马把从容从奉先殿里叫了出来,问:“这些东西肯定是在秘境里丢的,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进去就是乱七八糟的植物,我一直被追着跑,然后落进了一个地下迷宫,我方向感不好,一直被困在里面。”从容接过拍卖清单,这些东西应该都在白沉手里,他为什么要大张旗鼓的放在拍卖行卖?
“准备下,我带你和从凝去澜城看看,八宗这么难得的丢脸时刻,空灵之镜、天音箫、极光玉绫都能丢。”成弘这一个月被几大宗质问的窝囊气一下就消了,“别的不说,三春晓这翠羽扇是肯定拿不回来的了。”
成弘说走就走,第二天就带着从凝和从容上路了,一路赶得比较急,从凝知道从容身上有伤,对成弘的行为颇有微词,也只能叮嘱从容按时服药。
一路御剑而行也花了一天的时间,当晚三人在澜城的玄霜阁歇下后,从凝才悄悄的出门,想要给从容上药,却被拒绝了,“师姐,你我男女有别,伤我自己来吧!”
从凝也不好强求,只是一再叮嘱,“一定要好好上药,这次十大宗的人都会来,说不定会动手。”
“嗯,我知道,谢谢师姐的关心。”
从温给从容背上的鞭伤上过两次药了,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是时不时还是会觉得疼,这疼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
他一边给自己胡乱上药一边想,东西肯定是白沉拿出来的,那对方现在肯定也在澜城,还以为要等很久才能再见,没想到居然这么快。
他想得过于出神,手上的动作不小心重了点,碰到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心也跟着颤了几下,他一时分不清那是因为想起了白沉,还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
消息的传递加上赶路,浪费了四天的时间,第二天从容跟着成弘出门,能明显感觉到澜城比他前两次来热闹了很多。
出门前都好好的吗,成弘到街上走了一圈,越走脸越黑,最后直接丢下两个徒弟回去了。
从凝疑惑不解,但从容是知道原因的,能来澜城的人修为都不算太低,除了街边的摊贩,满大街最低都是金丹后期,而现在成弘的修为跌落到了金丹前期,这让好强自傲了八十年的成弘如何接受?
成弘走了后,两人放得更开了,虽然从凝平时只知道修炼,但毕竟是女人,对这那些奇巧的首饰很感兴趣,从容也陪着一起走走停停的看。
嘈杂的大街上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从容抬头望去,对面的酒楼窗户边站着两个人,女的是他之前去救白沉那次遇到的鸟妖,另一个男人是...白沉。
白沉没有做任何的伪装,熟悉的气息混在浓郁的妖气里,差点被他给忽视了。
两人并肩站在窗边,他看到女妖手里拿着个酒壶,头靠在白沉的肩上,笑得花枝乱颤,而白沉并没有任何不耐烦的反应,他甚至在对方的眼底看出了一丝无奈。
看到这一幕的他楞在了原地,从凝察觉到他的异样,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是...白沉?”
女妖举起酒壶往嘴里倒酒,有不少酒顺着下巴沿着脖颈往下浸湿了衣襟,白沉拿出帕子仍在女妖,根据嘴型从容知道对方在说:“再喝你就要站不稳了。”
从凝也看到了,“白沉怎么会和妖族扯上关系?”
“不知道。”从容的声音很轻,他抬手捂着胸口,为什么他的心此刻那么难受,陌生的酸涩夹杂着细密的疼让他很无措。
白沉这几天一直在想玄霜界肯定也会来人,只是不知道成弘会不会带上师叔,应该会,成弘疑心很重,在没把宗门里的钉子清除干净前,他不会相信其中的任何一个人。
比起那些人,成弘肯定更相信自己的儿子。
他无所谓会不会被成弘认出来,所以也就没再做伪装了。
风倾一直缠着他,几天的时间他就把澜城逛了个遍,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也感受到了对方所谓的喜欢和他以为的不一样,对方的喜欢与爱情无关,这让他也自在了很多。
风倾的性格豪爽,让很少与人相处的他感觉非常的放松,此时对方已经喝得微醺了,他不喜欢酒味,拿出帕子仍在对方脖子上,提醒道:“再喝你就要站不稳了。”
“没事,站不稳我还可以飞。”风倾说完又往嘴里灌了半壶酒,脖子将冰凉的酒液让她很不舒服,她伸长脖子说:“帮我擦干净。”
白沉不想理会这个要求,突然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师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