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装乖的疯批强势攻占后(5)
“宗门,但是你要保证炽焰虫不会被唤醒。”
果然,白沉拉着从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母蛊在这,只要我的心还在跳动,只要你不跑,炽焰虫就不会被唤醒。”
从容知道白沉这是在威胁他,如果白沉死了,整个宗门都要给他陪葬。
想要的人就在怀里,白沉弯腰将人抱起回了房间,灼热的呼吸烫得从容闭上了眼,“师叔,你真乖。”
从容以为自己又会再次被折磨,没想到白沉只是将他抱回床上,抱着他并没有动他。
“师叔,你房间里的床太冰了,换了吧!”
“那是我父亲留下的。”
听到成弘白沉的心情一下就变得暴躁,翻身压住从容,强硬的说:“我说换就换。”
从容懒得争辩,也不愿去想白沉为什么突然又生气了,“好。”
“嗯。”得到了想要的答复,白沉乖乖的在旁边躺下,爱不释手的捏着从容纤细修长的手指,“师叔,你以前喜欢吹笛子,什么时候能再吹给我听?”
吹笛子是从容少年时期的爱好,可惜被成弘说是不务正业,后来就很少再吹了,可那个时候白沉还没来他这,“你怎么知道?”
“无意间听到的。”白沉看着那手忍不住拉着亲了一下。
从容猛地抽回手,“太久没吹了,不会了。”
“没事,我明天去给你找一根笛子,多吹几次就会了。”
从容不想理会白沉,昨天和今天心神受到的打击太大,特别是身边还躺了个他无法理解的人,他很累了。
白沉自顾自地说下去:“师叔,明天我们去澜城玩好吗?”
从容无奈的睁开眼,这些年他并不是一无所知,当年从荒的事明明疑点重重,成弘却那么果断的就定了罪名,他了解从荒,对所谓的自杀一直存疑,问:“白沉,你给全宗门的人下蛊,就只是为了拿捏我吗?还是说你想要宗主这个位置?或者是想要给你父亲报仇?”
“你为什么非要问?”白沉第一次抱着爱了很多年的人,原本心情很好的,“其实答案很简单,我拿捏住了你就等于控制了玄霜界,我将成弘视为骄傲的你压在身下,折了你的傲骨毁了他的希望,两全其美。”
所以一切都与他无关?从容不知道该不该高兴,他转身背对着白沉朝里装睡。
白沉当然知道身边的人没睡,可他也不想去计较那么多,高兴把人抱进怀里,嗅着从容发丝带着的冷梅香想,不管今后他们之间会变成怎样,至少有这一刻,就够了。
白沉的气息包裹着从容,让他连装睡都装不下去了,明明很疲惫就是不想躺在这,他转身想起床。
白沉紧紧的抱着从容的腰,将原本就近的距离拉得更近,哑着嗓子说:“师叔,别动,让我抱会。”
臀部感受到的温度让从容头皮发麻,却连躲避都不敢,他不敢想象自己妥协后的日子会怎样。
他天资聪颖,修炼进度比同辈都快,从小他就是在众人的称赞声中长大的,在他的前三十年里只知道修炼,身为宗主的儿子,他知道自己的责任,从来没想过儿女私情。
他怎么都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凌辱,那个男人还是他自己一手养大的。
他的自尊和骄傲都被白沉打碎了,而那个罪魁祸首现在还紧紧的抱着他,他的身体开始颤抖,手肘向后重重的击向对方的腹部,厉声喝道:“放开我。”
白沉没躲,咬牙挨了一下感觉自己的五脏都移位了,将从容掰过来时,看到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气急的凑近,“原本我念着师叔累了,打算放过你的,可我看你的精神还很好,那我们就再来一次,做到你没力气了,也就安分了。”
“不要。”白沉这一次没有将从容的衣服撕碎,只是解开了腰带脱掉了裤子,他的灵力没被压制,全力的反抗着,灵力的波动让整间房间的温度都下降了。
白沉用尽全力当然能压制住从容,但他不想一直强迫对方,趁对方不注意,喂了一颗丹药进去,然后用腰带绑住对方的双手,抱着人出了房间,跃至演武场对面山顶的树上。
从容现在衣衫不整的,他没想到白沉这个疯子居然将他带到了演武场,“你疯了。”
白沉扯着从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感受着皮肉下移动的母蛊,指着下面那些打坐的新弟子说:“师叔,你要是不乖的话,我就只能把气撒在他们身上了。”
“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从容挣开绑着自己的腰带,扬手给了白沉一巴掌,骂道:“畜生。”
“就普通的压制灵力的丹药。”白沉松开禁锢,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说:“师叔的动静可以再大点,这样那些人就能看到身为宗主的你现在这诱人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