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装乖的疯批强势攻占后(43)
不过现在可以去问一问另一个人,他站在后山的结界前,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了进去。
坐在地上成弘听到明心院的钟声后,抬头就看到了白沉,“你不是说下次见面就是你接任宗主的时候了,怎么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宗主能缺席?”
白沉也不想废话,“我母亲不让我杀你,所以我来看看你还有什么用处?”
“丹珂那个疯女人生的也是个疯子。”刚被囚禁时,成弘也曾担心过自己会死,失败对他来说虽然打击很大,但只要活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现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了,就无所顾忌了,“当初我不允许从荒娶她,可从荒居然那么轻易的就被那女人迷住了,蠢货一个。”
“别人都是蠢货,那为什么最后沦为阶下囚的是你?”
“小崽子,从容是我亲手教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你上次说他是自愿的,我不信。”成弘虽然处于弱势,但毕竟比白沉多了六七十年的阅历,“是你强迫的,对吧?”
白沉无法否认成弘对从容的塑造,特别是思想上的枷锁,“我很好奇,你这样的伪君子怎么会教出他那样的人,如果他知道了你的真面目,你还能心安理得的听他叫一声父亲吗?”
“他本来就是我的儿子。”成弘好整以暇的问:“今天这样的日子,你这名不正言不顺的人也只能来找我了。”
“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能强迫你的儿子吗?”白沉也不想和成弘绕圈子了,“当然是因为我拿整个宗门的人威胁他。”
成弘不屑道:“就你?整个宗门?”
白沉用灵力将胸口处的母蛊移到脖颈上,指着一直蠕动的虫子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炽焰虫的母蛊,而我已经在你最在乎的宗门里的每个人身上都种了这种蛊虫。”
成弘的悠然瞬间消散,目眦欲裂,“你说什么?”
“不然我为什么能让你教出来的硬骨头臣服于我。”白沉走近踩在成弘的手背上,“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雪女?如果你不说,我不介意杀几个人玩玩,比如你的那几个徒弟。”
“雪女?”成弘不知道白沉好好的怎会问这么不相干的问题,“雪女是人妖两族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突破桎梏成皇的,当年被围剿后重创后,却不能将其彻底杀死,只能关在西边荒漠里,由当时的漠北国的皇室看守。”
“后来呢?”
“后来普通人国与国之间爆发战争,漠北国被灭国了,雪女也不知道去向了。”
“不知去向?那可是一代妖皇,你们就这么放任不管?”
“都五千年了,再是妖皇也该陨落了。”
白沉心里却很不安,为什么风倾会说从容的身上有雪女的味道,看着地上的人直接戳破了那属于人族的虚伪,“十大宗的局面已经成形几千年,你们只是自私不想再拿人命去填了,自欺欺人的认定雪女已经陨落了而已。”
“关于雪女的记载都被我们从古籍里抹掉了,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
白沉懒得再理成弘,直接转身离开,药王谷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从容身上为什么会有妖皇的气息?
妖族对同族的气息都很敏感,他不觉得风倾的感觉会出错,这让他有些不安,得下山找丹珂或者风倾问清楚。
他其实也挺好奇今天会有不会出现什么天资卓越的小孩,离开藏书阁后,他混入看热闹的弟子里。
一个时辰过去,广场的传送门闪烁着一阵白光,然后一名年龄明显大于五六岁的少年出现在了广场上,几位双眼亮起来的长老在看到少年的身形后,立马灭了。
从容主动站出来说:“各位长老,这个孩子是我主动留下的,他的年龄虽然超过了宗门的规定,但我看他资质不错。我的师兄从温上个月被妖族伤到了根基,今生无望结婴,我想让这孩子做师兄的记名弟子,让我的师兄能有一个相伴的人。”
成钰看了看那个少年,害怕自己的事败露后从容找自己算账,第一个出声示好:“既然宗主都发话,一个记名弟子而已,我没有意见。”
成弘都说话了,一个记名弟子而已,大家也不想驳了宗主的面,都跟着同意了。
闻昊听到这话,激动的跪下,“谢谢宗主的收留之恩。”
从容摆了摆手,“你先站到后面去,记名弟子不用行拜师礼,等仪式结束后,会有人带你去找你的师尊。”
“好。”
白沉混在弟子群里,远远的看到这一幕心念一动,问身边的曼云:“宗门怎么会允许年龄超过的人留下。”
“我听明心院那边的人说,之前宗主去明心院的时候,正好碰上有几个小孩欺负那个孩子,宗主救了他看他资质不错,就破例让人进了试炼秘境,没想到居然会第一个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