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装乖的疯批强势攻占后(33)
白沉眼底疯狂的爱意让他害怕,他身体向后仰,只能徒劳的重复以前说过的话,“我这么无趣的一个人,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煞费苦心的去喜欢?”
“你不会懂的。”从容的疑惑与不解太过明显,衬得白沉这些年的挣扎无比的可笑,他一步步走近,弯腰以一个环抱的姿势将从容困在自己的怀里,问:“知道什么是执念吗?”
白沉突然的强势让从容想起了最初的两次,开始不安的想要逃离,“不知道。”
“执念就是存在于心里放不下舍不掉的一个念想。”白沉搂住从容的腰,将人死死的抱住,一字一句的说:“师叔要想摆脱我,就只能杀了我!”
“疯子。”除了这个词从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白沉将自己刚刚替从容穿上的衣服撕碎,“我因你而疯。”
白色的碎布散落在蜜色的被褥上,从容本能地开始挣扎,想要掰开腰间的手。
“嘘,别动。”白沉把从容压到在床上,乌黑的长发铺散开来,蜜色的被褥、白皙的肌肤、黑色的长发,三种颜色在他的眼底完美的融合到一起,“你答应了我的。”
从容停了下来,从小成弘就把他当成玄霜界未来的宗主培养,一言一行都非常严苛,不可踏错半步,对他人的承诺和对宗门的责任是最重要的,只有那样才能让宗门的人信服,才能带着宗门走得更远。
他一生都坚定的信守着自己许下的承诺,亲口说出的话如一道枷锁压住了他,可是要他主动向一个男人臣服,他做不到。
白沉俯视着身下的人,从容紧抿着的双唇血色尽失,睫毛不停地颤抖,肢体停止的挣扎全部转移到了眼底,他突然想知道,想知道对方能不能挣脱道德上的枷锁。
身上的人没了动静,炙热的眼神却一直看着从容,他侧头避开那让他无法承受的视线,明知道白沉在等什么,却无法反抗。
反抗啊!白沉在心里呐喊道,遵从自己的本心,想做的去做,不想做的就拒绝,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对你来说那么难?
现在你不肯因为一句自己说出口的话反抗,后面怎么可能越过道德与责任和我在一起?
在这小小的方寸之间,时间似乎凝滞了般,最后从容颤抖着抬起了手搭在了白沉的肩膀上。
白沉的心随之紧缩,视线落在从容上下滑动的喉结上,用力的闭上了眼,再次睁开时眼底的情绪全部被敛去,动作粗鲁的扯下肩上的手,压在从容的头顶,低下头用力的在对方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明明是他赢了,可他知道自己输了,“师叔,可真是端方君子,与我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正好互补。”
白沉的这一口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用力,从容疼得轻嘶了一声,冷哼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试探已经结束,从容的主动反而让白沉的心更疼,他用舌尖将对方喉结上渗出的血珠舔舐干净,“你可以为了自己自私一次。”
喉结太过脆弱,经历过剧痛后再被柔软的舌安抚,泛起的酥麻感让从容害怕,他此时更希望白沉能用力点,“不用。”
白沉低喃道:“可我不忍心。”
声音虽轻,但从容还是听清楚了,对这句话非常的不屑,“你还有心?”
白沉按住从容的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口,让两颗心隔着薄薄的胸腔同频震动,“感觉到了吗?它在跳动。”
从容突然感觉呼吸不畅,他把原因归结于白沉过于沉重的身躯,想推拒却被腰间游走的手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敏感到了这种程度。
白沉并不想从容真的主动,他抛去所有的情绪,把一切都交给本能,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既然得不到心,那么得到人也够了。
这世上没有两全其美的事,他就这样说服了自己。
意识浮沉间,从容的脑子里突然响起了成弘的威严的声音:容儿,人生在世需时刻铭记自己的责任和目标,不可踏错半步。
可他已经踏错了,该怎么办?
白沉一点点吻去从容脸上咸涩的泪水,身体上的快感都弥补不了他心里的痛,真的还有必要留两年的时间吗?
从容睡着后,白沉将人抱进温泉池里细细的清洗着,他无比珍惜每一次能随意触碰对方的机会,因为他也不知道这样的机会还有多少次。
这一晚,白沉抱着从容在床上安分的躺了一整夜,直到天边出现了亮光,他才起床关门离开。
从容醒来的时候已经辰时了,他看着身上穿的好好的衣服起床走到窗边向下看,弟子们早就已经开始修炼了,而他才刚醒。
他出门去询问新弟子入门的试炼秘境布置得怎么样了,他不放心的亲自进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