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装乖的疯批强势攻占后(14)
“好的。”
有一名弟子好奇的看着白沉身后的冰镜问:“师兄,你在干嘛?”
“我在练习。”
冰镜内的从容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捏紧的双拳骨节都在啪啪作响。
白沉听到这声音居然觉得高兴,能把从容气成这样,他也算是头一份了。
感觉到别的气息离开后,从容震碎冰镜,拖着白沉的衣领跃至山的深处,直接将对方掼在地上,砸出了一个人形的坑后,落下单脚踩在对方的胸口上,冷声说:“我出门前就说过了,离开了宗门,没了可以威胁我的东西,我不可能在继续受你的挟制,你真当我不会对你动手?”
“您当然会动手了。”白沉以仰视的视角看着从容,对方气得狠了,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面色居然比刚刚还红,“咳...”
从容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看到白沉嘴角溢出的血时却一点都不心软,狼崽子如果不好好管着,会骑到他头上放肆的,“我不管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我是教过你怎样去尊重别人的意愿的,就你这不管不顾的做法,没有人会真的喜欢上你。”
“师叔。”胸膛上的脚用的力道在慢慢变小,白沉趁从容不注意,坐起身扯着那只脚,把人压在身下,埋头闻着对方脖颈间的冷梅香,说:“师叔,只要你愿意把我当成一个男人,而不是那个跟在你屁股后面的小孩看,我可以试着去改。”
“你他妈真的是说不听。”从容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溅起的灰尘扑了他一脸,直接用灵力把身上的人震开,起身无法忍受的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脖子还黏糊糊的,一摸就是一手的血,一直以来的高冷淡然破裂了,“白沉。”
被人侵犯后都不曾有过这么重的杀气,白沉站起来后知后觉的想起,他的师叔非常爱干净,一点都忍受不了脏污,所以他每次做完,都会给对方好好清理干净,连忙从纳戒里拿了一套衣服出来,问:“师叔,要换吗?”
“换有用吗?”从容感觉自己的头发上全是灰尘,还有脖子上的血,有些抓狂,“我要洗澡。”
“好,我感应到二十里外有一片湖,我们可以过去。”
从容自己也感应到了,迫不及待的御剑朝那边飞去,这一次白沉不敢再凑上去捣乱了。
他虽然抓狂,但还是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确认了安全才脱掉衣服走进湖里。
白沉要慢一步,刚落地就看到从容快速地脱掉了自己的里衣,树影间洒下的点点碎阳落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就像是白玉被缀上了金色的光点,神圣不容侵犯,双肩的蝴蝶骨随着对方抬手拔发簪的动作若隐若现,猛地,如瀑的黑发散开,将整片纤薄的背部遮住,衬得那截腰更加盈盈一握。
隔着几步的距离看到这一幕,他停下了脚步,前几次都是他强迫的从容,根本没机会好好看那具身体,视线一路向下停留了一会,就看到那纤长的双腿一点点没入水中,心脏快速的跳动的,明明是在安静的树林里,他却被自己的心跳声吵得震耳欲聋。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对从容动的心,只知道每次看着那个人就克制不住的想要靠近,想要把这个人占为己有,想要遮住那双眼睛让那里面只能有自己,想要把人锁起来,除了自己谁都看不到。
他对从容的感情始于依赖和占有欲,也曾有过心跳加速的时刻,却没有那一刻像此刻这般裂石穿云,直击他的灵魂深处。
他曾多次幻想过从容的身体,却都不及此时目之所及的美景的万分之一,他慢慢走近,喊道:“师叔。”
从容当然知道白沉一直在身后看着自己,那目光炙热得仿佛要在他身上烧出一个洞,可他避不开,也没必要扭扭捏捏,还好对方识趣,等到他整个人都没入水中后才走近,这片湖不大,湖水清澈,他不想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潜入水中游到对面才浮出水面。
抬头看到白沉的脸上还带着血,衣服也皱巴巴的,嫌弃道:“你真脏。”
“师叔。”白沉脸上的血不止是刚刚被从容摔出来的,还有刚刚流的鼻血,他当然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狼狈,特别是在看到对方皱着眉满脸嫌弃的模样,“你现在最好别说话,我在这给你守着,你赶紧洗。”
“你不洗?”
“你想我和你一起?”白沉一想到能在从容清醒的时候和对方共浴,原本就躁动的身体更加躁动了。
从容问出口的时候根本没多想,想反悔的时候却看到白沉的鼻尖流出了血,不可置信的问:“你怎么流鼻血了?”
“我他妈的。”白沉粗鲁的擦了一下,就开始脱衣服,“师叔,这可是你邀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