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郞是个小哭包(女尊)(74)
可两人都懵懵的摇头,两人对视一眼,阿红道:“回小少夫人的话,来回这一路并未遇到什么人,都很顺利。”
晁昔心眉头紧锁。
那他为何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脸色还这样难看?难道是生病了?
尚书府的丑事三天之内便传遍了整个汴京。
自家人对自家人动手在汴京高门中并不少见,但没有任何利益关系却致对方于死地,顺带将整个尚书府的颜面丢得一干二净的,甚是少见。
尚书令下朝回府脸都是黑的,当即罚了永沭院一年的份例。
老五钟灵得到消息后气到肝疼,恨铁不成钢的又揍了一顿自己的长女。
而原本嫡长孙女钟钰月年后入朝为官一事,也因此事延后。
汴京贵子年后相聚。
花园内几十名男子喋喋不休,三五人围成一团,将这些趣闻翻来覆去地说,时不时传出几声清脆的嘲讽笑声。
忽然一青衣男子拉住旁边一个笑得最欢的:“来了。”男子嘴努了努,周边人的目光随之看去。
钟玉书从来不参与这样的聚会。
每年都由钟佑书带着钟家未出阁男子出场,他刻意扬起下颚露出精致的下颚线,薄唇上的口红格外亮眼。
“佑书哥哥来了!”一个轻亮的声音响起,似告诉所有人,钟家人到了。
众人都很默契地停止谈论关于尚书府的话题。
“诸位都久等了。”钟佑书见自己一出场,就迎来所有人关注,眉梢扬起。
“哪里哪里。”几人赶紧迎上前。
寒暄两句后,钟佑书的目光无意间落在众人中最为出挑的卜子安身上,眸中划过一抹厌恶。
此人竟还敢来参加汴京嫡子聚会。
仗着几分姿色,在有未婚妻的时候就敢对皇太女暗送秋波,如今婚约解除后更是肆无忌惮,当他兄长死的?当真是惹人厌!
卜子安闻声抬眼看了一眼钟佑书,眼底的嫌恶亦毫不掩藏。
十几个男子围在钟佑书身边,左一句右一句恭维:什么多日不见又漂亮了许多、什么身段更加纤细、什么浑身香气怡人等等。
夸的钟佑书心花怒放。
“佑书弟弟,你快和我们说说吧,你这名为口红之物,究竟是从哪儿买的。”其中一名男子实在是忍不住了,满脸讨好地问道。
其他几人也连连点头。
年前他们就瞧见钟佑书涂了,此物与口纸截然不同,不仅涂在唇上煞是好看,更是香气宜人。
钟佑书曾拿出一个叫试用装的玩意儿给他们试试,没想到,涂上之后不仅好看,连带着皮肤也白了几分!
他们回去后,当即将整个汴京城的胭脂水粉铺翻了个底朝天,可这玩意儿的半分影子也没有瞧着!
如今看到钟佑书口红配上妆容如此好看,周身上下又有一股花香,比带着香囊还要芬芳。
他们是既羡慕又嫉妒。
闻声,卜子安的目光也随之落在钟佑书的嘴巴上,这确实与口纸不用,怪不得诸多嫡子都想得知此物出处。
钟佑书嘴角勾起,挥了挥手满不在乎的开口,“行,你们想要还不容易吗。”
在场所有人的眼睛猛地一亮,就连卜子安都侧耳偷听。
钟佑书有些苦恼地开口:“哎,就是我这一份是天上地下独一份,再加上那做口红之人不愿多做……”他顿了顿,故意扬声继续道,“这样如何,等我兄长与皇太女殿下大婚,届时,我尚书府一办喜事儿,再让兄长命令做口红之人多做几只普通的口红便是。”
卜子安面色微微一变。
周围的嫡子不缺想要嫁给皇太女的,但此时兴趣都在口红上,“此人竟然如此故作高深?我倒是觉得好奇了,若是给他十两纹银,他还能不做?”
钟佑书不屑地瞥了一眼那人,傲气道:“我这口红纹银三十二两,怕是对方真的看不上|你这十两纹银。”
四周的人都愣住了。
“三十二两!”一人惊叫出声,意识到自己失态双手立刻捂住嘴。
“这,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此人是谁啊竟然如此诓骗佑书弟弟。”
钟佑书眉梢挑起,道:“到也谈不上诓骗,此人乃我尚书府的赘妻,晁昔心。”
“晁昔心?”卜子安心口一提,呼吸一滞。
钟佑书似听到这声响后一惊,别有用意的看向卜子安,戏谑勾起嘴角,“我险些忘了,子安哥哥应当对晁昔心最熟悉,毕竟你二人婚约在身许多年。”
卜子安五指攥拢,对上他挑衅的眼光,抿唇反击道:“钟少爷能拿到天上地下独一份的宝贝,想必,晁昔心是极为疼你的。”
“你!”钟佑书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大胆!你胆敢毁我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