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郞是个小哭包(女尊)(36)
“放开我!!”钟忞书哭腔疯狂挣扎,男子的力气向来不如女子,况且是蒋吉敏这样魁梧的女人。
蒋吉敏已经没了耐心,‘啪!’反手一巴掌扇在钟忞书的脸上。
直接将他抵在桌上,捏住他的下颚,狰狞地看着他,“钟忞书别给脸不要脸!想死?那也要姐姐玩过之后才能死!”
哧啦一声,钟忞书的外裳被撕烂,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衣。
他面如死灰,从这里依稀可以听见长亭处歌舞升平……
蒋吉敏见钟忞书不再挣扎,已经迫不及待地撅起厚厚的嘴唇,兴奋地朝着钟忞书亲去。
‘嘭!’
整个屋子一震。
门从蒋吉敏的后面飞过,重重地砸在墙上四分五裂,飞出的木屑宛如一柄锋利的小刀,从她脸上划过便留下了一道血痕。
“格老娘的!”蒋吉敏好事被打扰赫然而怒,“哪个不长眼的…!”
话还未说完。
一只手就将她提了起来,下一刻便砸在刚刚的破门上!
晁昔心踹门进来时,便看见那个女人将钟忞书压在桌上,她顾不上其他,先将女人丢了出去。
才看见钟忞书匆忙从桌上坐起来,他紧紧抓着自己的亵衣,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那双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睛,布满了死色。
那一刻。
她只觉得脑袋如炸开一般,怒火直冲天灵盖。
“晁昔心?!”蒋吉敏狼狈地爬起来,舌尖将脸颊拱起,双手交叉按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嘴角斜斜勾起,“你夫郞的味道,挺甜的。”
当皇太女与钟玉书赶到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
还未进入房间,就是扑面而来的血腥味。
蒋吉敏如布偶一般躺在地上,每当晁昔心的拳头落下,她都无意识地抽搐一下。
此时她已经完全看不出人形,且不说整个头都血肉模糊,身上更是出现了几块烂肉,显然是晁昔心一拳一拳打出来的!
触目惊心!!
皇太女见此脸色尤为难看,呵止:“晁昔心!够了!!”
钟玉书只觉得头皮发麻。
那四个小角色无关痛痒,可地上的这个女人是当朝右相的嫡长女蒋吉敏!
而钟忞书坐在桌子上,死死抓着自己的衣服,只是那双眼睛呆滞无光,似乎前面这样血淋漓的场面都刺激不到他。
皇太女见晁昔心根本不听她的话,俨然一副要蒋吉敏命的架势,“你们愣着干什么!”
女官们赶紧冲上前,三人才勉强将晁昔心拉开。
蒋吉敏与那几个纨绔不同,她经常陪着皇女们一起骑射练舞,这场互殴,晁昔心并非没有受伤。
皇太女见躺在地上的蒋吉敏毫无动静,脸色铁青,给女官使了个眼色。
一个女官在蒋吉敏的身边蹲下,手摁在她颈部的脉搏上,“禀殿下,蒋小姐还活着。”
皇太女闭上眼睛,长舒口气。
没死就好。
几息后,她缓缓睁开眼睛,摄人的眸子落在晁昔心身上,怒喝:“晁昔心,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她是谁!”
晁昔心那双宛如被鲜血染红的赤眸看向皇太女,脸上挂着未干血滴,宛如一只失去理智的猛兽。
“晁昔心,你冷静一点!”钟玉书立刻道,“殿下将你拉开、提醒你,皆是为了你好!”
“好一个为我好。”晁昔心震开束缚她的几人。理智逐渐回归,才感觉到手已经因揍人完全麻木。
担忧的看向那边依然没有恢复的钟忞书,木然的眼神,面无表情的模样,她心头一阵一阵的抽疼,在这个年代险些被人强行侮辱,他承受的,远比她想象中的多得多。
晁昔心看向钟玉书,“若有朝一日殿下的正夫被人羞辱,殿下也可一笑了之?”
“大胆!”女官抽出腰间长剑抵在晁昔心颈部。
钟玉书自是明白她此话何意,心头稍稍一冷,却苦口婆心,道:“你若真的为忞书弟弟好,救下忞书弟弟便是,不该如此冲动!”
“冲动?!”晁昔心将两字咬得十分清晰。
“此乃当朝右相嫡长女蒋吉敏!你可曾想过,若是杀了她,右相是否会放过忞书弟弟放过你?!”
“……”晁昔心沉默了。
钟玉书见他也并非油盐不进,情绪缓了缓正欲继续。
“兄长提醒的是。”晁昔心缓缓抬起头看向钟玉书,脚踩在蒋吉敏的脖颈处,眸中杀意狠厉,“那就更应该杀了,免得多话,引来不必要的祸端。”
在她面前唱红脸白脸?
钟玉书眸色一凝。
“够了。”一直没说话的皇太女这才开口,她疲惫地捏了捏鼻梁,“右相那边由本宫亲自交涉,如何?!”
晁昔心目光看向地上半死不活的蒋吉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