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郞是个小哭包(女尊)(308)
“我是倾心主子,但无心与你争什么只是想留在她身边,在尚书府的时候,我甚至觉得对你有愧,常常不敢面对你!”玉瀚亦凤眸溢出滋滋怒火,“钟忞书,你可曾记得我救过你,即便你没有接纳我的心,又怎可如此残忍想置我于死地?!”
在这里哪一个女子不是一夫多郞,他曾想过钟忞书是否善妒,却没想到钟忞书一出手便是要他的命!
钟忞书冰冷的眸子似毒蛇一般锁定玉瀚亦,手一抬,扼住他的喉,往日里和善温顺的模样此时荡然无存,一年的成长让他的外貌与钟玉书越发越像,“若非你对我有救命之恩,你以为你还能站在我面前?!”
正是因为这几次的救命之恩,他才会多次给玉瀚亦离开的机会,可他从不珍惜!!
玉瀚亦没料到钟忞书会忽然动手,呼吸不畅,双手迅速去抓他扼在脖间的手。
“你日日缠着妻主,甚至爬上妻主的床,趁着夜色与妻主在房中纠缠,真以为我不知道?!”钟忞书压制了许久的妒意在胸腔中熊熊燃烧。
她是他的赘妻!
怎可他人窥视?!
他都还未得到妻主的宠幸,又怎能让他人捷足先登?!
他拼命装作贤良淑德,拼命在妻主面前维持曾经的模样,拼命想要掩盖自己血腥的一面,为何就这样难!
玉瀚亦逐渐感觉呼吸不上来,他赫然发现,他濒死的全力挣扎都无法摆脱钟忞书的束缚,他用尽全力,道:“钟忞书,若是我死了,你与主子再也别想琴瑟和鸣!”
见钟忞书没有反应,扼在喉间的手力度越来越紧,他用尽全力挤出沙哑的声音,“姚君,你勒死姚君之时,你以为没人看见吗!”
钟忞书的理智瞬间回笼,迅速松手。
玉瀚亦脚下一软狼狈地摔在地上,凤眸惊讶地看着钟忞书,“你……”
钟玉书分明说他从不曾习武,怯懦柔弱,导致在尚书府内受尽欺辱,为何如今会这么厉害,他曾经常跟着师父满山跑强身健体,却挣不开钟忞书的束缚。
“谁看到了。”钟忞书绷紧薄唇问道。
玉瀚亦吃力的向后挪了几步,扬声大喊:“来人!”
钟忞书眉头皱起,向后退了一步。
此时,下人听到玉瀚亦的叫声,纷纷从院外走进来,看到玉瀚亦坐在地上先是一愣,才赶紧过去将人扶起来 。
“我乏了,扶我回房休息。”玉瀚亦道。
两名男俾看了一眼钟忞书,总觉得今日的主夫面色不太对,直到钟忞书点了点头,男俾才松了口气,“是。”应下后一左一右扶着玉瀚亦往屋里走。
路过钟忞书身边时,玉瀚亦忽然开口:“主夫永远都不会知道还有谁。”
钟忞书抬眸平静的看向他。
玉瀚亦薄唇微微勾起,凑到他耳边低声道:“玉儿已经做好名正言顺留在主子身边的准备,不知主夫准备好了吗?”
——
“主夫,浴桶已经清洗干净,是否还需灌入新热水?”一个女奴的声音将他从记忆里拉回。
钟忞书和煦微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大家都累了,去歇息吧。”
“是。”女奴们恭敬行礼退下。
这些人结伴离开,还可以隐隐听见他们小声地谈话。
“主夫真好,会体恤我们这些下人。”
“就是啊,能来晁家干活儿真是天大的福分。”
“要是换做其他府邸,便是跪着把事儿办好,主子都不会有半点好脸色,主子主夫真是好人。”
钟忞书看向那扇门,透过里面昏黄的烛灯,望着站在案几前的女子,眸中缱绻情谊夹杂着苦涩,想到那么多出色的男子围绕在妻主左右,他便感觉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着,生疼。
他的薄唇绷成一道直线:妻主,忞书该如何是好……
几日后。
关于五皇女慕瑶的负面消息在汴京扩散。
皇太女不仅此时深陷泥潭,又因这件事被慕瑶摆了一道,慕瑶倒打一耙说她为了离开风暴漩涡,欲拉自己的手足下水,其心不良。
她连声否认,可女帝鹰眸如冰潭般森寒,仅仅一个眼神就让满朝文武明白她的意思,女帝不信皇太女的话。
钟玉书始终找不到,但一则消息却在坊间流传开——皇太女私通敌国,与男君有染,谋害五皇女,更是劫法场救老情人,这储君之位难保不说,怕是要掉脑袋。
几桩罪名将皇太女压死死的。
后来早朝之上皇太女主动请缨抓钟玉书,求将功补过。
又为了洗清通敌卖国的嫌疑,她不得已只能偷偷去洗白禹含香,从而来证明禹灵俊并非白羽国皇子。
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到晁昔心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