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郞是个小哭包(女尊)(226)
可见她没有任何反应, 眼底的星光一点点暗淡,最终垂下眼帘, 浓密卷翘的羽睫颤了颤, 将他眼底的情绪遮住。
浓浓的失落……
晁昔心喉头一紧, 颇感无奈的将他拥入怀中,道:“忞书,你还小……”
钟忞书将下颚抵在晁昔心的肩上,双手环住她的腰,眸底深处蕴藏着深深的伤感,他已经十七了,个子都比妻主高了,可为何妻主还觉得他还小……
他闷着嗓子,几斤恳求道:“那,妻主亲亲忞书,好不好……”
晁昔心沉默片刻,将钟忞书稍稍推开,抬头朝着他的额头吻去。
钟忞书却忽然抬起头,晁昔心的嘴就这么盖在他的唇上。
再对上钟忞书无辜的双眸,晁昔心只觉得脑袋哄地一声炸开。
没等晁昔心反应,钟忞书就已经钻进她的怀里,拥住她的腰,乖巧道:“妻主,忞书困了……”
晁昔心木讷地点了点头:“好,睡觉。”
那一夜,晁昔心第一次背对着钟忞书,钟忞书从后背拥住她,似乎就那么沉沉的睡过去了,可晁昔心却睁着眼直到天亮,她做了什么,她亲了一个未成年的弟弟!!
虽然她现在这具身体只有二十二岁,但是在穿过来之前她就三十了啊!过了一年,这不是三十一了吗!!
她挪出去一寸,背后抱着她的钟忞书便挪过来一分,紧紧的贴着她,直到她感觉钟忞书某处逐渐苏醒,抵着她的腰时。
她终于不敢动了。
第一缕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她才稍微迷瞪了会儿。
醒来的时候她竟然与钟忞书相拥着,晁昔心小心翼翼的想要抽出自己几乎僵硬的手臂,这一动却惊动了怀中的人儿。
钟忞书睁开惺忪的眸子,眸底划过一丝疑惑,随后稍稍掀开被子看向被子里。
“妻主,这是这么了……”钟忞书初醒声音有些暗哑。
晁昔心也跟着看过去。
“!!”晁昔心瞳孔地震。
钟忞书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在她的腿上蹭了蹭,喉间隐约发出一声愉悦的哑哼。
卧槽!晁昔心吓得连滚带爬的摔下床。
抬头就对上钟忞书懵懂疑惑的眸子,他支着身子,长发从肩上落到胸前,衣衫大氅大片雪肌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他却没有察觉。
“妻主……”钟忞书轻咬下唇,不安的看着她,柔弱的垂下眼帘,声音微颤:“对不起妻主…忞书不知道怎么了,就,就是很难受……”
“已经难受许多日子了,是不是,忞书是不是生病了……”钟忞书顿时紧张起来,最后又塌下肩,好似头顶上的猫耳朵又耷拉下来,看起来有失落有害怕,“对不起……”
晁昔心就知道这小家伙想多了,以为自己患上什么绝症了?但是看着他这副模样,她深深呼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
“你不用道歉,也没有生病,这是很自然的事情。”晁昔心坐在床边,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余光下意识扫过某处,赶紧收回目光。
她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事儿,也不知道怎么和钟忞书解释科普。
两人就这么尴尬的坐着。
钟忞书的头轻轻靠在她的肩上,她浑身一僵,脑子里乱成一团。
“别,别担心,你,你休息一下就好了。”晁昔心上一次面对青春期的男孩子还是十几年前,这会儿紧张的说话都磕巴了。
钟忞书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将头抬起,如一只憨厚可掬的小狗般望着她。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
直到阿然在门外敲了敲:“小少夫人,小主子!荆少爷来了!”
晁昔心被这声音吓一跳,赶紧将回头转开。
太折磨人了!这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钟忞书拒绝她自己穿衣服,非得要帮她穿。
他垂着头仔细的帮她整理衣服,系上宽带。
晁昔心瞄了几眼钟忞书发现他乖巧如初神色如常,暗暗松了口气,就当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
收拾好后,晁昔心领着钟忞书去了前院。
“晁小姐,忞书,大年好。”荆帆见两人来了,立刻放下手中茶水,站起身作揖道。
钟忞书回礼。
晁昔心示意他坐下,笑道:“大年好,你怎么来了?”
“今日大年夜,自然是来与晁小姐忞书拜个早年。”荆帆将几捆布递给钟忞书,道:“忞书,这是荆家今年的新货,上好的丝绸,与你很般配。”
这绸缎每一捆都是不同的颜色,特别是银色相当亮眼,摸上去光滑细腻,钟忞书有些爱不释手,眸中满是欢喜:“多谢。”
钟忞书独自离开,招呼男俾将绸缎放到溪原阁中去。
两人便坐在石桌前闲聊,聊了聊如今汴京城的趋势,皇太女虽然被囚,但五皇女的状态差不多,女帝似乎两个人都相信,也似乎一个都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