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郞是个小哭包(女尊)(22)
钟芮安心头一颤,道:“芮安没有相信!那只不过是嫂嫂偷偷潜入永沭院找的借口罢了!”
“倒是出奇,就同你说的那般,我与你并不相识你却字字想要扣上我与某个人通奸的罪名,那就是那个人得罪你了?想借我之手,除了他?”晁昔心声音平淡,却敲响了钟芮安的警钟。
他黑瞳一缩浑身猛地绷紧,“你胡说!!”
此时,院里的门打开了,钟云安冲出来,那双眼通红气得浑身发抖,看着面前一群人只觉得一阵晕眩,似乎在院中的男子全来了,怒吼:“你们为什么此时会来这里!”
他的身子被母亲看了,若是传出去,他如何嫁入高门!如何摆脱庶出的身份!!
他要被毁了,他要被毁了!!
“这位便是那位传说中,与我通奸的小少爷?”晁昔心上下打量钟云安。
钟云安立刻从愤怒中回过神,意识到还有一个女子在这里,那眼神打量他就像是打量一件物件儿,他恼羞成怒,道:“你是何人!竟敢在这里口出狂言毁我名节!来人,给我拿下!!”
“看来,我与这位小少爷并不相识嘛。”晁昔心打趣儿道。
钟芮安咬着牙,他想上去再坐实两人的关系,可刚刚晁昔心那句话,让他现在说什么都是在故意毁钟云安的名声,他不敢轻举妄动。
四周也响起各种窃窃私语,似乎讨论两人之间的关系。
有人开始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假,但更多的人觉得钟云安是在掩人耳目。
“够了!”钟灵浑厚的声音压过在场所有窃窃私语,她的目光看向晁昔心。“既然你想辩解,我给你一盏茶的时间。”
不管她相信谁,此时,只有这个人可以洗脱她儿子的脏名。
“我这人向来坦荡,做过便是做过,没做便是没做,公道是非自在人心,我不想辩解。”晁昔心叹了口气摇着头。
钟灵黑瞳一缩,起了杀意。
但她话锋一转,道:“但我实在不忍忞书受屈,日后还要受人非议,解释一番也无妨。”
晁昔心将男俾如何引自己到这里的原委说出。
又道:“但我刚刚踏入小门,便想起今日爱夫嘴唇干裂,为他特意做的润唇膏未曾带来,便转身回去取,再折返的时候,便看见一群人簇拥着忞书热热闹闹大喊大叫的来此。”
“我也纳闷,不是说前门正在修缮?而此时一看……”晁昔心摇了摇头。
“你胡说!”钟芮安额头冒汗,此时已经不容他沉默,“谎话连篇,此时便是你想怎么说便怎么说了!润唇膏?哪有这样的物件!!你…”
钟芮安话戛然而止。
因为晁昔心已经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圆盒子,她打开盒子露出里面泛着光的浅粉色膏体。
“忞书,擦擦看。”晁昔心献宝似的递到钟忞书面前。
钟忞书经历这些脑子还懵懵的,看到面前的小玩意儿一怔,他自知此时不管晁昔心的话是真是假,都应当顺着她的话做,便小心翼翼地接过小盒子。
本以为只是晁昔心的说辞,没想到刚刚托在掌心,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他不由得放在鼻下一闻,澄澈的双眸不易察觉地弯了弯。
感觉到所有人的眼神都在自己的身上,他面颊浮起浅浅的绯色。
有些为难了,此物该如何用……
他抿了抿唇看向晁昔心。
晁昔心想了想,勾起小指沾了部分润唇膏,便点在钟忞书的唇上,柔软的触感让晁昔心想到了棉花糖,她不由得抿了下唇,才开始专注地帮他擦润唇膏。
光泽的润唇膏附在他的唇上。
钟忞书身子微僵,脸上的绯色更红了些。
润唇膏淡淡的粉色将他的唇提亮,在那一瞬间似乎他整个五官都立体了许多,嘟嘟的嘴唇让人挪不开眼。
“抿一抿。”晁昔心道。
钟忞书自己看不见,只知道府中的所有嫡庶公子都死死盯着他,他不知怎么了,只能听话地抿了抿唇。
“人面桃花相映红。”晁昔心不由感叹。
钟忞书脸瞬间通红,将头低了再低,羞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怎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样轻浮的话。
在场所有小少爷都直了眼,他们目光都盯在润唇膏上,此物涂上竟然比胭脂纸更好看!
“此,润,此物在何处买的!”一嫡子迫不及待开口询问。
“是啊!”
叽叽喳喳的询问声。
晁昔心却将润唇膏盖好,放进钟忞书的手心,道:“此物乃润唇膏,为我所制,天上地下独一份,无处可买。”
这下,所有小少爷盯着钟忞书纷纷露出羡慕嫉妒之色,甚至有几个平日里欺负钟忞书欺负惯了的小少爷,已经蠢蠢欲动,眼中志在必得,打算等下就要想法子从钟忞书手中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