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郞是个小哭包(女尊)(207)
“无碍,她也不是来吃茶点的。”晁昔心将放在桌旁的箱子打开,金灿灿的元宝将两人的脸都照的反光。
“这……”钟忞书第一次这样直观看到这么多黄金,一时间怔住。
“好好收着,我绝不会让我的人再受金钱的苦。”晁昔心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打趣道。
钟忞书小脸一红,有些害羞地低下头,灿若繁星的眸子望着晁昔心,认真道:“只要妻主在身边,不管什么日子忞书都不觉得苦……”
那双眼睛就好似什么撞进了晁昔心的心脏,心中有些感动,总算还是个有良心的,她捏了捏他的鼻尖,柔声道:“不用省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过段时间还要搬新家,要准备什么一切全由你做主。”
钟忞书墨瞳颤了颤,垂下眼帘乖巧地点了点头:“嗯……”
晁昔心察觉到钟忞书好像有点失落?
怎么了?
正凑近想看看。
“妻主,夜里…”钟忞书忽然抬起头,唇快速地扫过晁昔心的鼻尖,话音戛然而止,他小怔一会儿,俊俏的脸蛋噌地一下通红,柔软的嗓音有些轻颤,“妻,妻主……”
晁昔心下意识摸了摸鼻尖,想到自己刚主动凑上前,顿时有些尴尬,赶紧转移话题,“你刚刚说,夜里什么?”
钟忞书垂下头掩盖自己的脸红,但耳尖的红却是藏不住的可爱,他小声道:“忞书也不知怎么了,近些时日子时左右,忞书总是听到院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担忧的看着晁昔心,小手牵着她的衣角,道:“不知是不是祖母……”
晁昔心面色逐渐凝重,却安抚地握住钟忞书拽着她的小手,道:“我知道了,最近我会注意,你别管这些事,晚上好好地睡我会保护你的。”
“嗯。”钟忞书乖巧地点了点头。
见他面带愁容,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晁昔心便将这件事牢牢记在心里。
夜里。
钟忞书睡在床上翻来覆去,月光照射下,他颦蹙着眉头,眉心中间挤出一道浅浅的沟。
睡得很不安稳。
晁昔心指腹心疼地揉了揉他紧皱的眉心,钟忞书的眉心这才舒展开,往她这边无意识地蹭了蹭,钻进了她的怀里,鼻间发出一声浅浅的满足声,才继续睡了。
瞧见自己怀中毛茸茸的小脑袋,以及缠在腰间的手臂,晁昔心动都不敢动。
忽然,院子里出现浅浅行走的声音,晁昔心耳朵一动,见钟忞书睡得香甜,便将他小心翼翼的推开,翻身下床。
从窗牖瞥见一个黑影离开溪原阁,她眉心皱起,轻轻打开房门,跟了上去。
尚书府某处院子的小柴房。
桌上的一盏灯随着夜风轻轻晃荡,橘色的暖光将屋内的饰物的影子拉扯成古怪的形态。
四周的黑暗似怪物张牙舞爪地慢慢吞并这束光源。
“咔吱”一声,柴房的木门打开了。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熟悉的人,他满脸不快,脸上还带着困意,熟悉地一屁股坐在圆凳上,不满道:“你近来找我的次数是不是多了些。”
钟玉书轻笑一声,从黑暗中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本竹卷。
最近朝堂上发生了很多事,看似与晁昔心都无关,却似乎事事都有她的影子。
她就像是一个幕后黑手,在操控着什么。
慕瑶几次来寻他,都想了解晁昔心的动向,最近做了什么事情,与朝中诸臣究竟是什么关系。
经过禹灵俊一事,他有些倦了,本想晾一晾慕瑶。
但暗网传回来的消息,却让他不得不对晁昔心充满兴趣,一个赘妻,却做到手眼通天,能与汴京许多大臣结交,这次五皇女化险为夷,竟大多都是晁昔心的手笔?
好奇,真的十分好奇。
“玉公子,你我之间有协定,如今你却出尔反尔,又是否有些不妥呢?”钟玉书将竹卷放在桌上,微笑问道。
玉瀚亦眉心紧拧,有些生气道:“我出尔反尔?你之前只是要我找到那块令牌,可不曾说过要我帮你调查清楚她。”
他话锋一转,继续道:“当然,我答应你了,调查清楚后自然会告诉你,你又何必急于一时,你也不想辛辛苦苦得到的消息是假的吧?”
在晁昔心离开溪原阁时,就认出那背影是玉瀚亦。
当他偷偷潜入东绍院,晁昔心确实愣了愣,这是尚书令钟仪嫡长女的别院。
此时听到玉瀚亦与钟玉书的对话,晁昔心瞳孔地震,玉瀚亦竟然是为钟玉书做事?
这两人不是情敌吗?!
什么令牌?什么消息?
钟玉书这段时间一直在溪原阁找的东西,是一块令牌?她从将军府到尚书府,身上就没有一块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