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郞是个小哭包(女尊)(187)
站在二楼的男人眉头皱起, 摸了摸满是胡渣的下巴,有些不爽地开口道:“六千五百两。”
没过一会儿, 那个女奴开口:“七千两黄金。”
老男人看起来不爽了, 将身边的两个少年放开, 抬头看向楼上, 再次提价, “七千五百两。”
“这人不会是不知者无畏吧,三层也是他能得罪的?”卜子安古怪地看着那丑男人。
此时三楼的厢房的门开了。
一个年迈的妇人走了出来, 她面容冷清不怒自威,目光与楼下的老男人对视上眉头一皱, 道:“八千两, 这位小友给老妇一个面子, 可好。”
左相,伍贤。
晁昔心眉梢挑起, 皇太女果然是有所戒备的。
满肚肥肠的老男人眼睛一亮, 作揖道:“哎呀, 原来是左相,小的自然万分愿意,左相若是喜欢,连小的身旁的这两位都给左相送去。”
伍贤眉心紧拧,强忍住厌恶,道:“不必。”
说罢。
转身回厢房。
老男人则悻悻地搂着两个男子进了自己的厢房,闹剧结束。
“没想到今日的玩宠竟然能入三楼的眼,陆某倍感荣幸,没有拍到的客人们不用着急,后面还有,我们先进入下一件拍品!”陆阁主拍了拍手。
“这左相倒是舍得,竟然给出了八千两黄金的高价。”荆帆略显吃惊,要知道他在汴京城买一套宅院也不到两千两黄金,这一人竟然值四套汴京的宅院。
卜子安嫌弃道:“为老不尊。”
晁昔心闻声嘴角勾起,可不舍得吗,折合算起来这位皇太女可花了两个亿买了这名男子。她抬头看向楼上,果然三楼巡视的人已经不见了。
“妻主在看什么?”钟忞书紧张的心情得以好转,也朝着晁昔心看的方向瞧去。
晁昔心捏住他的下颚将他的头转回来看着自己,温柔笑道:“没什么,就是好奇上方的铃铛罢了。”
钟忞书小脸一红。
卜子安切了切牙,两人因为晁昔心的动作贴近了几许,找准时机插话道:“晁姐姐想了解那铃铛?子安恰巧知道一二。”
晁昔心顿了顿,松开钟忞书滑嫩的下颚,道:“此时忽然不想知道了。”
“……”卜子安瓦亮的眼睛顿时暗了几分,委屈的将本来想说的话咽回去。
“此物虽是玉,但并非寻常美玉一般偏寒,相反,此玉即便放在寒冬腊月中也依然散发着暖气。”陆阁主将手中如人食指般大小的竹节举高。
“此为稀罕物,且不说我玄尧国,就是六国也仅仅只有这一块玉如此,而且只打造出了这一节竹节。”陆阁主介绍完后,笑道,“拍卖价格三百两黄金。”
“这太贵了吧。”
“这么一小节玉?”
“这块竹节目测还不足二两,这个重量上好的和田玉也最贵也不会超过八十两黄金!”
二楼长廊上,一位中年女子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道:“陆阁主,您莫不是把吾等当傻子了?”
吵闹声不断。
晁昔心握住钟忞书的小手,只要入冬他的小手就会冰冰凉凉的,脑海中不由浮出去年深冬他缩在炭火旁,红彤彤的鼻尖儿,杏眼水汪汪,不愿意离开的可爱小模样。
“三百两。”
还在声讨百宝阁的众人戛然而止,纷纷诧异的看向晁昔心方向,今天怎么这么多脑子被驴踢得?
陆阁主目光看向二楼,露出一个笑容道:“这位小姐果然识货,三百两,还有更高的吗?”
钟忞书怔了怔,是他的错觉吗,为何他感觉妻主捏了捏他的手,就喊价了呢?
卜子安眼睛一亮,乘机拉着圆凳坐到晁昔心身边,美眸忽闪地望着她,双手攥住她的衣角,带着些许娇羞:“晁姐姐是准备拍给子安吗?其实子安对玉器没有研究,但是如果是晁姐姐送的…”
晁昔心抽回衣服,打断他的喋喋不休,“不是给你的。”
卜子安脸上的笑容僵住。
“三百两一次。”
“三百五十两。”二楼厢房出价。
晁昔心余光扫过去后,继续报价:“四百两。”
“四百五十两。”那人显然也想要这竹节。
晁昔心指尖在钟忞书的掌心敲了敲,开口道:“一千两。”
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都炸了,只有一个想法:这个人,人傻钱多吗?
就连陆阁主万年不变的微笑也露出了几分意味深长,拍卖会最喜欢的就是冤大头。
二楼坐在厢房中的人站了起来,她在迟疑。
晁昔心起身牵着钟忞书走到长廊处,看向那节厢房,笑道:“这枚竹节与爱夫有缘,再往上叫价便真的不值了。”
“妻主??”钟忞书吓了一跳,下意识攥紧了晁昔心的手,给,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