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郞是个小哭包(女尊)(152)
谁会和钱过不去?
两人便开始聊相关事宜。
无人伺候,所以荆帆时不时的给晁昔心斟茶,聊到有趣的地方,两人会相视一笑,深聊之后却发现两人很多的想法与见解十分相似。
而屋中看着这一幕的四人却各有想法。
“他离你妻主这样近,你不出去瞧瞧吗?”玉瀚亦眯着眼睛看着外面几乎快要贴在一起的两人。
阿然与阿红齐齐点头,第一次如此认同玉瀚亦的话。
钟忞书淡淡扫了他们一眼,道:“此人与妻主谈事情,我若出现打扰,便失了礼数,我信任妻主……”
玉瀚亦眉梢挑起,“你怎知是谈事情,而非谈情?”
钟忞书微微一顿。
“你既然怕失了礼数,我去便是。”玉瀚亦迅速折身拿了药粉与纱布,直接推门而出。
“诶!”钟忞书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了。
在洽谈的两人忽然感觉一道影子挡在他们面前,抬头便瞧见玉瀚亦,荆帆眼中划过一丝惊艳。
玉瀚亦唇梢微扬,娇声道:“主子,该换药了……”
晁昔心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不必。”
“主子说什么呢,该换了……”玉瀚亦直接蹲下,将晁昔心的裤腿撩起。
荆帆迅速转开头。
“你干什么?!”晁昔心压低声音,按住玉瀚亦的手。
玉瀚亦朝她眨了眨眼睛,寒星般璀璨的眸子弯了弯,用力按了一下她的伤口,似笑非笑:“主子可不能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哦……”
晁昔心脸瞬间扭曲,倒吸一口凉气。
钟忞书站在屋内,一颗心猛地提起,怎么如此不小心,碰到妻主伤口了?
荆帆干笑道:“晁小姐当真是,当真是享齐人之福……”
“??”晁昔心莫名地看向他。
玉瀚亦换好纱布后,站起身,一手支撑在石桌上,朝着荆帆咧嘴一笑,道:“那倒不如公子若也来,让主子加倍享享齐人之福,如何?”
“玉儿!”晁昔心怒斥。
荆帆脸色略显难看,身子距离石桌远了些,“公子说笑了……”
玉瀚亦朝着晁昔心一个飞吻,端着那些玩意儿重新折回房间。
“你太放肆了。”钟忞书紧抿薄唇。
“嘘。”玉瀚亦食指放在唇边嘘了声,从门缝继续看向外面。
接下来的谈话荆帆有意无意的与晁昔心保持距离,如果晁昔心无意间靠近,他也会闪电似的挪开,玉瀚亦的话显然给他敲响了警钟。
再怎么样,此人也是曾经臭名远扬的晁昔心。
玉瀚亦得意地朝着三人飞眉,阿红与阿然恨不得给他竖起大拇指,但想到三人的对立关系,哼了一声没说话。
但钟忞书眉心依然紧拧。
谈好具体事项。
包括马上要进行的拍卖,也会由荆帆的人接手,尽可能地拍出最大价格,给晁昔心看看他们的实力。
“拍卖时间若是不调整的话,荆帆认为,拍卖地点要挪到外城,而不是远郊。”荆帆凝眉沉思。
晁昔心不解道:“为何?”
“晁小姐有所不知,太女府昨日被盗,今日清早汴京就戒严了,进出皆不可,皇太女正在全城搜查盗贼。”荆帆道。
“太女府被盗??”晁昔心确实有些吃惊,她迟疑点了点头道:“到时,视情况而定。”
荆帆临走时,晁昔心亲自相送。
他目光看向不远处的老槐树,道:“晁小姐院中这棵似乎是古树?只是,好像有衰败的迹象……”
晁昔心这才注意到老槐树,树枝上伶仃几片叶子,早已不像初见时那般茂密蓬勃,她眉心微凝。
等荆帆离开后,四人才从房中出来。
钟忞书并没有多问一句,而是赶紧让阿红将药热了热,扶着她在石凳上坐下,“妻主不该久站。”
晁昔心反握住他的手,“无碍。”注意到他的手有些凉,微微蹙眉:“怎么不多穿些衣服?”
“忞书不冷。”钟忞书摇了摇头,他不冷,只是不知为何最近总是手脚冰凉,心神不宁……
“不冷手这么凉?”晁昔心将他的手放在嘴边哈了哈气,搓了搓,“阿然去拿衣裳来。”
“是!”阿然高兴地冲进房间。
玉瀚亦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两人紧握的手,努了努唇将目光移开。
给钟忞书披上衣服后,晁昔心随口问道:“阿然,那树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不知道啊。”阿然疑惑地摇头,“说来也奇怪,那树的叶子越来越少,却没有落在庭院中。”
玉瀚亦双手环胸靠在木门上,没好气道:“哪有什么奇怪的,秋天自然要落叶,许是随风飘走了吧?”
晁昔心面色凝重,便没有再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