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墙头草的闺女[七零]+番外(180)
白淑华连连点头,“校长我记住了。”
班主任见校长说完才开口,“白淑华同学,中考的全县第一已经过去了,以后要更加努力才行,高中的同学都很优秀,一旦懈怠,很可能会被超越的。”
白淑华老老实实听着,一点没觉得烦,甚至有点亲切,保证道,“老师,我已经在预习高中课程了,不会懈怠的。”
听完了教导,拿到了奖励,白淑华就告辞回家了。
并没啥受奖场面,毕竟都放假了,去哪找“群演”啊。
白淑华也愿意这样,悄摸摸的拿了奖励,最好谁也不知道,这叫闷声发大财。
白淑华将三个纸袋子装进书包,一路小跑回了家。
拿钥匙开门,爹娘都去上班了,锁头在外边呢。
进去,从里面插门,这就表明屋里有人。
“快看看!都有啥!”
她没一下子全倒出来,那样就没有开盲盒的快乐了。
“这俩哪个是县里哪个是镇上的。”
白淑华分辨了下,毕竟都是牛皮纸袋子。
但是牛皮纸底部有印款。
“这个是镇上的,那另外一个就是县里的了。”
白淑华拖着下巴思考,该掀开哪一个。
最后决定先开学校的。
拿过白色纸袋,她又摸了摸,“不出意外,里面应该有个钢笔。”
主要是形状太明显了,细长、圆状。
所以在倒的时候她格外小心,还用手护了一下。
“英雄钢笔,我很喜欢。”
白淑华拿着钢笔摩挲着,又打开看了看。
这才放好,决定日后就要用起来了。
不准备束之高阁。
这才符合校长和老师送她钢笔的意义。
轻轻将钢笔放好,再往里掏。
十块钱,半斤的红糖票、半斤的肉票…
白淑华没想到有肉票,太深得她心了。
肯定是校长认为她学习太刻苦了,所以得吃肉补一补。
“没毛病!”
两张罐头票和一斤鸡蛋票。
“难道真是给我补身子的。”
都是好吃的。
将票票整齐的摆放好,白淑华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接下来就是镇上的。”
十块钱,一张大黑十。
“居然没有第二张,该说不说,有点抠啊。”
都没学校给的多。
不过票据明显多了一些。
“布票、布票、布票!我天!三张布票,我收回之前的话,不抠,一点不抠!”
白淑华仔细看了布票,都是二市尺的。
这三张布票,她可以做一身衣服了。
“两张棉花票,一共四斤棉花,好好!”
今年冬天她的被子可以更暖和了。
“暖壶票,好像用不上,家里已经有暖壶了。不过可以让爹娘换其他的票,不会浪费的。”
“最后这张是…棉鞋票。”
白淑华忍不住挠头,是不是镇上和学校商量好的,一个给吃的,一个给穿的,别说,还挺互补的。
搓搓手,就剩县里的了。
“哈哈…两张大黑十,阔以!很阔以!”
加起来就是四十块钱了,她也是小富婆一枚了。
她还有小金库呢,加起来够她两年的高中学费了。
“怎么就一张票,收音机票!居然是收音机票!”
白淑华双手拿着票,高兴的直跳脚。
这张票真是送到了她的心坎上。
必须反祝福回去,好人一生平安!
“爹、娘,你们猜猜我都得了啥奖励了?”白淑华和自家爹娘显摆。
憋不住啊,真憋不住。
白爹看了下鲫鱼豆腐汤,“看来是挺好的。肯定有钱。”
白淑华点头,“对!”
白母就问,“多少?”
白淑华必须不能直接告诉啊,那得少多少乐趣,“你们猜猜。”
白爹摸了下下巴,“不可能太多,十块二十就顶天了,你们校长之前就和我通气了。”
白母就道,“那也正经不少了。”
白淑华的重点不在钱上,也就不再卖关子,“一共四十,县里二十,镇上和学校都是十块。”
白爹道,“没厂子给的自行车票值钱。”
白母翻了个白眼,“你现在满脑子都是你那辆自行车,完了还不骑,搁家里放着,不是有病么。”
白淑华捂嘴憋笑。
她爹太有意思了,昨天跑县里买了一辆永久牌的二八大杠,花了一百六十五块和三块的上牌费。
从县里骑回来的时候摔了个跟头,可把他心疼坏了,说啥也不在雪道上骑了。
这还不算,人家大晚上不睡觉,用温水将车子擦锃亮,摆他们东屋了。
白淑华觉得,如今在她家自行车不是交通工具,是装饰品,大号奢侈装饰品。
这操作属实将她和白母整无语了。
白淑华接过话题,“还有不少票呢,你们猜最好的一张票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