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糙女与娇夫(女尊)(175)
物证就足够定罪,贾福宝那种嘴巴笨的家伙,少露面为好。
一番审理下来,贾福宝的口供和之前记录的文档有所出入。
周旋一番后,周颂声尽力先将此案改成了悬案,赵桑语只是有嫌疑,而非罪人。
周颂声道:“现在,经过本官审理,赵桑语只是有嫌疑。但她被你们关押了这么久,还动了刑罚,总得有个说法啊。首先,知府就不称职,案件都没审理清楚就把人收监。”
知府瑟瑟发抖,她看得出来,此事压根就不是什么奸杀案,而是周颂声和钱锦绣两边在神仙斗法。
她只是个小小的知府,夹在中间,谁都得罪不起,简直要命。
知府不敢说话,拿出帕子,不停擦汗。
钱锦绣道:“既是如此,巡抚打算如何?总不能无罪释放吧?贾福宝自己说话说不清楚,但并不能说赵桑语就无罪。”她现在真后悔,当时怕贾福宝也死掉太显眼,就没直接杀了她,留了后患,才惹出今日的麻烦。
周颂声跟钱锦绣争执一番,最后折中处理。
赵桑语获得假释机会,不过,必须由官府的人看管,防止出逃。
钱锦绣想到孟鹤山那边,便主动提出由她暂时看管赵桑语,既然已经如此,先把秀丽山河图弄到手再说。
赵桑语一直担心孟鹤山,见钱锦绣如此,也答应下来。
* * * * * *
孟鹤山听到门被人打开,心烦不已,又是钱锦绣来了。
他一杯子砸过去,正中赵桑语额心。
“初七,你干什么呀?”
孟鹤山的眼睛陡然睁大,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第80章
赵桑语望着孟鹤山, 嘴唇咧开一个笑,她抬起手,揉脑门儿。
孟鹤山在看清她脸的一瞬间, 双眼通红。
两人虽然还没说上话, 钱锦绣就已经感觉到一股浓浓的腻歪味儿,顿觉浑身难受, 尤其是胃部。
钱锦绣威胁二人赶紧将秀丽山河图织出来给她, 又命侍卫严加看管, 便匆匆离去。
赵桑语被侍卫一把推进房里。
身后, 房门“啪”一声关闭,还被拴上了锁。
孟鹤山接住赵桑语,就势抱住, 好半天都没有放开的意思。
赵桑语戳下他的手,反抗道:“你还不放开我?打算抱一整晚不成?”
孟鹤山没说话, 低头, 将脑袋埋进她脖间, 深深地吸气。
赵桑语被他的呼吸弄得痒痒,笑道:“孟鹤山,你吸狗呢?我之前这么吸赵小黄,还被你嘲笑过, 你现在变本加厉,吸起人来了啊。”
孟鹤山依旧默不作声。
赵桑语不知该如何是好,此时这个气氛, 好像有点悲伤啊。她是不是该说点儿什么化解一下下?这可真为难人, 她向来不擅长活跃气氛来着。
正当赵桑语苦思冥想该怎么安慰可怜小娇七时,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等到她再度躺稳当,人已经到了床上。
而刚才还凄凄惨惨的孟鹤山, 双手不闲,正忙着扒她的衣裳。
可去他大爷的悲伤。
到底哪里悲伤了?
赵桑语抓住孟鹤山的手,真诚且疑惑,“啊这……一般来说,夫妻二人遭遇磨难,久别重逢,难道不是该先抱头痛哭一场,再说一说聊一聊发生的事吗?你一上来就动手动脚做这事儿,它合适吗?”
孟鹤山满脸理所当然,望着身下的赵桑语,言简意赅,“你我都这么熟了,何必浪费时间走那些流程……桑语,我好想你。”
话音未落,人已付诸行动,进入正题,果真是一点时间都没浪费。
风暴轰然而至。
赵桑语发觉,身边之人似乎变了许多。
他以前,行事间,总是温文尔雅,即使有时候猛烈点,也不会如今晚这般过激。
她期期艾艾唤着他的名字,一会儿喊初七,一会儿喊鹤山,妄图同他讨价还价一番,孟鹤山却丝毫不理会。
赵桑语只好暂时放弃,腹诽他对欲望的肆意纵容。
可她并不知道,此刻的孟鹤山沉溺在恐惧里。
赵桑语出现在他面前,他如坠梦中。
唯有肌肤相亲,将自己彻底埋入,他才能感受到相见的真实。
赵桑语经过几轮,受不住孟鹤山折腾,喘息道:“你、你好歹收敛些,我可是刚从大牢里放出来,身上的伤都没好全。拜托你爱护下老弱病残行不行?”
孟鹤山愣了几秒,俯身,轻轻吻过她身上的伤痕,“还疼吗?”
麻麻的,痒痒的,像蚂蚁咬啮般难受。
不上不下,居然比方才更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