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十四爷福晋又作妖了(512)
那群狼终于等到了这个时机,兴奋的嗷呜嗷呜的直叫,在地上摩挲了两下,朝着沈婳前仆后继扑了过去。
沈婳无力的闭上了双眼,绝望的等待被活体解剖的这一刻。片刻后却听见拉姆焦急的声音响起,拍着自己的脸喊道:“福晋,您醒一醒!”
沈婳立刻睁开眼坐了起来,甩了两下头看着满脸泪痕的拉姆问道:“我,我没死吗?”
拉姆松了一口气道:“福晋您说什么胡话呢!快,我扶您起来,咱们赶紧回去处理伤口。”
“十四爷呢?”
沈婳抓着拉姆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摇着她急切的问道。
“我在这里。”
银色月光下,胤祯犹如神将般,手持猩红的长剑,滴滴答答滴落着粘稠的血液。刚刚那群围攻沈婳的狼,此刻全部形状各异的躺倒在他的脚边,一动不动。
长剑划地,迸发出耀眼的光,刺耳的声响令拉姆不自觉缩起了身子。
一股强大的力道恨不得将沈婳揉进拥抱之人的怀里。
沈婳抚上他颤抖的后背安慰道:“没事没事了,你把狼都杀了。”
胤祯摇头重重地呼了好几口气,伸手摸上沈婳的脸,脸颊上晶莹一片,哽咽道:“你可知,我怕的不是狼,而是怕失去你。”
说完他丝毫不在意满身脏污的沈婳,丢下剑,双手用力捧着她的脸,狠狠吻了上去,一遍又一遍疯狂而激烈的碾压,似要证明眼前人不是幻像。
站在阴影里的央金看到这一幕,气的五官扭曲绷在了一起,狠狠朝着地上踢了一脚,哼了一声跑了回去。
“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除掉你的!”央金在心里恶狠狠道。
第377章 脱谷机与采花蜜
沈婳被抱回营地的时候,叮当细细给沈婳检查了下,对旁边踱步的胤禛道:“好在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养上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额云你也是,为了一只羊差点把命都搭上了,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星洛坐到沈婳床边心疼道。
沈婳白了星洛一眼:“你从小到大锦衣玉食不愁吃穿的,哪里知道一只羊对于藏地百姓的重要性。”
星洛鼓嘴咬唇想了半天道:“额云这话说的奇怪,你与我明明是一起长大的,这话说的怎么和外人似的。”
沈婳自觉失言,便低头不说话想要蒙混过关。富清忙拉过星洛道:“额云这几个月和藏地百姓接触的多,自然会感同身受,好了好了,你让额云上了药休息吧。”
富清说完便把沈婳拉了出去,沈婳颇为感激的看了一眼富清。
姐妹说话间,胤祯已经洗漱好,拧了手巾开始伺候沈婳洗漱。
洗漱完以后开始上药。沈婳脱下半边旗服,露出白皙的皮肤。
胤祯托起她蹭在地上被刮的血红一片的手臂,眼里明显更红。“一会儿肯定很疼,你忍着些。”
沈婳蚊子叫一般的嗯了两声。胤祯抬头见她眉头深锁,小脸皱巴巴挤在一起,忍笑把自己的身子往前靠了靠:“一会儿我的手不得闲,你疼的话就咬我的肩膀吧。”
临近五月,西藏的冬季已近尾声,冰雪消融,露出一轮皎月普照万里。
……
沈婳伤好以后,恰是冬青稞收获的季节。
雪域高原上,一簇簇成熟的青稞,经过一个冬天的磨练,散发出它独有的阵阵芳香,初夏的风拂过,仿佛在这片土地上弹奏起了专属乐章。
沈婳和胤祯同当地村民一起,拿着镰刀戴着自制的手套,一起收割青稞。虽然是第一次参与收割青稞,但在掌握经验技巧后,也得心应手。
经过好几天夜以继日的劳动,原本矗立着的青稞全部扎成了一捆捆,晾晒在土地上。
忙完了活计后的沈婳疲惫不堪的随意坐在地上,把头歪在胤祯的身上休息。
阳光下,洁白的雪山、湛蓝的天空、金色的青稞穗、翠绿的青稞秆、晶莹的汗珠交相辉映,熠熠闪光,越发显得高原初夏的景色格外美丽。
晾晒完以后最重要的事便是脱壳。沈婳查看了当地保留的农具,既笨拙程序也复杂。
她思索了半日,想起自己曾在一座民俗馆里看到过一个脱谷机,便凭着印象画了出来。
可她光会画图知道原理,却不知道怎么制作。因此只能拿着图纸去找胤祯商量。在帐外听了半天分路进攻的事,沈婳便知道他没空,便又把巴桑找了过来。
“就是从这个上面把青稞倒下去,然后摇这个扶手,壳就自动脱落,最后米从这个里面出来,糠留在这个里面。”
沈婳纸上谈兵了半天,巴桑可算是听明白了。“成,那我把这图纸拿回去,问问村里的人,看能不能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