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跟她男人感情好得很呢,你休想破坏人家的感情!我跟你讲,你别乱来。”
“好阿梅,我又不想跟人家拍拖,在我的心里,你才是我的最爱,我就是想跟她玩玩。我之前从阿菊手里拿了一种药来,只要给女人用了,女人就能乖乖的听话。上次我在阿玲的身上试过了,确实好用。”
“好你个曾国庆,你果然承认了,阿玲是你外甥女,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她还小!”
“你看看你,又生气,阿玲迟早都是要知道这种事情的,我只不过是让她提前几年享受而已。”曾国庆的无耻,让屋外的三个女人气愤不已。
最让人气愤的还是曾秀梅这个母亲,对于女儿被侵犯一事,她好像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一样。综合她所有的言论,她最开始那些怒气冲冲的质问,最终的目的不过是想要跟曾国庆来一发而已。
林舒月听着那些话,在想起初次见到曾秀梅时,她身上那百分之三十的罪恶值,终于知道那是从哪里来的了。原来除了吕英兰外,她设计给曾国庆祸害的女人不止一个!
林舒月三人对视一眼,正想出去,一个女人回来了,她手里抱着一抱菜心,看到林舒月三人后,她的目光最终落在吕英兰的身上。
谁也没说话,四人就这么沉默了起来,林舒月默默地走在娄凤琴跟吕英兰的前面,前面这个女人身上的善恶值不高,百分之五,但百分之五的后面,有好长一段的阴影。这是林舒月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四人正在对峙,屋内的声音又传了来。
“哥,我嫂子怎么还没回来?”曾秀梅娇滴滴地问。
“应该快了,先别管她,咱们再来一次,好久没有见到你了,我可想死你了。”
一片暧昧声中,曾秀梅问:“哥哥你别闹,一会儿嫂子回来了,看到可怎么办?”
“她又不是没见过!要是她敢乱说,看我不打她。”
屋内的暧昧声再次升级,林舒月看到门口的女人朝她们招了招手,林舒月关掉了摄像机上的摄像,走了出去,吕英兰跟娄凤琴紧随其后。
女人带着林舒月她们,绕着走到了屋后的菜地,菜地被打理得很好,一片片的油菜心长得又肥又嫩,茼蒿菜、油麦菜、苦麦菜长得郁郁葱葱,菜地的墙根种着许多韭菜,长得也同样很肥。
吕英兰最先开口:“你不生气吗,他们这样。”
女人蜡黄清瘦的脸上满是麻木:“生气啊,早些年发现的时候生气,但被打得多了,也被抓着去看他们兄妹亲自杀人了,我就不敢再生气了。”
女人的一句话,仿佛一句惊雷,炸在林舒月三人的耳朵边。她们的震惊取悦了女人,她笑了笑:“要不是因为害怕,谁会当这种乌龟啊。”
女人看着吕英兰:“英兰妹子,你这回回来,是不是想要弄倒曾国庆?你要是说是,那我们就帮你。”
“你们?”林舒月不可置信的重复。
女人说:“是啊,我们。我们这个村里啊,被曾国庆糟蹋的人啊,多了去了。你们可能都猜不到吧,都已经新华夏了,我们还过着跟古代女人一样的生活。吕英兰,你就说,你是不是要扳倒她。”
“是。”吕英兰斩钉截铁,回复得格外的爽脆。
女人在这一刻,终于笑了:“好,我梁攀娣终于是等来这一天了。你们去前面的老村公所等我,我一会儿就带人过来。”
村公所就在前面,林舒月她们进村时路过过,几间瓦房,院子中央长了很多草,俨然已经荒废多年。
“去吗?”娄凤琴问。
吕英兰拍板:“去。”
三人前脚到了村公所,后脚梁攀娣就来了,她带了四个女人来,这四个女人的年纪有大有小,最年轻的,也有二十岁了。她们都跟个梁攀娣一样,善恶值并不高。
梁攀娣推开村公所的门,跟屋内破旧不堪的样子不同,屋内还算干净,在墙角有一个木头乒乓球桌子,上面铺着陈旧的被褥。
梁攀娣看到了,说:“那都是她们被曾国庆‘招幸’的时候躺的地方。”
一句话平平无奇,却像是一跟锤子砸在了林舒月她们的心里。
短暂的沉默过后,林舒月又拿出摄像机:“能过录像吗?我不拍你们的脸。”
“可以,你录吧,今天我们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就没想过要善了了。”来的女人中其中一个说道。
等林舒月摆好角度,她们就说起了她们的故事。
她们的遭遇都差不多,娘家靠不住,婆家是火坑,她们跟梁攀娣一样,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嫁进来的,被曾国庆盯上糟蹋,也就是前后一两个月的事儿。
她们被糟蹋后,连伸张都不敢,因为在曾经的那个年月,对女人的清白看得最重了,要是这件事情被曝出去,曾国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们不知道,但是,她们的下场绝对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