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林舒月不知道,早在她越级高考之后,她的大名就在老同学中广为流传,许多同学受到了她的鼓舞,开始努力学习,其中就包括她。
当年她在高二时才开始努力学习,虽然晚了,可也超长发挥考上了大学。就在前天,没有林舒月的同学群里,还在说林舒月的事儿。
阿喜想,林舒月或许到现在连她的名字都记不起来,可她啊,却是什么时候都忘不掉她的。
阿喜转身回院子,跟虎哥说了自己要回去看父母的事情。她的家庭情况虎哥知道得一清二楚,她要回去看父母虎哥准了。
阿喜回去将身份证以及今天早上去做产检时办得银行卡带了出去,赵明辉的钱已经被她转到她的卡里了。事不宜迟,她今天就得带着父母离开,走得越远越好,等到了地方,肚子里的孩子再打掉也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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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月刚刚开车出去没有多久,就看到了一脸憋屈的吴冬艳跟她的两个蠢同事。
见到林舒月的车子那一刻,吴冬艳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实在是太难了。
她找到这俩同事以后才发现两人轮流盯梢,结果天太热,两人开着空调,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睡醒的时候一个小时都过去了,两人怕被她知道,就扯谎两人一直盯着,想着一个小时而已,肯定不会有什么大事,结果刘豫园就被盯丢了。
要不是林舒月在医院看到刘豫园,恐怕代孕这么大的事情她们一时半会是发现不了的。要知道在刑侦上,小小的一个细节,就能决定很多事情的成败。
在遇到林舒月之前,她们已经沿着沿途的站点逛了很久了,但啥也没发现,也下车去查了,但也不知道她们是不是点儿背,该走的地方都走了,就是没走到林舒月去的那个胡同里。
林舒月看着吴冬艳这满头大汗的,忍不住感慨自己这越来越好的运气,她把那把钥匙拿出来,递到吴冬艳的面前:“我找到那个女人了,她是我以前的同学,这是我们聊天时候的录音,这是她交给我的东西。”
吴冬艳看着手里的录音笔跟钥匙,一时之间,热泪盈眶:“阿妹啊,要不然你考警察吧,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做刑警,到时候我们一起干啊。”
林舒月笑了,但笑了笑,时至今日,林舒月已经对做警察没有什么执念了,毕竟这一辈子,也没有要她继承的警号,她觉得做一名记者也挺好的,不那么受拘束,想报道什么就报道什么,想查什么就查什么。
现在的她啊,已经习惯了做记者了。
“不了不了,我还是想要当记者。”
吴冬艳叹了一口气,看林舒月的目光满是惋惜。
林舒月不觉得这有什么惋惜的。她拍了拍吴冬艳的肩膀:“快去忙,我还等着你的独家新闻呢。”
“好,我走了,你等我电话。”
吴冬艳上车,开火就走,车上的两位小同志一句话也不敢说,从早上到现在,两人开口问正经问题时没事,但是要是两人问跟工作无关的事情,立马就会被骂个狗血喷头。
她俩属实有点害怕。
林舒月晃晃悠悠的回了自己的小公寓,空调一开,电视一放,靠在柔软的沙发上,身边放了个冰镇西瓜,冰镇可乐跟薯片辣条,难得的度过了一个十分安静又平常的下午。
她还美美的睡了一觉,睡醒洗了个澡,穿着吊带睡衣睡裤上楼下楼。等华灯初上,她推开阳台的门,光着脚走到阳台上,被太阳炙烤过的阳台有些烫脚,刚刚站上去没多久,被带着热气的风一吹,身上就出了汗。
林舒月却不觉得热,而是继续看着,去欣赏这一个夜里的夜景。
要回去时,林舒月却发现隔壁的阳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穿着全套蓝色西装的男人,他手里端着一杯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橙色液体,正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
看见林舒月看过去,他端起酒杯,遥敬林舒月一杯。那姿态怎么说呢,就非常装逼。让林舒月一秒幻视某些影视作品里强凹造型却油腻得如同饭店七八年没细的抽油烟机。
林舒月打开善恶分辨系统,看着这位善恶值高达百分之五十的男人,然后朝他点点头,翻身回到房间里,顺便把阳台的门关上。
然后林舒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正在热映的电视剧开始思考起了刚刚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长得油头粉面人模狗样的,且看他今天那个样子,明显是朝着她来的,要不然林舒月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会在体感温度高达四十度的大热天里,穿着西装三件套拿着个酒杯在阳台装逼。
林舒月细想自己这些日子里得罪的人,数了两分钟后,她放弃了,毕竟自己得罪过的人还真的挺多的,一时间还真是想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