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不提不提。”李明芳敷衍,两人旁若无人地斗着嘴,李伟生将车停在家门口的空地上,领着两人往外面走。
他家早早的就装扮起来了,院子里的草坪上摆了很多气球,装扮得不像一个七十岁老人的寿宴,到是像个十七八岁小姑娘的生日晚会。
林舒月跟李明芳还是第一次来这么大的别墅,眼睛都不够看了。
李伟生跟林舒月她们解释:“这个生日会是我堂妹出主意办的,她才十五岁,她最得我爷爷宠爱。她干什么我爷爷都夸奖。”
李伟生说这句话是笑着说的,显然她也很喜欢这个妹妹。
说话间,两人就被带到了房子里面,客厅里支起来了四五张的麻将桌,大家或坐或站的在边上观战。
年纪小一些的人则在沙发区要么玩游戏,要么看电视,热闹得很,也接地气得很。最起码让林明芳的一颗心瞬间就松了一些。
李伟生的妈妈知道儿子今天会把女朋友带来,早早的就等着了,对待李明芳的态度十分热情,显然很喜欢她,两人跟李伟生在一起聊天,林舒月左看看右看看,最后去了王明政他们的那一桌,他正在跟黄强、李总以及一个面生的中年男人打电话。
黄强已经输了不少,看到林舒月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小福星快来帮我打两把,我这一下午,就没赢过。”
因为林舒月抽到了西江的那间公寓,因此不论是分公司还是总公司,大家都把林舒月叫做福星,甚至今天早上林舒月刚刚去办公室时,还有不少女同志排着队要跟她握手。男同志们看着很是眼热,但到底没有谁敢上手。
黄强说完就站起来了,林舒月想拒绝都没法拒绝,只能赶鸭子坐上去,这打眼一看,林舒月就无语住了。
十三张牌,愣是凑不出一个顺子,要么是等边张,要么是夹章,要么就是四不靠。
黄强眼泪都要下来了:“阿月啊,我今天这一下午的牌都是这样,就没好过。再输下去,工资就没了,你可得加把劲儿,帮我把输给他们三个的钱都赢回来。”
王明政三人都笑了:“给你放了多少次水你都胡不了,怎么能怪我们三个。”
看他们打麻将的围观群众也道:“老黄这好不容易胡一把,我们都高兴得跟过年一样,今天他的手气实在是差。”
“那哪里能怪我,我也想胡啊,但位置也换了,骰子也涨点数了,还是胡不了,有什么办法?”
林舒月听着他们说话,抓了一张牌,是张二万,正好是个夹张,她打出去边上四不靠的闲章,第二圈,下来,她抓了七条,靠上了八九条,这一下子,周围的人看林舒月的眼神都不对了。
黄强刚这一下午牌有多差他们都是有目共睹的,这下午就没有这么顺的时候,林舒月没管别人怎么想的,她又抓了一张牌,手里有两个对子,下家王明政打出来的正好能碰上,四张牌入手,立马上听,等轮到她抓牌,胡六筒的中间张,她一下就抓到了。
这一下子,所有人都服气了,毕竟黄强的牌运差到胡三六九条都抓不到一张的。
接下来的牌局里,林舒月更是大杀四方,好几把上手就差一张胡牌。这一个下午,围观黄强他们打麻将的人上半场看黄强花式输,下半场,在猜测林舒月几圈能胡牌。
林舒月上辈子的牌运就挺好的,但也没顺到这个地步,林舒月隐隐觉得,这是她报道的那些事情,救下的那些人后这个小世界的给她的反馈。
这种感觉很微妙,但林舒月就笃定是这样。
打了两个小时,夜幕降临,晚宴开始了,麻将桌被挪走换上了饭桌,林舒月背来的包都装不下钱了,她趁人不注意,把钱悄悄放进系统背包里。
这一晚上,林舒月身边就没缺过人,甭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要来林舒月的边上,握一握她的手,明明是李伟生爷爷的寿宴,搞得跟林舒月才是主角一样。
李伟生的爷爷精神头不错,他看着林舒月身边络绎不绝的去沾运气的人,笑着大声说道:“我都想去握握小姑娘手了,这手运道多好。阿望,你服了没有?”
坐在他边上的中年男人就是跟林舒月坐在一块儿打麻将的那个中年男人,他笑着点头:“不服不行。”
这一个下午甭管什么牌,到那小姑娘手里都乖乖顺顺的,这样的人,这样的牌技,阿望长这么大,也就见过这一次。
宴席到八点就散了,林舒月一行人也准备回去了,她今晚没喝酒,于是回去就由她来开车,开的是王明政的车子,王明政、黄强以及报社广告部的另外两人坐她的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