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宿主和炮灰命定了【快穿】+番外(28)
但打都打了,下次再想这么过瘾恐怕得等好长一段时间。
“这一巴掌是替父亲教训你,忤逆不孝,残害手足,庄里多少兄弟都间接地死在了你手里,连父亲,都死在了你手里!”
“你!你松开我!”江渝慌乱挣扎大喊。
“别急。”
江淮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毫不留情地提着对方的衣领又把人从床角生生拽了回来,笑道:“下面这一巴掌,是我作为兄长教训你。”
江渝惊恐地瞪大了眼,已经受过了那一掌的力度,让他不由地战栗。
“狼心狗肺,心术不正,就你这种人还妄想得到灵骨,在江湖中搏得一席之地?”
江渝的脸色又青又白,但在恐惧之余,他还是不忘搬出郝子禹以作震慑,企图为自己搏回一点面子。“你敢打我!等子禹哥哥来了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将你五马分尸,抽筋剥骨为我泄恨……”
江渝哪里会听他这种满嘴喷粪的话,未等他说完,便再次扬手,这次用了八成的力,朝江渝另一边脸凶狠地挥了过去,打得江渝惊叫连连,一个扑爬重新摔回了墙角。
“啊——!”脸上的巴掌印顿时比刚才还要高肿上几分。
“给我住手!”
凤栖阁的门被一阵有力的掌风从外掀开,郝子禹带着一脸黑沉沉的煞气驰步奔了过来。
江淮玩够了,不动声色地搓着指尖,将手藏回了袖中,意料中般就这么默默地站在床边等着他过来。
江渝见状犹如抓住救命稻草,饱含委屈的清纯大眼扑朔着,斗大的泪珠接连不断地滚落下来。
“子禹哥哥救我!子禹哥哥…..啊!”
他一边痛哭一边往床边爬,一不小心从塌上滚了下去,哭得更厉害。
郝子禹焦急地一把推开江渝,连忙把摔在地上的心肝宝贝连哄带亲地抱了起来,扶回床上。
“小渝别怕,我来了,没有人敢伤害你!”
“哥哥他……哥哥他想杀了我,我好害怕…子禹哥哥救我…救我…”
江渝紧紧地将脸埋进郝子禹的胸膛里中,虚弱的哭声显得力竭而颤抖。
怀中的少年大病初愈,娇弱得简直快哭断了气,郝子禹惊愕地看着他被打得红肿高耸的脸,然后怒横着眼,凶戾地朝江渝瞪去。
“江渝!你干什么!你这是疯了吗!”
江渝面无表情,袖口里那只刚扇了两个大耳刮子的手,指尖还残留着些微微酥麻的快感,他就差没把‘过瘾’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你要知道,若不是小渝身怀重病,若不是我父亲跟江伯父是故交,我绝不可能将你从荻花洲救回来,对于剑宗来说,你不过就是小渝的一味药,你要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江渝抽抽泣泣地冲他怀中缓缓抬起脸,脸憋得通红,挂满了泪痕。
“我一向对哥哥都是心存恭敬,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哥哥,是不是柳大夫说唯有灵脉可以治我的病,所以哥哥才以为我……”
闻言郝子禹的脸色又多难看了两分,他轻轻拍打着江渝的后背给他顺气,但口气依然强硬难听,他看着江淮说:“你知道又怎么样,江庄主生养你一场,你却歪心邪意,屈身献媚于离厌那等邪魔之人,有负他生前栽培,以至于让整个凤鸣山庄即便是被灭门后还被江湖众人指指点点多加非议,你若是还有半分良心和廉耻 ,就应当自愿献出灵脉,等小渝康复之后重振山庄威名!”
江淮的眼中渐渐侵裹起一层凛霜的寒意,但他仍然未吭声,只是身子正了正。
但郝子禹并未察觉有异,一心把视线放在江渝可怜兮兮的肿脸上,心疼地吹了吹。
“可你却闯到这里来,将你重伤未愈的亲弟弟打成这个样子!如此看来你当真是心肠歹毒!”
“我心肠歹毒?”
江淮微微错愕地挑着眉稍,看向他怀中的江渝,江渝被他的眼神吓得一个瑟缩,又把头埋回了郝子禹的怀里。
郝子禹冷笑道:“怎么?难不成我说错了?难不成你当年并非苛待过小渝?难不成你当初没有企图想淹死他?你没有屈身讨好离厌?你也没有想在这凤栖阁中打死他?!”
江淮不语,只是眼神始终直直地盯着江渝,江渝被他盯得发毛,内心也很惧怕他将真相告诉郝子禹,虽然郝子禹当下肯定会信自己而非江淮,但是他也不想节外生枝。
于是江渝抓了抓郝子禹的衣角,泣声弱弱地说:“别说了…子禹哥哥,我不想再听见以前的事情,我一直以为哥哥只是嫉妒我,没想到他恨我恨到这种地步,这病不治也罢了……”
江淮闻言讥笑了声。
“你笑什么!?”郝子禹怒斥道,“小渝生性纯善,跟你这卑贱污烂之人天壤而别!他顾念手足情谊,不忍你伤了性命,你却出声嘲讽,当真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