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皇叔(44)
“走吧。”我和马骢背起小包袱。
“两位这是想去哪儿啊?”大门突然被踢开。
“咳咳咳。”我俩往后退了一大步,还是被扬了一身灰。
“高明昌?你没离开?”马骢诧异。
“啧,哎就我出去买个早饭的功夫儿,两位怎么就出现在这儿了呢?”屋外高明昌手下的人直接抬了把椅子放下,高明昌就正正的坐在了门口,手里还拿着油纸包着的热乎乎的包子。
“哈哈哈,我们这不是路过吗。”我拉着马骢笑嘻嘻的往门口凑了凑。
“睡了一晚上横梁,二位还这么有精神耍嘴皮子啊。”高明昌还不忘咬了一口冒油的包子。
“啥,你知道我俩在顶上啊。”我说。
“得了,没工夫和你卖关子,这次过来,就是和你商量个事儿。”高明昌嘴角一扬。
“又憋什么坏呢。”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马上就是酬苍大会了,到时候我兄长高问岩也会到场。”高明昌又咬了口肉包。我和马骢同时咽了口口水。
“你要怎样?”我问。
“我要你杀了他,杀了高问岩。”高明昌说。
“他是你兄长!”我喊道。
“那又怎样?”高明昌反问我。
“你都不念及一点骨肉亲情?”我说。
“骨肉亲情?真是可笑,你就是帝王家出身,谈及骨肉亲情真是可笑之极。”高明昌抬手用袖子捂住嘴狂笑。
“我为什么帮你?”我打断了他。
“你难道就不恨他夺了你的权?”高明昌问。
“呵,你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若是我刺杀成功,下一个丧命的就是我了吧。”我一脚踩在门槛儿上。
“此话怎讲?”高明昌问。
“你连摄政王都杀了,还会留一个无权的皇帝吗?”我双手抱肩。
“哼,还挺聪明。”高明昌站起身来。
“再说,以我的水平,能伤了高问岩?”我说。
“你只管回答能或不能就行了。”高明昌走近。
“不能。”还没等他说完。
“再说,《厌祉衢书》可是个好东西。”高明昌说。
“你怎么知道。”我慌神了。
“那就可惜了,我只能把顺序换一换了。”高明昌用袖口捂着鼻子往后退了退。
“这是,酒的味道?”马骢嗅了嗅。
“本以为用不上的,告辞了。”高明昌伸手拿起没吃完的肉包子,拱了拱手行了个礼,手下的人直接关上了大门,差点夹到我的脚。
“他这是要干嘛啊?”马骢尝试拉开门却失败了。
“这还不明显,八成是要烧死我们。”我四处寻找出口,却发现这破败的小房子竟没有一处可强力拆卸的地方。
“我去,这房子怎么这么密闭透风的。”马骢扒开杂物,却发现窗子也被钉上了。
“小马驹,别浪费力气了,歇会儿,保存体力。”我实在拆不动了。
“还保存体力,一会都死无全尸了。”马骢看着冒进来的浓烟说。
“先趴下。”我拉住马骢。
“哎,听你们刚才的对话,你是...皇帝啊。”马骢说。
“对啊,怎么,也想捅我这昏君两刀。”我打趣道。
“不是,毕竟能让皇帝陪葬,好像也不错。”马骢笑嘻嘻的说。
“不错个鬼,你这顶多算给我殉葬的。”我一拳敲在他头上。
第二十五章 酬苍大会前夕
“师傅,你看。”阿离第一次踏上茕择(原阿离长剑名),御剑而行。
“当心,别摔了。”蔺云宠溺的看着自已最操心的徒弟。
“啊啊啊。”阿离正得意,脚下一失力,还是摔在了地上。
“都叫你当心了。”蔺云走近将他扶起。
“师傅,我的簪子断了。”阿离起身扑灰,却发现地上躺着已经断裂的白玉簪,心疼的捡了起来。
“哈哈,这不就好了。”蔺云看着都快急哭了的阿离笑了笑,覆手一挥,在看时,白玉簪已经恢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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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离,诉离,你醒醒,别是被烟呛晕了吧。”马骢大力摇晃着诉离。
“老子好着呢。”我站起身扭了扭脖子,才发现四周的浓烟已经散尽了。
“怎么回事儿?”我问马骢。
“不知道啊,我就比你先清醒了一会儿而已。
“算了,先出去。”我拍拍马骢。
“走,啊,呼呼。”马骢率先跑去推门,绕后就被烫到手。
“哎,我说你那两个眼珠子是摆设吗?门都烧成这样了,还敢用手去开。”我深深的为小马驹的智商感到心酸。
“那你开。”马骢捧着烫红了的猪爪喊道。
“砰!”不会踹开吗。走出门来,我还不忘弹弹鞋面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