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夫冲喜后太子真香了+番外(185)
“你来得正好,我可以问你一些事吗?”
金国皇子皱眉瞥人,冷嗤一声:“没空奉陪。”
“祸乱后宫是死罪。”
初棠目光怪异盯着人审视片刻:“你何必如此呢,平白叫爱你的人扼腕痛惜。”
恍若听闻滑天下之大稽的笑话,金国皇子骤然回眸,冷声嘲讽:“呵呵!爱我?荒谬!那个狗贼若是真把我们姐弟当作血亲又岂会送我们来和亲。”
“不——”
“你闭嘴!你一个外人懂什么?”
初棠被人这话堵得无言以对,他无奈抿抿唇,任由人继续发泄满腔怒火。
“是呀!我们的金国陛下多么大义凛然,还落得一身好名声,他何曾管过我们姐弟死活?那个虚与委蛇的家伙,不过是趁机拔除异党罢了。”
“权臣若是扶持我与他抗衡,他拿什么和我斗?”
“我可是正宫嫡子!”
“可那也不过是做个傀儡皇帝,何不爽快应下和亲,也免受些腌臜手段,我就是要搅乱你们天.朝,借刀杀人,如此,你们踏平金国皇宫,取下那狗贼的脑袋指日可待。”
“一起毁灭,岂不快哉?”
金国皇子双眸腾出戾色,越说越激动得目眦欲裂,理智愈渐被吞噬,失控似的抽出把匕首。
“都去陪葬吧。”
锐利的匕首,嗜血般折射出铮亮的光,如饿兽在舔唇,奈何还未挥出已被颗石子击飞。
哐一声。
盈盈月色下,云淡风轻走来一人。
那人状若无事,款款顿足在初棠身侧,却给人以最大的安全感。
初棠瞟了眼身旁的程立雪,旋即放下悬起的心,悄悄吐出口气:“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姐姐,在半个时辰前已经替你认罪。”
随后把一封书信交给金国皇子。
初棠脑海也一瞬间闪过公主跪在的模样。
“这孩子早已打点疏通好人,待宫中乱作一锅粥便叫人将我带出皇宫,远离纷争,真是单纯得傻。”
“可你——”
“我认罪,此乃我的认罪书,如果可以,恳求殿下替我将这封家书交给他。”
公主语毕,不假思索吞下整瓶蜂蜜。
*
三日后,天.朝以金国双生子“祸乱宫闱,图谋弑君”为由出兵,短短十来日,前线便传来捷报,他们已攻占金国,自此,四分五裂的天下终于统一。
城墙之上迎风伫立一人。
匆匆赶上来的侍卫统领打量那道身影,小心翼翼回禀:“陛下,将士们五日后还朝。”
“嗯。”
行兵打仗有时就像狩猎,要耐住性子,坐不住的人总会急病乱投医,越是迫切,越容易暴露破晓。
他的主子看似被动,实则早就将人拿捏在手,连金国的命脉都摸得一清二楚。
金国根本不足为惧。
毕竟他家主子可还养着批尚未见天日的精兵。
侍卫统领站在程立雪身后,于城楼俯瞰这片风雨飘摇百载的河山,总算安如磐石。
此间河清海晏再无硝烟,当真应了主子曾经的话——民有所依,心有所属,百姓长安常乐。
满宫上下,乃至那四大保皇党世家,都对太子妃感恩戴德,向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人们更容易记得谁带他们走过惶惶不宁。
是太子妃还六宫祥和,是太子妃让他们家人安息,所谓笼络人心,不外如是。
侍卫统领:“主子,您真的决定了吗?”
其实,他还是觉得主子让位之举有些过于任性,不过细想之下又情有可原。
总有人会是你机关算尽的例外。
自打摄政王那出事后,前朝遗孤这个身份便成潜藏危险,迟早会暴露,留人诟病。
他的主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自己视若珍宝、捧在心尖疼爱的人为人所指点。
哪怕是暗地里嚼只字舌根也不可!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扭转乾坤,以堵住悠悠之口,若是没有“前朝”一说,这个定时炸药是否就彻底消除?
他的主子就是要人能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活在每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
活在每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里。
这样用心良苦的爱……
连他一个局外人都难免动容。
“问一下国师,日子定在哪天。”程立雪浅声吩咐,便转身离开。
“是。”
*
初棠再去游乐场时,发现曾经那位趾高气扬的锦衣少年也在,却被人治得妥妥贴贴。
麻衣哥儿一脚踹过去:“干活利索点,没吃饭啊?”
锦衣少年恼怒:“你!”
麻衣哥儿:“你什么你!要不是你爹让我多管管你,我才懒得理你。”
锦衣少年:“小爷迟早把你干掉!”
麻衣哥儿:“打得过我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