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冲动来得莫名其妙,但纪诗诗并不想压制。
外公外婆年纪大了,说句难听的,他们已经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能多陪他们还是尽量多陪吧!免得徒留遗憾。
秦启航办公室
纪诗诗刚敲门,迎接她的就是秦启航幽怨的眼神。
他的怨气犹如实质,感觉能养活几个邪剑仙。
第一次见到秦启航这副表情,纪诗诗莫名有点想笑,“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记得咱们俩上次说话是什么时候吗?”
纪诗诗:好像……貌似……是一个星期前了。
秦启航脸黑的跟锅底似的,“记起来了吧!”
想想秦启航就想哭,谁家处对象像他似的,不仅没个名分,明明每天能见到对象,却跟没见到似的,话都说不上一句。
纪诗诗尴尬的挠头,撒娇道:“对不起嘛!我前段时间有点太忙了,我错了。”
纪诗诗一撒娇,秦启航魂就有点飘,但想到这近一年他被忽视个彻底,他还是狠下心嘴硬的“哼”了一声。
看秦启航还没消气,纪诗诗决定使出绝招,她将办公室的门锁上后跳进秦启航怀里,用柔的能滴水的嗓音说:“哎呀最帅的秦团长,别生气了嘛!我真的知错了。”
“纪同志,你严肃点,”秦启航嘴上这么说,实则手紧紧的攥着纪诗诗。
哼!口是心非的家伙。
纪诗诗抿嘴一笑,小手作怪的往秦启航肚子上挠。
秦启航最怕的就是被人挠痒痒,顿时破了功。
两人笑闹了一阵,秦启航什么火气都没了。
怨气没了,秦启航对纪诗诗的思念一下就涌了出来。
年轻男女在一起,荷尔蒙飙升。
很快就只能听到滋滋水声,还要要命的喘息声。
过了好久好久,在纪诗诗感觉唇上一片麻木时,秦启航终于放开了她。
纪诗诗这才觉得自己再次活了过来,但她还是全身发软,软的犹如一滩水似的。
也就在这时,纪诗诗看到秦启航认认真真的往她手上套了一个翠绿的没有一丝杂质的镯子。
“你怎么突然送我镯子?”纪诗诗嗓音沙哑,透着几丝媚意。
秦启航呼吸一窒,忍不住紧紧攥着纪诗诗的手克制道:“媳妇儿,咱们结婚吧!”
“都一年多了,我什么样的人你应该很清楚,时光匆匆,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早点在一起好不好。”
说到后面,秦启航的声音明显带上了哀求。
纪诗诗有几分心软,想想两人这一年多的相处,更进一步,也行。
当然纪诗诗绝不承认是男□□人,她馋了。
“好吧!”
轻飘飘的两个字,落到秦启航耳朵里却犹如天籁。
他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你答应了,媳妇你答应了,我的好媳妇,我爱你。”
快两年了,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纪诗诗由着秦启航傻乐,等了好几分钟,等他冷静下来才说:“不过,想结婚,你可得先过外公外婆那一关。”
秦启航凑到纪诗诗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那是当然,媳妇儿咱们明天就回去,我一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力求让外公外婆百分百满意。”
纪诗诗:“那你把假批了,我回去收拾东西。”
“咱们一起去。”
三下五除二把该弄的弄好,之后,秦启航厚着脸皮拉着纪诗诗在军营里走了一圈。
他这宣誓主权的行动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部队一枝花被摘了,当晚,岛上有一半的士兵心碎成了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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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
陈家
眼看又是一年,听着别人家的欢声笑语,即使家里已经有了从前吃不上的白面白米,糖果花生,陈怀叙和张秀芹还是不得劲,觉得太孤单了。
特别是晚上的时候,夜深人静,张秀芹和陈怀叙又不爱说话,只能听着蛙叫蝉鸣声,孤寂感更甚。
“唉!老头子,我有点想诗诗了。”张秀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陈怀叙抖了抖手里的旱烟,沉默着没吭声。
他难道不想吗?可没办法,国家国家,先有国后有家,外孙女在救治保家卫国的军人,忙的很,他们老两口能做的,就是尽量不打扰外孙女,不让她分心。
这个想法很高尚,就是心里闷的很。
“老婆子,咱俩去干活吧!”
张秀芹应了一声“嗯”,反正在家里闲得发慌,还不如去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