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上次请团团股东喝了茶。
张长行:“那可是福禄轩四楼,一百两银子一位!”
张长言点头:“是啊,容昭从来没有这么大方过, 最大方也就是请我在福禄轩二楼吃一顿,才二两银子, 一百两一位的四楼,嘶。”
一百两银子一位,他们真的配吗?
张二突然怒目:“你什么时候在福禄轩吃了?我怎么不知道?!”
本是同甘共苦的兄弟,张三竟然背着他偷偷吃好的!
这怎么可以?!
还有,容昭为什么请老三不请自己?
张三心虚:“……就回来晚了,挨打那天。”
张二面无表情吐出一个字:“该。”
如果不是背着他偷偷吃好的,怎么会回来晚了,被张丞相追着打?
张长言赶紧转移话题,继续回到正事:“无缘无故,容昭干嘛请我们去福禄轩四楼?他根本不是这样的人啊!”
张长行:“多半是有问题。”
张长言迟疑:“那我还去吗?要不就不去了?”
张长行拍了他一下,骂道:“你是不是傻,不去怎么拿钱?不管,先去吃,到时候再有什么投资、诱惑的,通通不听,拿钱就行。”
就算有诈,无非就是想要忽悠他们再投资。
张长言坚定地点点头:“我都穷了大半年了,现在终于把账抹平,绝对不能再穷,容昭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心动!”
张长行重重点头,深以为然。
“到时候她说什么投资一类的,再好的项目也不同意。”
“对,哪怕日进斗金也坚决不同意,守着现在福禄庄四成股份就行。”
“到了就拿钱,拿完钱就闷头吃饭,绝对不能被她哄骗。”
“还没去福禄轩四楼吃过,今晚一定要多吃点。”
“吃穷容昭!!”
……
两人互相打着气,也互相提醒着,而后雄赳赳气昂昂前往福禄轩。
——那可是福禄轩四楼和分红。
——有诈也要去!
两人突然出门,而且态度如此反常,被一直盯着他们的张大张长知知道了。
张长知正在揉眉心。
原本朝中就暗潮涌动,如今更是动荡,三位皇子掐得你死我活,皇上又突然接回先太子之子裴怀悲。
而且,三位皇子还是皇子,裴怀悲却是以谨王身份回来。
皇子没封王,一个皇孙封王?
京城第六王。
这消息实在是太惊人。
张丞相收到消息后,在书房转了好几圈,而后匆匆出门,去了愉亲王府。
不管两人因为容昭生了多少嫌隙,他们是中立派的中流砥柱,这种时候自然是要聚在一起商量。
可以想象,现在各个府中都乱了。
偏偏张长行与张长言还能喜气洋洋出府,怎么看怎么诡异……
张长知烦躁:“他们到底怎么回事?还没查到吗?”
下人立刻回禀:“查到了一些,好像二公子、三公子与那安庆王世子容昭一直有联络,刚刚似乎也是安庆王府的谢洪在外面转……”
张长知瞳孔一缩。
安庆王府的人在他们门口转?
而且竟然还是谢洪!
谢洪此人一出面就代表着容昭,他在外面晃了两圈,张家兄弟就喜气洋洋出门,怎么想怎么有问题。
张长知怒了:“这两个家伙真是不省心,父亲忙碌,京中局势混乱,他们竟然还在外生事,与那容昭搅在一起?”
他拔腿就往外走,怒道:“备车,跟上他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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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与张三不知道大哥在后面夺命追,到福禄轩四楼时,容昭已经在房间里面等着他们,一见他们,露齿一笑。
两人狐疑进去。
容昭神情平静给他们倒茶,声音轻松:“来了?”
两人继续迟疑,小心翼翼在容昭对面坐下,莫名忐忑不安。
总觉得他们拿钱,容昭还请他们吃饭,而且还是福禄轩四楼……毛骨悚然的。
莫不是鸿门宴?
张长行试探着开口:“容世子,今日怎么这么大阵仗?”
容昭将茶水推给他们,平静道:“这不是为了感谢二位支持容昭,这月分红拿到,容昭手头也宽松了,请二位吃顿好的。”
张长行狐疑:“真的?”
容昭:“真的。”
张长言追问:“那分红在哪里?”
容昭抬手将旁边托盘上的红布揭开,白花花的银子与银票在琉璃灯盏映照下,令人心动。
张长言顿时松了口气。
钱都在这里了,应当是没什么问题。
容昭:“两家福禄庄都过了最热门预定月,所以扣除成本与预留月初采购款,四成分红是五千三百多两,这是账本,你们可以查看。”
两人:“!!!”
听前一句话时,他们都以为这个月分红会骤降,没想到竟然还有五千多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