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人迷拒绝强制爱(184)
明岁没有说话,眼周冒出一圈水光。
男人也不说话,沉缓的呼吸铺在他脸侧,慢慢的亲吻他,疼宠又爱护。
“岁岁,”磁性的声音像大提琴发出的音调,庄裕搂着他,一只手松松抓着明岁的手,与他十指交握,另一只手温柔的捏着明岁后颈,像在爱抚一只流浪的小猫,“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泪水彻底忍不住,有掉下来的冲动。
明岁侧头埋进庄裕胸前,用鼻音说:“嗯。”
庄裕却笑道:“我们岁岁受委屈了,舅舅帮你出气,好不好?”
还是没有说话,明岁埋在他胸前,一动不动,安静的像个娃娃。
庄裕便也不再说话,只温柔的抱着他,抚着他后颈的手上移,插入他乌黑的发丝,轻轻揉捏,舒适的力度传遍全身,明岁半睡半醒的沉在庄裕怀里,有些紧张的牵着他的衣袖,像生怕他跑了。
见他这个动作,庄裕眼神一软,又心疼又愉悦,干脆俯下身,侧着头,寻到明岁的唇,深深的去吻他。
水声在安静的车厢内暧昧的交缠。
明岁仰着头,被亲的呼吸不畅,像朵承受太多浇灌的小花,一抖一抖。
庄裕呼吸也越发灼热,慢慢的抵住明岁的额,手掌下滑到明岁腰窝,若无其事的用指腹轻揉。雁善艇
他们无声的亲了一路。
明岁像上个世界那样,惶恐的抱着庄裕一只手,动作却没有过多的抵抗。
有些事当局者迷。
庄裕愉悦的轻笑,送他回了家,在陈宅外,明岁抖着腿下车后,他忽然又牵住明岁的手,月下松影摇晃,清风徐拂。
庄裕亲吻了他的指尖,在车厢内抬眸望他,眼尾细纹浮起,笑意温沉。
“岁岁,你不用变,也不用害怕,”明岁听见他说:“我不需要你做出任何让步。
不论我们之间的关系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唯一钟爱的孩子。”
***天色渐沉,明岁心中思绪复杂,在后花园慢慢散步,散了很久,才在十点钟准时回了家。
陈江连忙嘘寒问暖的凑上来,又是问他今晚玩的开心吗?又是担心他会觉得自己受了冷待。
明岁耐心的陪他聊了很久的天,最后才回了自己房间。
推开房门,明岁一眼便看见那个懒散的躺在自己床边的男生。
封臣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陈家,还窝在他房里没动弹。
就这么松垮的穿着卫衣长裤,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陈江给他找来的相册。
明岁后知后觉的想起来,陈江在楼下似乎是跟他说了有朋友来做客。
没想到不是陈江的朋友,而是他的朋友。
封臣也听到关门声,撩起眼皮,沉沉的朝他看了过来。
男生那双眼狼一般敏锐锋利,瞬间捕捉到明岁脖颈和唇瓣的肿胀。
明岁被亲了一晚上,眼圈湿红,一身潮热的涩气,让人联想到下雨天朦朦水汽中,被浇的潮湿的小花。
他不知所措的握着门把手,进退不得,许久,打了声招呼:“你怎么来了?”
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封臣,明岁干脆省略了称呼这一过程。
封臣没说话,压着眉眼,和上个世界把所有情绪积压在心底的沈嘉言不同,封臣这辈子身份尊贵,傲慢又薄戾,我行我素,情绪不需要任何积压,想怎么发泄就能怎么发泄。
他砰的合上相册,单手抄兜,身影被光线照的昏暗不明,径直走到明岁跟前,将他挤压在胸膛与门扉间,接着居高临下的俯视他。
片刻后,在明岁不安的视线中,封臣鼻腔中溢出一声冷嗤。
他不算轻柔、也并不粗暴的伸出手,揉了揉明岁的唇瓣,指腹自然下移,有摸着明岁衣服底下的吻痕,压着火气说:“被亲烂吧?”
明岁一呆,“什么?”
封臣恶劣又嫉妒的盯着他,语气恨恨,生冷,“我说,你该庆幸,没跟他们上床。”
他凑到明岁耳边,熟稔的用明岁承受不了的方式,一边舔咬他的耳垂,一边阴恻恻的说:“不然就不是被亲烂了,明岁,你会被操,烂的。”
明岁再好的脾气也要发怒,他眉头一竖,手一抬,生气的就要推开封臣,接过封臣冷哼一声,一只手便擒住他的动作。
男生有些不耐烦的半跪下来,眼底闪过一丝烦躁和懊悔,听见明岁生气的抽气声,顿了顿,长指灵活的解开明岁的裤腰带。
“封臣!你干什么?”
走廊里有佣人在打扫卫生,明岁压抑着声音,生怕被旁人听见。
封臣不为所动,从上而下的俯视他,能看见男生锋利英俊的眉眼,薄削却深红的唇,裤腰带迅速被解开,纯白色棉柔底裤也被拽下。